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局看著張不響擺放在桌子上的幾只幾只老鼠,張不響神色凝重,便輕聲問:
“這是你的使者?”
“是,是死了的使者?!睆埐豁懮袂轺鋈?,驅(qū)動使者,使者卻被殺掉了,讓張不響頗受打擊。
“張大師,你的使者是指老鼠嗎?”
歐陽局長第一次見張不響驅(qū)動使者,關(guān)于怪力亂神聽了許多,一直以為是迷信、是奇謀技巧,今天看到桌子上的幾只老鼠仍然半信半疑。
“老鼠使者只是我的使者之一?!?p> “那大師你還有什么使者?”
“第一,叫我阿響,我不是大師,如果能隱姓埋名,我寧愿隱姓埋名;第二,我是張局的人情不得不參加的這個案子,所以我不是大師;第三,我自己能操控的也就是老鼠、羊、蒼蠅、蜘蛛。”
張不響可以驅(qū)動的使者他沒有說完,但是,旁邊的張局只是默默點頭,救唐程的時候,張不響驅(qū)動過蛇、牛、馬......這些局里的小姜都親眼見到過,在局里有檔案記錄,此刻張不響沒說,張局也不好點破。
“歐陽,你說你有點擔心,是什么?”
張局開口,接過了歐陽局長對張不響能力的詢問,
“我擔心,周江楠這一幫人里有我們的臥底或者線人,他已經(jīng)暴露了。”
房間里只有他、張局、張不響、小張和小趙,而且沒有那種說不清的壓抑感,所以歐陽說話簡單明了起來。
“我們的臥底?你指哪一個?!?p> “還不確定,不過直覺告訴我,他可能身處危險中?!?p> “有沒有辦法佐證你的判斷?!?p> 張局顯然也對臥底提起了興趣。
“我已經(jīng)想辦法去驗證了,還在等一個電話,如果這個電話告訴我我的預(yù)感是正確的,此刻,這個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犧牲或者身處險境?!?p> 歐陽說完便開始沉默不語,小張經(jīng)過剛才歐陽老大的遇險,已經(jīng)把心底對老大懷疑她不忠的怨念消化掉了,但是剛剛加入國安就碰到這種大案,詭異又處處危機四伏讓她不禁縮了縮脖子。
張局對剛才歐陽局長的遇險頗上心,坐在監(jiān)控器前的桌子上反復(fù)調(diào)看著調(diào)查室內(nèi)的視頻。
“歐陽,室內(nèi)沒有人,你怎么能有有人監(jiān)視你的奇怪感覺的?”
“不知道,只是一種壓迫感,壓迫的人不能呼吸,耳邊不止有自己的心跳,這種直覺很難描述。”
“室內(nèi)沒有人,電視會自己抬起來然后飛向你坐的位置?”
“我有直覺,所以躲開了。”
張不響收起桌子上的使者,裝進袋子里,走到歐陽跟前:
“我倒想會一會這個神秘人,既然有著這么不為人知的能力,那就比一比,是他厲害,還是被我逼得現(xiàn)原形?!?p> 歐陽鄭重地看著眼前這個奇人異士,對張不響的好感多了幾分。
電話響了,歐陽接起電話,沒有任何問答,短短幾秒之后電話掛斷,歐陽的臉色異常沉重。
“怎么了,歐陽?”
“我們確實有臥底在那邊。”
“什么!”
張局顯然更吃驚。
“不說了,去市局,在市局里說?!?p> 每個人都異常沉重起來,不管這個臥底是誰,根據(jù)歐陽透露的信息,這個臥底目前都已經(jīng)暴露,死活狀態(tài)只在一念間。
“等一等,有沒有花壇,我想把我的使者先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