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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云志:風云

卷八

海云志:風云 溫柔姐姐夏樹 5964 2022-03-13 15:57:36

  初日的寒冷依然飄離,只留下高照在天空中懸掛。

  在元興府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的大道上,有一白衣男子騎著高頭大馬,緩步前行在這人群里弄得有些扎眼。

  男子行至一宴樓旁翻身下馬,并且吩咐了店里的伙計為自己牽去照理,自己則是走進其中,直奔掌柜的那。

  “喂,店家,早間有為公子點了間雅間,他現(xiàn)今付賬走人了嗎?”

  蕭焚天十分禮貌的拿出自己手里的幾枚銅幣,敲在柜臺前,壓低聲音的問道。

  “哎呦……這位爺,您是上面那位的親友吧。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您給盼來了。那位爺在房間里又吵又鬧的,但是我們這也沒人敢去上前攔一下,勸一下……”

  掌柜的一邊話出此言,同時面露難色,并且給對方指向了那位脾氣秉性古怪,十分的客人的雅間兒。

  蕭焚天心想果真如此,而后直接登上木梯,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找到了其在的房間。

  他輕輕的拉動木門,但是好像沒有被打開,似是從里面掛上了。不過現(xiàn)在他也管不了這么多了,運起部分體內(nèi)的氣力直接一腳將整個門板接連踹開,甚至旁邊的門框都有略微的松動,這一種題就好像弄得整面墻壁都有些顫抖一樣。

  不過之后,映入他眼簾的的和他預想的差不多,簡直就可以用一片狼藉來形容。

  華風云一人橫臥在長條椅上,四周全是被打碎的酒瓶,同時還有幾個長條椅被打斷扔在了墻角,飯菜好像沒有被吃多少,但是有些菜葉好像是被扔出去了,散落在周圍。

  而剛剛他來的時候,那一對唱小曲的母女,如今也是蜷縮在角落互相擁抱在一起,不敢做出任何的聲響。在母親懷里那位女兒,如今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從口中發(fā)出微微的鼾聲。同時那個本來求賞錢的鐵盤里已經(jīng)裝滿了碎銀兩,加之他們母女二人腳下散落的應該可夠個幾月半載的花銷了吧。

  蕭焚天不緊不慢的走上,前去彎下頭來,仔細打量這個如今正在熟睡的男子,然后催動自己體內(nèi)的氣力運用到手掌之中,仿佛一道淡紅色的利刃憑空出現(xiàn)于自己手握之地。

  他拿著那把由氣力所組成的匕首,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思索片刻之后,還是唉嘆了一氣,將整個氣力再次驅(qū)趕殆盡。

  那身上的胭脂,已經(jīng)被淚水洗刷掉的婦人見,終于有人前來好似是見了救星一樣,急忙的把身邊的一些散落的銅板和碎銀兩裝到盤子里,趕命似的拉著自己的女兒就要往外走。

  不過就當他倆僅僅挪動了一點身位的時候,剛剛還在熟睡的華風云。直接抬起一腳將他身邊的長木凳給直接劈成兩半,然后抄起桌上的酒壺向墻角扔去,一邊用指甲狠狠的撓著木桌,一邊醉醺醺的說道:

  “走?想著走走去……哪兒?我這樂子還沒找完呢,還想走?”

  母女二人,見得對方如此驚叫一聲,又只得跪臥地,根本不敢動彈一下。華風云覺得四周沒了動靜,然后剛剛要站起的身子又一下子癱軟了下去,然后含糊不清的說道:

  “跟你們兩個小賤人講,我看到別人這么看挺找樂子的,怎么我就找不了樂子????”

