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緣由
第12節(jié)
玄湖小聲自言自語道:“哦,原來他叫虞歡。”
朱虹卿在玄湖耳邊小聲嘟囔道:“這年頭丟條狗,警察也會著急忙慌的幫著尋找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p> 玄湖聽后也覺得納悶,便對警察問道:“再問您一下,他的狗丟了一個星期,你們可以讓他先自己找找,為什么這么大動干戈、不嫌路遠(yuǎn)的來這邊找呢?”
警察擦了擦頭上的汗,對玄湖解釋道:“起初我們也是這么想的。但是他跟我們說其實兩個半月以前,他的狗就丟了,找了好久才來報案的。而且他說他能保證他的狗沒有死,肯定活得好好的,只是找不到了而已。他特別堅持,所以我們這才被他打動了,幫他來找。”
丹丹聽后對玄湖點點頭,“想不到他看起來兇神惡煞的,竟然還是個有愛心的人?!?p> 玄湖笑著回應(yīng)道:“當(dāng)然啊,人不可貌相嘛。不能說從長相就斷定一個人的內(nèi)在啊?!?p> 丹丹點了點手腕,表示贊同:“這倒是,不過——”說著又看向了警察,“我想問您一下,他說兩個半月前丟的狗。那狗是什么樣子的?”
朱虹卿對丹丹笑道:“怎么啦,是不是人家有愛心把你給感動了,你也想幫著找不成?”
丹丹搖了搖頭,“不是的?!?p> 警察回應(yīng)道:“他的狗啊……又高又大,還特別黑。嗯……有些健壯,毛的長度——中長吧。還有就是,是條瞎狗。”
丹丹聽后嘆了口氣,“唉,和我猜的一樣呢。剛才說到兩個半月我就猜到了?!?p> “難道他丟的狗就是豆豆?”朱虹卿問道。
丹丹微笑著答道:“除了這樣,這世上還會發(fā)生這么巧的事情嗎?”
“回到自己本來的家也挺好的。”玄湖對丹丹說道。
警察被眾人這一通談話弄暈了,“你們見過虞歡?而且還見過虞歡丟的狗?那在哪個地方啊?”
朱虹卿拍了拍警察的肩膀,“您看這邊,沿著這條大路,一直往東走,走上一個多星期就到了?!?p> “這么遠(yuǎn)!”警察有些吃驚地感嘆道。
“不過我覺得您不用去了,”丹丹接著說道:“我們上次見到虞歡距離現(xiàn)在也快一周了,他離開的方向就是他能找到豆豆,哦不,他的狗的方向。相信今天或者明天他就能找到狗了?!?p> “那就好,也不枉他一番辛苦?!本煺f道:“那我也得去那邊看看,畢竟這案子得按手續(xù)結(jié)了?!本鞂⒄掌呕刈约旱陌?,對著眾人說道:“多謝各位了,我就先走一步了?!闭f完便一路向東走去。
等警察走遠(yuǎn)了,朱虹卿笑道:“在這當(dāng)警察可太辛苦了,連個車都不給配?!?p> 玄湖搖了搖頭,“都說了是座島,車怎么過得來啊,再說了,這里房子蓋得挺漂亮,你看這路,哪比得上神州啊,有車也開不起來。”然后指著警察來的方向說道:“既然警察是那里來的,證明那邊就有離開島的方式了。我們往那邊一直走吧,相信到了大陸就有新的線索了?!闭f著便帶領(lǐng)大家啟程了。
眼看快要日落西山,眾人又要尋找住處了,不過這次依然是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住處。晚間,朱虹卿和丹丹在閨房內(nèi)聊著天。
朱虹卿躺在床上看著屋頂,對丹丹問道:“你說那虞歡為什么會把豆豆給弄丟了?。俊?p> 丹丹盤坐在床上,背靠著墻,手托著下巴思考著,“我覺得就是不小心的吧。”
“那就有點奇怪了?!敝旌缜渥炖锇l(fā)出嘖嘖的聲音。
“哪方面呢?”丹丹看向朱虹卿,溫柔地問道。
“連警察都還是最近知道有個島,虞歡之前怎么把豆豆丟到這里來的?”朱虹卿扭頭看向丹丹的臉。
“那或許是亮亮撿回來,然后帶回家的?”丹丹一對眼珠來回?fù)u擺。
“他不是從來沒出去過嗎?你要說他爸媽撿的我還信?!敝旌缜湫χf道。
丹丹聽后將下半身扭向床邊,下床穿好鞋子走到了門口,打開門便沖廳中叫道:“玄湖,你來一下?!?p> 朱虹卿連忙坐了起來,“哎哎哎,你叫他干嘛啊。這不是我們倆的屋子嗎?”
“你緊張什么呀,又不是沒穿衣服。”丹丹捂著嘴笑道。
朱虹卿略帶不情愿地回答道:“哎呀,就是感覺很別扭。算了算了?!?p> 話音剛落,玄湖便走了進(jìn)來。
丹丹指著床邊的椅子說道:“你就坐著吧,我們有些有趣的想法和你說?!?p> “關(guān)于豆豆的?”玄湖問道。
“噗,你可真是了解她啊?!敝旌缜湔f完又躺了下來。
丹丹把剛才的問題問了玄湖一遍。玄湖回答道:“我之前也挺好奇的,為什么豆豆能丟到這來。我一開始也在想,萬一人家丟的不是豆豆呢,這天底下很可能就是有這么巧合的事情,比如豆豆那個品種就是那個樣子,也容易先天失明的。不過這些也都是猜測,如果真的是豆豆,也不是沒可能啊。你們看這個島這么奇怪,要說豆豆是被一瞬間傳過來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吧。畢竟我們在各個神域、魔域以及神州來回穿梭,這些已經(jīng)算是司空見慣了,所以沒特別想到這些?!?p> “誒,我覺得乖侄兒說的有些道理。”朱虹卿應(yīng)和道:“總不可能是大老遠(yuǎn)的游過來的吧。那它可真有體力。不過要說這虞歡也挺有意思,丟了這么久了才知道報案,感覺一點也不著急啊?!?p> “未必是不著急吧,警察不是說他自己找了好久沒辦法才去報案的嗎?”玄湖解釋道。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虞歡兇神惡煞的,把豆豆給嚇跑了呢,然后豆豆就遇到了亮亮,從此相依為命、好吃好喝地活著?!敝旌缜湟贿吇孟胫贿厓墒直葎澲?p> “你可真會胡想啊,這天底下哪有不愛惜自己寵物的人啊?”丹丹好奇地問道。
朱虹卿搖了搖頭,“那只是你沒見到罷了,欺負(fù)小動物的人有的是呢,小動物覺得受了委屈跑掉也算是正常。不過也有特別疼愛寵物的人,有的甚至管那些貓狗叫兒子、閨女的呢?!?p> 玄湖笑著說道:“那是不是還得跟主人一個姓?。恳院筮€編個族譜什么的?”
“那倒不至于?!敝旌缜湫χf道:“你看,亮亮姓唐吧,那豆豆就應(yīng)該叫糖豆。這名字又好聽又好吃啊??赡憧从輾g,那豆豆就得叫魚豆腐,嘖嘖,怎么挺逗別扭??偛荒芙袣g豆吧?嗯——哪怕是歡樂豆也行啊。”
丹丹注意到當(dāng)聽到從朱虹卿嘴里說出的“歡豆”兩字的時候,玄湖面色驟冷,身上汗毛乍立。丹丹閉上了眼睛思索了一番,忽然間睜開了眼睛,對玄湖說道:“應(yīng)該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