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張?zhí)鞂?,要用青銅鞭打殺妖精,就聽耳邊有‘鞭下留生’的喊聲,就收回鞭來,聽那財(cái)神說道:“這妖孽本是一只巨大的蟾蜍,口大好吞吐,腹大裝金銀,它雖作孽多端,但用它所長,回報(bào)人間,以勞累它身,補(bǔ)它己過,成我所難。為凡間招財(cái)進(jìn)寶,造福民間,你看如何?”
天寵聽后道:“感謝上天財(cái)神爺,有好生之德,吾一松,它必跑之,天神如何收它?”就見財(cái)神拿出一個(gè)金環(huán),扔給天寵道:“你把此環(huán),戴在那孽畜鼻孔就好?!碧鞂櫿辙k后收回蟒衣,就見那財(cái)神將手一招,妖精現(xiàn)出原形,原來是一只臥牛大小的蟾蜍。那柄大錘,也變?yōu)橐淮疱X,蟾蜍拾起,叼在口中,飛升到財(cái)神身邊,隨財(cái)神升空而去。
天寵回到洞前,眾小妖見大王未回,心里有些發(fā)毛,不知如何是好。
天寵喊來天行,二人合力殺死那十幾個(gè)小妖,都是些蛙類,大蟾蜍居多。又請師傅過來,述說降妖細(xì)節(jié),然后道:“師傅,此處妖精盡除,請師傅祭三昧真火,燒毀妖洞,勉得再生禍端?!?p> 玄靈子聽后甚喜,來到妖洞門前,念動(dòng)真言,祭起三昧真火,發(fā)進(jìn)洞去,瞬間洞內(nèi)烈火燃燃,全洞燃燒。真火燃了三刻鐘有余,洞口巨大枯樹也被燒塌歪倒。
玄靈子收了真火,三人回到住處,收拾行囊,三人二馬繼續(xù)前行。漫步在高山峽谷叢林之中,邊說邊笑邊觀山水景色,所過村鎮(zhèn),問詢一下妖鬼有無,也無妖魔鬼怪之說。就驅(qū)馬前行,如有病人,玄靈子為其把脈開方,治病救人,以解民難。
一日三人驅(qū)馬前行,就見前面山花爛漫,遍布山野。微風(fēng)拂來,陣陣花香,甚是俊美,極其宜人。怎見得,但見——
絢麗野花滿山崗,爭鮮斗艷吐芬芳?;ㄉ珷N爛竟綻放,觀時(shí)秀來呼吸香。微風(fēng)拂來花瓣落,綠地變?yōu)榛ㄒ律??;ㄏ阋齺矸涞?,粉香蜜甜誘蜂忙。好花景。
天行一見花好,心內(nèi)發(fā)癢,說道:“你兩個(gè)先慢慢走著,吾去食些粉蜜,隨后就到?!币膊坏刃`子和天寵答話,縱身變?yōu)榇簏S蜂飛去。
天寵和師傅也沒柰何,笑笑說道:“師傅你看他,也不等我倆回話,就急不可耐的飛了過去,就像有誰要與他爭搶一樣。不行,吾得逗他一逗,呵呵……!”
玄靈子也無話可說,只是笑笑,也不知天寵如何逗他。就見天寵,也縱身就走,來到天行所在花近前,變?yōu)橐豢眯∪~女貞樹,花開正盛,白茫茫一片,恰如覆霜蓋雪。但見——
一棵小樹開白花,花朵濃密滿枝丫。恰似霜雪蓋枝頭,又如秋日白棉花。彩蝶飛來花前舞,蜜蜂采蜜全靠它。真假難辨一花樹,天寵玩樂巧變化。
話說那天行化作大黃蜂,正忙著采食花蜜和花粉,哪里見得,又多出一棵花樹。慢慢的,不知不覺的,就飛到這棵小葉女貞樹上,頭入花內(nèi),還沒來得急采食,就被天寵掐了一下。
那黃蜂頓感疼痛稍癢,飛起又落,又被掐一下,飛起再落,還是被掐,一連起落六七次,也沒食著花蜜。飛起細(xì)看那樹,沒見有啥兩樣,又換一處花朵,把頭鉆了進(jìn)去,認(rèn)真嗅食,但覺不是花蜜味道,飛起身來,另換一花。舉頭進(jìn)去,也不是花粉味道,變換了五六只花,均不是花粉蜜的味道,天行心想,這是一棵小葉女貞樹,怎么還嗅出人的汗味,也沒多想。又一頭扎進(jìn)花里細(xì)嗅,還是人的汗氣味,剛想飛起另尋別花,身子被花絲包住,費(fèi)了好大力氣也掙不脫,花絲稍稍一收,正掐在大黃蜂肚子上。就見大黃蜂身子發(fā)癢,使勁扭動(dòng)身軀,那花絲又一輕輕用力,兩力相合,就見大黃蜂屁股,被擠出一點(diǎn)蜂屎,落在花上。樂得天寵強(qiáng)忍腹痛,稍不留神,大黃蜂掙脫花絲,飛離此樹,到別處采蜜粉去了。
天寵見他離去,收了變化,閃身回到馬背,哈哈大笑不止。身子前仰后哈,手捧肚子,笑淚滿面。玄靈子也跟笑道:“徒弟,你大笑為何?”天寵稍止大笑,手捂肚子笑著,把自己變?yōu)樾∪~女貞樹,怎么戲弄天行說了一遍。玄靈子聽后,也大笑起來,笑道:“天寵,你還是玩心不老,戲弄起你黃哥來了?!碧鞂櫟溃骸皫煾?,誰讓他說走就走呢,吾逗他樂樂就是,看他回來是如何說也,把我肚子笑的好疼啊,哈哈……!”
