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依對于食物分配下來其實也是十分公平,大家對于此也沒有什么多大的意見,接下來的幾天大家都只有省吃省用了,難道在這當(dāng)頭還要去搜集物資,這樣子的做法可是不太合理了。
一夜無話,隔天早上當(dāng)車子駛進了D市市界,隨著趙子龍的一句話,“我們已經(jīng)進入D市了,”大家都開始?xì)g聲笑語地聊天了。
D市是位于北方的最大型的一個省市,D市沒有什么特點,但是D市是臨近帝都的最近的一個地方,是帝都的子城市,任何帝都能得到的信息,武器和食物,都會先要進過D市在運往帝都,帝都對于D市的發(fā)展也提供了極大的便利,只要是D市發(fā)展所需的資金和技術(shù)支持,帝都方面的人都不會拒絕。
所以可以說,帝都方面淪陷了,眾人都沒有想過要在帝都重建基地,因為帝都之所以能成為首都只是因為它的歷史原因,但是帝都的經(jīng)濟發(fā)展從一定程度上來說已經(jīng)弱于D市。也許帝都的高官已經(jīng)察覺這種差距,所以他們才大力支持D市的發(fā)展,以求將來可以移居帝都。
但是沒有想到D市發(fā)展如此之快,移居都還沒有頒布出來世界就分崩離析了。所以從現(xiàn)在看來,D市因為有北方基地在,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新世界里面的帝都,經(jīng)濟實力強,食物和武器本來儲備就十分充足,在上軍備實力優(yōu)秀,科技處于前沿,所以一路上可以說還是有很多人就是沖著D市而來。
“哦,D市的這個歷史我以前也聽說過,聽說D市發(fā)展速度十分之快,每個D市人都腰纏萬貫,以前的時候可羨慕他們了,”陶小玲語氣充滿羨慕對鐘依說,趁著鐘越開車之際,大家對于來到這個陌生城市的興趣十分之大,聽完趙子龍的簡要介紹,陶小玲就開講了。
“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D市居民不是也和我們一樣都是在掙扎求生存罷了”鐘依依然冷靜地說,“但是我也聽說D市人口可是全國最多的,那我們現(xiàn)在進去不會很危險嗎?”鐘依對著趙子龍說。
趙子龍點頭,“沒錯,D市的人口數(shù)量十分驚人,我們當(dāng)初建立北方基地的時候,可是有許多軍人犧牲他們自己,為我們鋪墊了后路,所以現(xiàn)在來說,D市的主道路,都是我們政府軍系和蕭家軍當(dāng)初合力清理出來的,喪尸數(shù)量較少,但是也比較偏僻,所以如果走這些道理,一定要帶上足夠的汽油和食物?!?p> “而且,如果我們走這些道路,很有可能會遇上從北方基地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軍人,如果能夠遇上我的同僚,我們到時候就可以輕松許多,”趙子龍也一臉輕松地說,現(xiàn)在車子平穩(wěn)地行駛著,讓得趙子龍覺得回到北方基地指日可待。
“那不就是說我們可以不用挨餓了,我這幾天吃都沒吃飽,鐘依姐,你看看我是不是瘦了?”陶小玲還故意讓鐘依去掐掐腰間的肉。
“你還餓嗎?你可以吃我的面包,我已經(jīng)吃飽了?!辩娨缆牭教招×岬脑?,心里一緊,她依然害怕大家心里對于自己分配的食物覺得不滿,所以已經(jīng)把手里的食物遞給陶小玲。
張止默和阿陽一直坐在一旁聽著他們講話但是沒有插話,而且阿陽還在動手動腳,讓張止默難以分神,一直瞪著阿陽,聽到鐘依的話,就知道她還在想什么,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說出了,“鐘依,食物分配不是給我看過了,自己吃自己那份就足夠了。”
“鐘依姐,你聽不出來我在開玩笑嗎?”陶小玲無奈地擺擺手,吃鐘依姐的食物,很有罪惡感啊。
鐘依看著陶小玲揶揄的眼色,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開始驚弓之鳥了,但是張止默的話讓鐘依心里一熱,看來止默也會開始為自己講話了,吸了一口氣就轉(zhuǎn)了話題,“劉紫煙…的爸爸不是X市人嗎?她爸爸好像說是在北方基地很有權(quán)勢,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
“趙大哥啊,你知道是什么回事嗎?”陶小玲一臉八卦地問趙子龍,“你們車上的王躍輝當(dāng)初不就是為了帶劉紫煙回去才跟你出來的嗎?”
趙子龍回想一下,“劉龔是吧?他是帝都X市的市長,聽說背后人脈非常之大,而且他人十分善于建交朋友,所以他的人脈十分之廣,加上是、他是帝都的一把手,所以當(dāng)初他很快就能來到D市,然后毫無意外地加入了北方基地。如果劉紫煙是他的女兒,或許劉龔會看在你們一路上救了他女兒,劉龔為人十分仗義,是一個值得深交的人。”
“我們也別想那么多,到時候能怎么樣就怎么樣吧?!睆堉鼓氲綄磉M入北方基地,兩大派別都在明爭暗斗,如果和劉龔深交,證明就要選擇陣營了,這種事情本來是張止默不齒,都這種時候為什么不團結(jié)一致,所以張止默也沒有把話說死了。
一天的時間就在大家閑聊這閑聊那的時候過去了,“溫書文,你最近怎么了?”今晚守夜的是陶小玲和溫書文,陶小玲覺得溫書文整個人都變得十分局促,“以前,我們不是一直都常常有說有笑嗎?而且你對鐘依姐的態(tài)度怎么變成這樣,你不會還是記掛著她以前第一次那次的事情吧?”
陶小玲見溫書文沒有說話,月光下,溫書文的側(cè)臉看起來十分具有**力,就像是憂郁王子,陶小玲見溫書文緊蹙眉頭,不回答,“不會吧,溫書文,你別裝憂郁了可以嗎?你要有什么事情就說出來,你看看你上次說了鐘依姐兩句,到現(xiàn)在你都沒有和鐘依姐講過話,大男人心胸也要放寬點啊,止默姐都忘記那件事了,你何必耿耿于懷呢?”
“小玲,你好吵”溫書文冷不丁地說了一句,見陶小玲閉嘴不說話,幽幽地來了句,“我只是覺得愛情好像來了。”陶小玲聽后在發(fā)呆,“你是說…”
躲在一旁根據(jù)陶小玲的計劃在偷聽的鐘依也在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