  醉酒狀態(tài)下的對方顯然也根本沒有心思去感知周圍人的內(nèi)力,估計也沒有察覺到自己來到了這里。而他此時說的話也是前言不搭后語,根本沒有任何邏輯可言。蕭焚天見得對方若是如此鬧下去,肯定會耽誤了晚間時候的大事兒。

  他又在加思索片刻之后,將一股淡紅色的韻力凝聚于掌中,然后做螺旋狀,直向?qū)Ψ降暮竽X門襲去。

  不過,就在他的氣力即將要接觸到對方的一瞬間,令他詫異的是,沒想到對方竟然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用內(nèi)力護住周身。但是這種對于自我身體的防御,可能也就是在自己襲向?qū)Ψ降囊凰查g所感知到的,若是自己不用功力,直接拿一把小刀刺去的話,那這位肯定是毫無辦法。

  不過饒是如此有氣力化身,如今酩酊大醉的他能力必定減半的。華風云也還是被對方的紅色氣韻,直接給擊,腦中似有翻江倒海之勢,眼前有無數(shù)的星星閃耀,然后一頭栽在了木桌上。

  “沒事的,只是能暈了而已,抱歉吾友讓二位受到了驚嚇?!?p>  蕭焚天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然后走上前去安慰了二位將近半天的時間,受到了這一個酒鬼欺凌的母女。

  “沒……沒什么……不,應是謝過大人賞了。”

  旁邊剛剛睡醒的女兒已嚇的不敢說話了,而那母親也是強忍恐懼,顫抖著嘴唇說出恭敬的話語

  “哎……”

  蕭焚天無奈的長嘆一聲,他看著眼前一些被打翻在地的飯菜,而有好幾道佳肴,甚至一口沒動,就那樣原封的擺在那里。他吩咐小二拿一個盛菜的木盒子過來,然后將一些沒怎么吃過幾口的。食物分層次裝進木盒里,然后遞給那對母女。

  “這些飯菜你們母女二人拿回去吃吧,就當是這一次的賠禮了?!?p>  剛才跪臥在地上的母親,見高高在上的身著體面,好似是關中貴人的男子為自己遞上飯菜,渾身連弄的有些顫抖發(fā)抖,連忙擺手道:

  “不敢……不……怎么……”

  “哎呀!哪有這么多不敢的?”

  蕭焚天幾步走上前去,然后將那位母親一拉而起,披散的頭發(fā)粘在她的面頰,那種裊娜麗人的氣息從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出來的,而后他直接將手中的木箱托于對方手中。然后心念一動,說:不要也行,我送你們回去

  那個母親,一看拒絕不了,便只能作罷。

  “好的,謝過公子”,說罷便在前面帶路而歸。

  她一邊說著一邊深鞠一躬,并且還拿手扶著女兒的肩膀同時拘禮。

  據(jù)酒樓之外數(shù)里的地方,一匹高頭大馬馱著,仍然在憨憨大睡的華風云。以及在旁邊的馬鞍上掛著一個盛滿飯菜的木箱子。而這匹馬的正是蕭焚天之騎,同時在這稀疏的街道上與他并排而行的,還有剛才那唱戲的母女倆。

  初見的時候,總是被華風云這廝惹的心煩意亂,沒有好好觀察。今時上下打量著女兒的,雖然面色土灰,身形瘦小顯然是長期吃不飽飯導致的,但若是好好供養(yǎng)一番,必定是個美人胚子,而這位母親不僅風韻猶存,楚楚動人,長發(fā)飄飄,慧靈心藍。雖然有些面黃肌瘦,但想年少時也必定是一代風華,不知是便宜了哪家漢子,但如今卻又不負人,則被生活折磨成了如此的模樣。

  就當蕭焚天,端詳有一些出神的時候,那位母親卻停下的腳步,在一間破舊的門房前又再次施一禮,然后恭恭敬敬的說道。

  “謝今日大人的護送,與我母女二人已到達,家事不勞煩大人前往,還請海量”

  “哦?!?p>  他輕聲回答一聲之后從馬鞍上拿下了那個箱子,然后強塞進對方的手中,并且略帶一絲兇惡的說道。

  “我讓你拿著你就拿著?都到這兒了,如果我把這一堆食物就這樣隨意扔在荒野里好嗎?”