師徒二人慢慢趕路,不多一時(shí),就見天行架云趕上,落在天寵馬上道:“吾說如何,吾已食飽喝足,也沒耽誤走路吧?!碧鞂櫺Φ溃骸澳闶车氖裁??哈哈……!可有汗酸味,哈哈……!”
在天寵的笑聲中,天行就想起剛才那棵古怪的小葉女貞樹來,問道:“你怎知汗味?”天寵道:“吾估計(jì)應(yīng)有些汗味,哈哈……!”天行這才恍然大悟,用手拍了一下天寵的屁股,道:“原來是你害我?!碧鞂櫯滤俅?,跳起身來就走。站在半空,回頭做著鬼臉,嘴上還在哈哈大笑。天行縱身就追,兩個(gè)在路邊竹林里,嬉鬧起來,把個(gè)竹林弄得嘩嘩作響,搖搖晃晃,東倒西斜。
嬉鬧了一會(huì),二人都已力竭。天寵笑的身子發(fā)軟,天行追的身子沒力,就見天寵轉(zhuǎn)身抱拳一禮道:“我們不玩啦,太累了,黃哥,吾給你賠禮啦?!碧煨幸残Φ溃骸疤劾?,不玩啦,以后我定找機(jī)會(huì)治你。哈哈……!”二人講和,回到馬上前行。
不一時(shí),前面又是一處村落,玄靈子抬頭觀看,就見村后有陰氣升騰。道:“你倆看,該村后有陰氣極盛,吾等先找家大戶住下再說。”二人答應(yīng)一聲,三人前行進(jìn)村,見村內(nèi)冷冷清清,街上無人,家家門戶緊閉,也不知何故。
三人來到一家兩進(jìn)院房舍,天寵下馬前去敲門,等了好長時(shí)間,大門才微微開啟一道縫隙,探出一個(gè)頭來,見是三人二馬,才開啟門來問道:“你等何人?為何在此敲門?”天寵一見,這人五十上下,員外打扮,倒也體面。怎見得,但見——
頭戴員外巾,青絲穿上身。腰系青絲帶,短褲長八分。腳踏黑布鞋,相貌誠也文。身高有七尺,寨內(nèi)第一人。
天寵見問,答道:“吾等是朝廷指派降妖捉怪之人,到此天晚,借住一宿,明日就行,你可否行個(gè)方便?”那人一聽是降妖捉怪之人,連忙打開大門,請三人進(jìn)院,栓好馬匹,三人隨主人進(jìn)入堂屋落座。
玄靈子問道:“敢問此村可有村主?”主人道:“吾就是本寨寨主?!比艘宦犐跸?。
玄靈子又問道:“此寨何名,寨主怎么稱乎?”寨主道:“此寨叫曹家寨,有二百零三戶人家,都姓曹,吾叫曹光明,是曹家寨寨主。三位如何稱乎?”
