母親的墓碑底下的石頭緩緩移開,下面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唐末年十分憤怒,“是誰?是誰這么對我的母親?”他生氣同時也很疑惑,誰和他有這么大的仇,連母親的墳?zāi)苟寂匍_了,他開始慌了,骨灰呢?于是唐末年就果斷的下去了。
洞口不是很寬,很狹窄,黑乎乎的,再加上有點潮濕,整個人很難受。唐末年摸了摸很墻壁,很光滑,“這個絕對不是最近建成的。”身上散發(fā)著冷意,他一定要讓這傷害他母親的人挫骨揚灰,誰都不知道,唐末年的命運開始往第三條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