  母親見終是逃避不掉,還是又再次深鞠一禮之后收下的箱子,而與此同時,對方還從馬鞍上拿出了一小瓶跌打酒,放在了木箱子的上面,好言說道:

  “回去給你丫頭和你臉上也抹點兒,別得了傷風什么的。以后碰上這種混蛋的家伙,盡量躲著點走?!?p>  “是……”

  蕭焚天此言一出,忽然明白自己好像有點說錯了話。畢竟對方是實在家境貧寒,才會如此的若是還有他路,誰會選擇這種方式賺錢,這種明擺在明面的事如果說出來的話,好像顯得自己不懂人情世故一樣,但也不好再往下繼續(xù)狡辯些什么,只好轉(zhuǎn)身離去。

  大雁飛離日落西山,天氣愈漸寒冷,西北的微風緩緩掠過白日的時間越來越短,雖說不至于瞬間到黑夜,但已是有些微昏之光。

  “啊……”就因為一頓簡單的早飯發(fā)瘋了半,天睡了將近一個下午的華風云。這才堪堪而起,拍了拍,還有些發(fā)昏的腦袋,以及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打過的后腦勺。

  緩慢細碎的馬蹄聲在自己的身下響起,彎曲的脊柱,以及十分不適的肚子,都在表示自己好像是被馬馱身上前行一樣。

  “這個……嘔……”

  他揉了揉睡眠輕松的眼睛,然后凝視著不斷向自己身后掠過的地面,剛想要說些什么,一股惡心感從自己的喉嚨襲來,干嘔幾聲之后。平定了一下呼吸的順差,撲通了自己幾下懸在半空中的兩條腿,而后雙手后聚,手臂彎曲,撐住了馬背上的馬鞍,而后一個側(cè)翻直接從還在行進的馬背上,安然落地。

  “呦呵?好身手!”

  在一旁牽著馬匹的蕭焚天,察覺到了馬背上細微的動靜,轉(zhuǎn)頭看去之時。就見那幾刻鐘之前還酩酊大醉的華風云現(xiàn)在依然是,意氣風發(fā),精氣神十足。甚至還從馬上來了,一個側(cè)后翻。

  “剛才我不是在找樂子喝酒來著嗎?怎么一轉(zhuǎn)眼???”

  “不知道自己能喝幾斤幾兩,還點這么多的酒。你好不是我,我還想著你這茬兒呢。一會兒的活兒,你要是忘了我們王爺那兒,你說得過去嗎?”

  華風云哈哈一笑,無所謂地表示:

  “你這話聊的,至少我現(xiàn)在醒了得了唄?!?p>  聽他如此厚顏無恥的回復,也不好再多說些什么,從懷里拿出來一張紙卷,然后扔到對方的手中:

  “紙上的這一位是歸義軍,這一部分的小統(tǒng)領,曾經(jīng)康國治理的時,就滋事不斷。如今我們北莽站領了此地,更是頻頻惹得我們王爺心煩。據(jù)此地幾里,有一八合鐵匠鋪。而這位你今必殺之人,據(jù)我們多方打聽的可靠消息的,就在那里二樓。而且我勸你盡快動手,畢竟歸義君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行蹤變幻莫測,如同果蠅一樣讓個人意亂?!?p>  “就弄死這個就可以了嗎?就這么簡單的事兒,你一個人干個百八十回沒什么問題吧?”

