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老婆沒有錯 ,老公才有錯
任寒再次說話,蘇玥菲打呼嚕了,真的睡著了,剛才發(fā)酒瘋不是很威風嗎,怎么問你幾句話,你就不吱聲兒了,看到蘇玥菲睡得香甜,任寒心里很不爽,這個霸道女人,仿佛為她做事情是天經(jīng)地義的,就跟欠她似的,無語了。
“無情無義的家伙,哼!”任寒無奈的嘆了口氣,害怕蘇玥菲睡在沙發(fā)上凍感冒了,把她抱到臥室,給她蓋好被子,關(guān)好了臥室門,出去了。
任寒本打算離開,一看時間,都快凌晨了,現(xiàn)在返回租住小屋,打車也不方便,干脆就在臥室沙發(fā)上睡一覺算了,這個霸道女人醉的不輕,把她一個人留在家里,任寒有點不放心。
一沾上沙發(fā),任寒呼呼的睡著了,等他醒了,已經(jīng)是大亮了,他走進蘇玥菲臥室,看見她還沒睡醒,就走了出去,任寒決定做早餐之后,離開這里,準備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蘇玥菲睡醒了,睜開眼睛一看,頭昏腦脹,發(fā)現(xiàn)睡覺連外套都沒脫,隱隱約約想起昨晚發(fā)生的糗事。
蘇玥菲記得,昨晚在家里喝悶酒,任寒后來來過,不允許她喝酒,奪了幾次酒瓶,后來好像還罵了任寒,任寒好像還打了她的屁股,還警告她不要亂說話,昨晚醉酒的片段,慢慢的回憶起來了。
想到昨天發(fā)酒瘋的樣子,蘇玥菲頓時羞愧的臉紅脖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都叫什么事兒!”蘇玥菲狠狠的咬著牙齒,昨晚那些不顧形象的事情,太丟人了。
昨天上午,蘇玥菲在影視城,看到任寒和高雅茗拉拉扯扯,她很難過,和任寒生活這幾年,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只是恨鐵不成鋼,內(nèi)心還是愛他的,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蘇玥菲傷心極了,感覺受到了背叛。
蘇玥菲在娛樂圈摸爬滾打,挺自重的,不愿和其他男星拍吻戲,就算是為了角色需要,也是用的錯位處理,她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不允許任寒和其他女人,走的太近。
正因為心事重重,下午拍戲的走神了好幾次,好幾場戲被迫重拍,導(dǎo)演批評她。
這讓蘇玥菲很難過,再聯(lián)想到自己受到了背叛,晚上回來之后,嚎啕大哭了一場,借酒消愁。
想到昨天失態(tài)的樣子,蘇玥菲羞愧的用被子蒙著臉,外面?zhèn)鱽砣魏暮魡荆?p> “蘇玥菲,快起來吃飯啊,睡醒了嗎!”
蘇玥菲羞愧不已,臉蒙在被子里,不敢睜眼看外面,小聲假裝打鼾。
“還沒有睡醒嗎,大懶蟲,吃早飯啦,玥菲!”任寒又喊了幾遍。
“喊什么喊,吵死人了,你能不能消停點兒!”想到昨天出丑的樣子,被混蛋丈夫看的一清二,蘇玥菲又氣又恨又羞愧,她把床頭的手電筒,狠狠的朝臥室門砸去,”咣當”一聲,手電筒掉在地上。
想到混蛋丈夫,昨晚打她的屁股,她就生氣,昨晚發(fā)酒瘋她沒有錯,所有的錯都怪任寒,誰叫他離家出走的,誰叫他不死在家里,照顧她的,她蘇玥菲沒有錯。
就算有錯,也是任寒的錯,她蘇玥菲永遠都是對的,至少在任寒面前,她永遠都不會有錯,這個混蛋丈夫,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氣死她了。
任寒在外面,聽到臥室里”咣當”一聲,明白蘇玥菲還在生悶氣,也不敢繼續(xù)喊她了,心里小聲的嘀咕:
“這母老虎脾氣太暴了,太難伺候了!”
臥室里,蘇玥菲聞了聞自己袖子,一股酒酸味,她皺了皺鼻子。
蘇玥菲頭發(fā)像個鳥窩,衣服也是臟兮兮的,也沒心思糾結(jié)昨晚發(fā)酒瘋的事了,從被子里爬起來,走進了浴室。
洗漱完畢之后,蘇玥菲從浴室出來,任寒笑了笑:
“玥菲,牛肉面我已經(jīng)煮好了,你趁熱吃吧,我要走了,不要喝悶酒了,這對你身體不好,昨晚我抽了你屁股,向你說聲”對不起”,當時那情況,我實在是忍受不了!”
“你真的要走了嗎!”洗漱過后的蘇玥菲,又恢復(fù)了往日的高冷,她想任寒住在這里照顧她,可她的性格高冷,成習慣了,想讓她說軟化,她辦不到。
“對呀,電影籌備工作,還很繁瑣,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我親自動處理!“任寒冷眼看著蘇玥菲,越看越覺得這個霸道女人,太可愛了。
昨晚哭的很脆弱,今天咋又變得這么高冷呢,你倒是一直高冷下去,你不是瞧不起我,那你別讓我回來呀,你這么厲害,咋還離不開我呢。
任寒好想譏諷蘇玥菲,想想還是算了,好不容易關(guān)系緩和,不能土崩瓦解了,他知道蘇玥菲的品行,霸道起來不講理,為了生命安全著想,還是不惹母老虎了。
“拍電影是好事,那你好好做,不要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啊,對了,目前遇到什么棘手的問題了嗎!”蘇玥菲不相信任寒能拍出電影,通過昨晚的介紹,這個臭流氓改邪歸正,開始走正道了。
“資金,拍攝場地,已經(jīng)準備好了,目前還缺人手,最近幾天去影視城,也想碰碰運氣,想招一些幕后工作人員。“任寒笑了笑。
都城影視城,匯聚了各色演員,大批幕后工作人員。
這些幕后人員,通常都是臨時工,一個劇組殺青,再換一個劇組,這些散戶幕后人員,時間很自由,有些小影視公司,喜歡臨時雇傭他們。
今天,任寒還想去影視城,碰碰運氣。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蘇玥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吃著牛肉面。
“那我走了?。 比魏幌刖昧?,尷尬的笑了笑,離開了。
任寒走了,蘇玥菲心里空蕩蕩的,碗里的牛肉面,吃了幾口也飽了,想說些什么,卻又無從說起,她撥通了經(jīng)紀人趙芊的電話:
“喂,芊姐,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請你幫我做一下……”
蘇玥菲把要做的事,在電話里告訴了經(jīng)紀人趙芊,趙芊在電話那頭聽了,既驚訝又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