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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吞噬飼主修為

第五十六章 罪魁禍?zhǔn)?,血?/h1>
我能吞噬飼主修為 西陵火 1769 2022-04-09 14:08:00

  “這……究竟是什么恐怖力量,才能把這孤鶴峰炸毀成這樣?”

  緊急遣散了孤鶴峰內(nèi)的所有弟子,眾長老望著面前恐怖至極的廢墟景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這種超出掌控的未知,讓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依照地形的損毀程度……便能推斷出爆炸的本源之地。”

  莫竹韻率先下達(dá)了推斷:“眾人隨我來!”

  “無論遇到什么危險(xiǎn),宗內(nèi)但凡有退縮者,殺之!”

  見到莫竹韻這張嬌媚容顏下達(dá)出如此鐵令,眾人紛紛心頭一震,齊聲道:

  “屬下定跟隨副宗主,絕不退縮!”

  很快,眾人便壓下恐懼,尋找到了這場爆炸的中心點(diǎn)。

  一個(gè)直徑為近百米的巨型深坑!

  地面被炸毀得徹底,一眼望不到地底。

  “這種程度,恐怕只有五轉(zhuǎn)巔峰靈王的全力一擊才能做到……”一名長老忍不住驚叫出聲。

  “此人修為,或許在五轉(zhuǎn)之上。”

  莫竹韻周身飄動(dòng)竹葉,額頭滲出細(xì)汗,正認(rèn)真無比地探查著現(xiàn)場。

  但她的這一番話,讓眾人驚出一身冷汗!

  “天衍宗近來為何總是與靈仙扯上關(guān)系?這究竟是巧合,還是……”莫竹韻捧起一抹石砂。

  這件事情疑竇叢生。

  她的眉頭蹙起,忽然聽見一道驚叫:

  “這、這是谷長老貼身配飾上的碎片!還沾著血!”

  “什么?!”

  莫竹韻顧不得翠綠羅裾沾染塵土,急踩蓮步,驚愕上前。

  但眼前的證據(jù),讓她不得不接受了這一事實(shí):

  “谷陽華竟然也死了!”

  突然,莫竹韻想到了什么:“速速去將頌玉叫來!”

  一刻鐘后。

  身為谷陽華大弟子的頌玉匆匆趕到,面上滿是驚恐。

  “弟、弟子參見副宗主……”

  莫竹韻擺手,示意他不必多言:

  “你應(yīng)是最清楚谷長老行蹤的人?!?p>  “我問你:事發(fā)之時(shí),谷長老為何不在孤鶴峰主殿,而在這后山之中?”

  頌玉剛想回答,卻猛然一驚,震驚地望向莫竹韻:

  “長老在后山?難道……師父他已經(jīng)……!”

  后山已經(jīng)被摧毀成這樣,那師父是否幸存?

  “嗯,請(qǐng)你節(jié)哀。至于你們這些孤鶴峰弟子,我會(huì)安置妥當(dāng)?!?p>  莫竹韻微微闔上雙眸,嗅聞著空氣中的異樣氣味。

  節(jié)哀?

  “師父他竟……”頌玉哽咽一句,漸漸平靜下來:

  “爆炸聲響起之前,師父原本計(jì)劃在殿內(nèi)指導(dǎo)弟子修習(xí),但不知為何,他突然改變了行程。”

  “我曾詢向師父詢問過去向,但他一言不發(fā),像是沒聽見我的話一樣向前走……弟子不敢再多問,也只能作罷?!?p>  “誰曾想,師父竟是去了后山……”頌玉長長一嘆,眼眶泛紅。

  主動(dòng)去了后山?

  蕭長歌面容平靜,手心卻是微微出了汗。

  莫竹韻敏銳地抓住了他話語中的重點(diǎn)。

  “你師父離開的樣子,似有異狀?”

  “???嗯……確實(shí)如此。”頌玉一怔,面上浮現(xiàn)出驚懼之色。

  眾長老也變了神情。

  “難道此事有邪道參與!”

  蕭長歌突然站出,冷哼一聲:

  “呵,出了小獸王一事后,天衍宗縱使再警戒,沒想到還是被邪修鉆了空子!你們的防守,當(dāng)真如紙糊一般!”

  他的話來得突兀,莫竹韻鳳眼輕輕向他瞥去:

  “我記得,蕭門主似乎并非如此莽撞定斷之人?!?p>  壞了!

  蕭長歌為自己剛剛的沖動(dòng)后悔莫及。

  由于谷陽華是玄劍府的內(nèi)線,蕭長歌極力想讓他人忽略掉谷陽華的異常舉動(dòng),將其盡數(shù)推在邪道身上。

  沒想到自己略有沖動(dòng),竟被莫竹韻察覺了異狀……

  蕭長歌心中一驚,故作冷笑道:“如果不是邪修作祟,難道還是你們那名‘太上老祖’干的?”

  果不其然,赤長老被激怒,痛罵道:

  “好你個(gè)蕭長歌,竟然對(duì)我宗門先烈如此污蔑……”

  蕭長歌毫不客氣地尖銳回?fù)簟?p>  很快,眾長老便吵作一團(tuán),氣氛愈發(fā)尖銳,被順利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都安靜!”

  一聲嗔喝,莫竹韻冷艷容顏上現(xiàn)出不耐。

  “如今,我已經(jīng)猜出了罪魁禍?zhǔn)椎纳矸?!?p>  “什么?!”

  包括蕭長歌在內(nèi),眾人皆難以置信地望向莫竹韻。

  她竟然能在如此短暫的時(shí)間里,查明事情的真相?

  “此事,是血宗之人所為?!?p>  莫竹韻鳳目平靜。

  然而,一語卻是驚起千重浪!

  “血宗!”

  “怎有可能!”

  蕭長歌忍不住道:“莫副宗主,你有何證據(jù)證明你的推斷?”

  作為中洲第一宗門上玉宗的清剿對(duì)象,血宗近來可謂是極其敏感的詞句。

  而作為門主的他,自然也知道一些大宗內(nèi)的彎彎繞繞。

  遇事不決,就把鍋推在邪道上!

  血宗作為中洲首屈一指的邪修門派,雖然惡事做了不少,但被潑上的臟水同樣極多。

  難不成天衍宗想要胡亂安插罪名,推卸責(zé)任?

  只聽柔聲響起:

  “證據(jù),就在這泥沙和空氣之中?!?p>  莫竹韻食指輕點(diǎn)薄唇:“你們可曾嗅到四周的血腥之氣?”

  “嗯?”

  眾人聞言,當(dāng)即猛嗅空氣。但除了空氣中的砂石味道外,一無所獲。

  “莫竹韻,難不成是你的鼻子出問題了?我怎么什么都沒有聞見?”蕭長歌滿臉疑惑。

  莫竹韻搖搖頭,手中砂石流沙般從指縫滑落。

  “沒有聞見血腥氣味,才是不正常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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