  “不錯,但是對我來說可得小心謹慎,一定不能讓我們家王爺在此地壞了名聲。所以效率就變得出奇的慢,同時我作為護衛(wèi)來說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辦……”

  蕭焚天。話音未落,只聽得對方搶先一步打斷。

  “得了得了得了,你別左一句王爺右一句王爺?shù)?,什么靈狐,干脆你叫靈狗得了,哈哈哈哈~”

  華風云。脫口而出一個十分沒有禮貌的笑話,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卻不見得他的臉上卻消失了幾分笑意,多了幾分肅穆。

  蕭焚天。踐踏已經(jīng)恢復了理智并且豐富的事情也已經(jīng)交付完了,則是自己翻身上馬一拉著韁繩遠離此地。

  “放心吧,晚間時候必定提頭來見?!?p>  見對方即將要離去的身影,而他則是轉(zhuǎn)頭。眺望著對方并且隨口說出一句這話。

  手頭上已經(jīng)接到的任務就沒有必要再磨磨唧唧的,如同觀光一樣走離這里了。

  他翻身魚直接飛到了不知何人家的房頂,然后三步并作兩步,似身后掛風,踏著飛光奪步而去。

  而在路途之中,雙手已經(jīng)沾染了無數(shù)人命的他,則是眺望著眼下這一幕。繁榮茂華之景。

  可惜這些光鮮亮麗都是存于表面畢竟除了內(nèi)心招呼客人店小二人,基本上看不到人們臉上掛著的任何笑容。

  那對這些人來說樂是什么呢?福是什么呢?可能是活過今天晚上,也可能是第二天有飯吃。

  溫飽思域吧

  華風云。即便自己也認為自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徒,但他也時常有時在想,對自己來說了是什么還是什么?

  天下高手的名號,自己已不愁,能不能活過今晚,無數(shù)的財富連到自己的身邊,更加不愁第二天的。三餐。名揚四海的號令無人不知的功法,只要愿意,隨時都可以坐擁金山銀山的力量。

  人生若無求,那又有何歡?

  童年時期自己立誓要得到的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已經(jīng)得到了。別人交給自己應該快樂的事,我自己也都去做了,可是心中那種莫名的樂與浮城京在小的時候體會過的東西,現(xiàn)在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畢竟是金銀不夠,必定是權(quán)勢不夠,他一直是這樣告誡自己的。

  一路無言,不出幾刻鐘之后,他就來到了那一家鐵匠鋪的房頂之上。不喜歡與他人走尋常路的。華風云。找準了房頂比較薄弱的位置,直接向半空中縱身,一躍而后飛起一腳踢出了房頂,伴隨著破碎的瓦片和塵土落于屋中。

  這是一間和尋常人家基本上沒有什么不同的二間瓦房,四周大開的窗戶并沒有感覺但是。屋頂上破開的大洞,還是讓整間屋子顯得更加明亮。

  整間屋子里面聚集著四五個人,穿的都是小商小販,混跡于人間之中,看不出來誰是誰的衣服。而他們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頭上用特殊方法綁著的一條黃色的圍巾。

  而在那三名大漢所圍著的中央,則是一張畫有詳情和豐富地圖的紙張平鋪于此,上面還有幾個黑色的小旗和黃色的小旗。

  “你……你……”

  其中一名男人一邊口吃著驚訝于對方的出現(xiàn),一邊慌亂的從懷中掏出長刀,想要迎敵,可沒想到對方根本不給自己這個機會,直接虐到他的身后,沖著脊髓就是一拳。

  一陣咔嚓聲之后,鮮血飛濺于自己的刀刃之上,然后倒在地面,另兩人見此也連忙拔出刀刃,想要上前迎敵。

  可是萬萬驚訝于對方把自己的同伴殺死的途中,那一瞬間也接住了自己同伴手中脫落的刀,手拿兵器的打,更如同猛虎添翼。橫向一砍之后。雖然這兩名男子用自己刀刃接住了對方的一擊,可這三片金屬相互碰撞之時,不僅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同時也讓這三把利刃接連破碎,失去了武器這一優(yōu)勢,這兩名男子顯然此時的形勢岌岌可危。

  而就當畫風云想要直接拋棄通緝令,在這狹小的空間之內(nèi)大殺特殺的時候,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腳邊有什么東西緊緊抱住了自己。

