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么的什么情況,還沒正式開打呢,怎么就有這么多戰(zhàn)艦受損?!蓖诖a頭停泊著的大小幾十艘戰(zhàn)船,胡萊大惑不解。
“蝮蛇國戰(zhàn)艦不知為何,似乎提前做了部署,派出多支強力艦隊在麻薯島海域附近游擊尋殲大陸來的所有船舶。不少艦隊都吃了虧,還有不少船只被轟沉了呢,你們是我這幾天見著的唯一一支毫發(fā)未損的艦隊?!?p> 碼頭的工人這么一解釋,胡萊算是明白碼頭的人為何都一臉詫異望著他們了。他此時懶得跟大伙宣傳自己不僅毫發(fā)未損還弄沉了蝮蛇國一艘戰(zhàn)艦,而是開始讓李云龍開始指揮載運的獨立師第一團官兵下船,并卸載武器彈藥。
“是海南的胡萊大人吧?!本驮诤R指揮卸貨時,一個小吏主動找到了胡萊。
“正是在下?!?p> “下官是島南地方小吏,諸位大人都已在總督府了?!蹦切±羰止Ь吹慕o胡萊行了個禮。
“奧,那都在等我了是吧。行,那我先去總督府吧?!焙R話畢把事情交給了李云龍,隨即便領(lǐng)著幾個親兵跟隨那名小吏,前往島南總督府。
一路上,胡萊所見島南市內(nèi)到處都是身著各式軍服的官兵和各類輜重物資。此次據(jù)說翼王李國濤,粵王何健,吳王周常都派出了一個整編師來到了寶島,三人的陸軍加起來就差不多將近四萬人。而這麻薯島島南市不過也就5萬多人口,可眼下街頭官兵人數(shù)和普通百姓的比例差不多接近一比一的狀態(tài)。
可以說島南這個小城在短時間內(nèi)聚集了各路諸侯的海陸軍,使得這個海濱小城成了臨時軍事樞紐。
胡萊跟著小吏,很快便進到了總督府,總督府內(nèi)吳王周常,粵王何健以及他們的部下都已在大廳之中,總督府大廳正中坐著朝廷內(nèi)官安龍海,而在他身旁則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人物。此人雖然面龐消瘦,一把山羊胡,雙眼如炬,只是一眼就讓人感覺此人城府極深。
胡萊不可能忘記此人,此人便是《文明》圈里赫赫有名的李國濤,整個華夏地區(qū)資歷最老的一個玩家。
“諸位,不好意思哈,路上耽擱了一下?!弊鳛樽詈蟛诺诌_的胡萊,多少得禮貌的打個招呼。
“哼,磨蹭到這么晚才抵達島南,要是怕了,你完全可以不來,反正你帶來的那幾艘破船和乞丐部隊也幫不上什么忙?!焙谓「R是死對頭,碰上這種事,他當然少不了冷嘲熱諷。
胡萊本來想爭辯幾句,但周常在一旁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沒必要多費口舌,胡萊算是給周常面子,這才沒回懟何健。
“安大人,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么我就開始介紹情況并做部署了?!崩顕鴿莻€利落人,他沒工夫管何健與胡萊之間的恩怨,而是向安龍海請示開始動員會。
安龍海微瞇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道:“那就辛苦李大人啦”。
由于李國濤在整個地區(qū)勢力最大,其能力甚至可以影響朝廷決策,其本人也身兼NPC朝廷內(nèi)閣首輔之職。