  華風云絲毫沒有猶豫,干凈利落的抬起一腳沖著對方的,面門就是一擊,只聽得骨頭碎裂的聲音,直接讓那個人整個面部凹陷下去,變得不成人形,同時他的身體整個癱軟下來,可就只有抱住自己的那兩只雙臂,依然有力拖著。那副已經(jīng)將死的身軀讓自己行動十分不便。

  而那兩名僅剩的人員聽到此話之后,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立刻翻窗而逃,逃離了此地。

  直到這個時候畫風云,這才猛的想起今天的任務拿出來。給自己的那一張通緝令仔細對比之后卻發(fā)現(xiàn)還好,殺掉的正是他們的統(tǒng)領,就算沒有把這兩位也殺死,至少今天的任務完成了,前的一集王爺對自己的信譽應該也會有顯著的提高。

  而就在這時樓下傳來。匆匆的腳步聲。華風云。本有意繼續(xù)大殺特殺,但他不想過多的解釋其他的事情,可惜剛才的刀刃也已經(jīng)被自己折斷,他只好托起整個尸體,然后從自己剛剛翻進來的地方逃離而去。

  樓下的李鐵匠趕到二樓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除了隊里的刀刃以及些許的血跡整座。房間空空如也,只留下那房頂打開的大洞,幾縷陽光從外面透射而下。

  一天時間轉(zhuǎn)瞬即逝,轉(zhuǎn)眼間又到了傍晚時分,

  “王爺。”

  華風云。來到王翼的庭院,想要去到自己的房間。正好偶遇了。完顏秋王爺即將出門。

  “哦華大俠?這如此晚歸這是為何呀?”

  而畫風云剛想要說出自己拿下了歸一心的統(tǒng)領的時候,這時候騎著白馬蕭焚天。這才姍姍來遲,趕到了府邸,然后猛地一拉,馬韁生停在了話風云和網(wǎng)頁之間,并且手機里恭敬地表示的。

  “王爺,又不是說解題起來賤,內(nèi)歸義軍惹得王爺,曉得遇見他人之手,幫鏟出您之心換?!?p>  “哦……妙哉妙哉!那二位就先回府山吧,我先去外面找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回來一會兒咱再商議大事?!?p>  “是”

  紅色的陽光透著狹窄的門縫透射進來,自己身下的干草潮濕無比,還散發(fā)著馬糞夾雜著泥土的味道。

  四處漏風的母窩,自己現(xiàn)在好像就是住在一個狗窩里一樣,手上和腳上一開始綁著的是鐵,靠,現(xiàn)在拴著他的麻繩,就如同給別人做工的奴隸一般。

  “去,把我這白馬拉到后面的馬上好好梳理一番。”

  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從距離自己很遠的地方響起伴隨著。仆人的醫(yī)生恢復之后,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是馬匹,輕輕的腳提升。

  “出來出來,你這個懶得要死的小賤人!”

  聽到對方辱罵的言語以及激烈的撞擊門板的聲音,花傘這才從半蒙半睡的狀態(tài)中解脫猛的站立而起。可惜由于這極其矮小的木房,自己的額頭還被磕了一下,他哎呦一聲之后只見那木門卻被猛地打開,然后一張大手伸進此處,把自己硬生生的從里面拽了出來。

  “看到那邊的馬槽了沒有?把那個馬槽刷的扇干干凈凈的,還有把這個馬匹的毛捋的如同絲綢一樣順滑,要不然的話一會回來把你屁股打開了花。”

  那名好像是身著衙役一般的仆從,手中拿著教鞭對自己惡狠狠的說道,同時還把一個馬叔踢給了自己,而后便遠離而去。

  看來自己輾轉(zhuǎn)反側(cè)又是淪為了這種地位還是沒有變的。

  這一次他還沒有來得及接受自己的身份,就只得硬生生的干起活來,畢竟只要思維還是正常的,人類就不會想要遭受痛苦的沖擊。

  逃出這里或者找到妹妹先活過今晚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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