“諸位為何不遠千里來到此地我就不再多說了。我就先簡單介紹下目前的局勢吧?!痹挳?,李國濤直接快步來到了大廳地圖前。那是一張麻薯島全域地圖。
“眼下,琉球諸島都已在蝮蛇國之手。蝮蛇國借口其商船海員在麻薯島被毆打傷亡,派出軍力向麻薯島島威壓,其中蝮蛇國第三師團已在雄高城登陸,與我軍形成對峙,并向朝廷施壓要求賠償。同時蝮蛇國海軍在麻薯島島海峽南北開始無差別襲擾我各類船只。相信諸位的水師在抵達麻薯島前都與蝮蛇國海軍糾纏了一番,吃虧不少?!崩顕鴿_始簡單介紹起這幾天的情況。
“那個,我想問一下,咱們這就算是與蝮蛇國全面開戰(zhàn)了吧?”此時胡萊忍不住插嘴問道。
李國濤瞥了一眼胡萊,緩緩解釋道:“嚴格意義上說,兩國還未互相宣戰(zhàn)。所以面對蝮蛇國挑釁,我方要盡量保持克制。但如若蝮蛇國海軍率先冒犯,我方可適當反擊,但也切不可隨意擴大戰(zhàn)事?!?p> “可你說蝮蛇國第三師團已在麻薯島登陸,這已經(jīng)算是赤裸裸的侵略了吧?!焙R繼續(xù)詢問道。
“蝮蛇國雖占我雄高城,但并未說要吞并,也并未宣戰(zhàn),那一切就都還有的談,眼下此次矛盾目前還只是算沖突?!崩顕鴿o予了最終定義。
“臥槽,你不早說,我來的路上都已經(jīng)跟干沉蝮蛇國一艘戰(zhàn)艦了。”聽罷胡萊便吐槽了起來。
胡萊不吐槽還行,他這一吐槽直接讓在場所有人皆是瞪大眼睛驚愕的望著他。場面一度安靜無比。
“呵,你吹牛之前是不是該先做下功課?你以為蝮蛇國海軍是南洋海盜嗎?別說打沉,就是能打傷蝮蛇國戰(zhàn)艦都算你狠?!焙谓÷氏却蚱瞥聊砸环N完全不信任的姿態(tài)輕蔑的嘲諷胡萊。
“胡老弟,你是不是錯把海盜船當蝮蛇國海軍了?此時在麻薯島海峽游弋的蝮蛇國戰(zhàn)艦不乏鐵甲艦。如果不集眾艦之力是不可能在蝮蛇國鐵甲艦面前得手的。”即使與胡萊關(guān)系不錯的周常也對胡萊所說表示懷疑。
“可我真打沉了一艘炮艦,那艘炮艦桅桿上掛著蝮蛇國蛇旗,錯不了?!焙R進一步解釋道。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就憑你那兩艘老舊的萬年青級木殼炮艦就能擊沉蝮蛇國軍艦?你忽悠誰呢?如若有戰(zhàn)報,那附近的通報艦也該早就報上來了?!币姾R還在解釋,何健直接坡口大罵道。
“報,通報艦已完情報信息收集并返港,今日麻薯島海域海上日志及情報已全部收集完成?!贝藭r一個年輕的海軍軍官進入大廳,單膝跪地向李國濤匯報。
“念!”
“早8時許,南洋水師在島南以東200海里處遭遇蝮蛇國海軍畝傍號鐵甲及其僚艦,蝮蛇國戰(zhàn)艦率先挑釁,南洋水師四艘戰(zhàn)艦隨即開炮還擊。雙方艦隊爆發(fā)小范圍炮戰(zhàn),蝮蛇國畝傍號及其僚艦輕傷,南洋水師兩艘炮艦重傷,兩艘巡洋艦輕傷……”
“那畝傍號可是蝮蛇國主力鐵甲艦,此番何兄擊傷該艦,該是能震懾蝮蛇國?!甭犃送▓笈炇占暮S驊?zhàn)報,見南洋水師未怎么吃虧,周常也是在一旁夸贊起來。
何健雙手抱肩,坐下并翹起了二郎腿,以一種十分得意且滿足的態(tài)度道:“若論訓練水平,我的水師的訓練水平在亞洲也是排的上號的,自然不會讓蝮蛇國占太多便宜?!?p> “切,又沒打沉,拽個屁……”胡萊不以為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