玄靈子一指天行道:“這位是我的好友,叫黃天行?!庇忠恢柑鞂櫟溃骸八俏业耐降?,叫張?zhí)鞂?,吾是出家道人,叫董始然,道?hào)玄靈子?!闭鞅溃骸霸瓉硎窍傻腊。Ь?,失敬?!毙`子道:“不客氣。”寨主道:“請三位高人先坐,吾去去就來?!闭骷泵睾笪萑?。片刻,就見一女傭,端茶水敬上,轉(zhuǎn)身回后屋去了。
寨主也回到堂屋坐下,道:“仙道,你三位可否用些飯食?”玄靈子道:“暫不需麻煩寨主,吾等行囊尚有些吃食。有一事不明,敢問寨主則個(gè)?!闭鞯溃骸坝泻问虏幻鳎堉v?!毙`子問道:“吾等進(jìn)寨之時(shí),剛到申時(shí),為何寨內(nèi)空蕩蕩的,戶門緊閉,不見一人啊?!闭鏖L嘆一聲道:“唉……,仙道啊,這事我們是不能亂講的?!?p> 玄靈子道:“這是為何?”寨主道:“誰家白天講出,夜晚那鬼怪就到誰家來鬧,有時(shí)還砸壞門窗,有時(shí)傷及人亡,不能說,不能說?!毙`子道:“吾等就是降鬼怪而來,它不來便罷,若真來此,也免得我明日找它,寨主別怕,說與我等?!碧鞂櫼舱f道:“有我等在,不必怕它,說給我等聽聽?!?p> 寨主顫抖著說道:“你等真有降鬼之能嘛?”天行道:“老頭別怕,妖魔都被降服,一鬼怪有何可怕,你盡管放心就是?!蹦钦魉紤]了一會(huì),還是沒有講事情的原尾。
四位靜坐了一時(shí),玄靈子想岔開話題,先讓寨主平靜一下再說。問道:“寨主,貧道再向你打聽一事?!闭鞯溃骸罢埾傻乐v來?!毙`子道:“你沒見我等三人二馬嘛?”寨主道:“見了,吾也不知為何呀。”玄靈子道:“寨上可有賣馬之人,吾等想買一匹走馬?!闭鞯溃骸拔覀冋袥]有走馬,就是有馬十幾匹,也都是拉車?yán)绲刂R,不可騎坐?!毙`子又問道:“何處能買到走馬?”寨主道:“要想買到走馬,就必去寨東八十里,有一城鎮(zhèn),鎮(zhèn)旁有一牛馬市,諸般馬匹都有。”玄靈子對天寵天行道:“天寵和天行,明天你二人前去買馬,吾在此尋那鬼怪如何?!碧鞂櫟溃骸熬吐爭煾邓?,明天我倆前去買馬,師傅你也要多加小心才是?!边€沒等玄靈子回話,寨主就忙說道:“你等聽我把話說完。”玄靈子道:“寨主你說,你說?!?p> 寨主道:“這條路雖然不算太遠(yuǎn),你們騎馬多半天就回,但你有所不知,這條道上,雖山不很高,但林密草深,多年前來了一伙妖精,攔路攝人,這些年來,很少有商賈行人經(jīng)過,你等也回避則個(gè)?!碧鞂櫟溃骸坝醒Ц?,吾倆明天必去,你就放心吧寨主。”寨主道:“不要靠你年輕氣盛,還是別去為好?!碧鞂櫟溃骸拔岬瘸鰜碛巫撸褪菫榻笛Ф鴣?,怎可聞妖而怯呢?!闭鳠o語。
話說那曹寨主心想,看他等言談舉止,是有些神通之人,吾不如把詳情說知與他,如真能降鬼最好,如若不然,那鬼怪何時(shí)能除啊。如不能除鬼,有他三人在家,心里也增添了底氣。就說道:“仙道,吾說出寨內(nèi)鬼怪之事,你等真能幫我?”玄靈子道:“吾等真是為除鬼妖而來,你但說無妨?!?p> 寨主道:“那我就長話短說,我們寨子最后邊靠山處,有曹生一家,家中一子已娶妻生子,一家五口,日子過的倒也平和自在。九個(gè)月前,曹生暴病身亡。其子將他停放在家,三日后安葬。鄰居們都到他家?guī)兔ψ梗磺腥绯?。第二天入夜,他家豢養(yǎng)的那只大貍貓,乘人不備,跳上尸身,嗅吸尸面,被坐夜人看見已晚,忙趕跑大貍貓。當(dāng)時(shí)我也在場,不多一時(shí),就見蒙面紙微動(dòng),越動(dòng)越大,那紙飄動(dòng)幾下,就被氣吹落地上?!?p> 寨主稍停一下,接著說道:“就看那死尸,手先動(dòng)了一下,然后尸身微動(dòng),就有人喊道,要詐尸啦!詐尸啦!我忙叫過幾個(gè)身強(qiáng)力壯之人,抬來一大扇石磨,壓在尸身之上,頓時(shí)尸體就不動(dòng)了。”寨主拿起水碗,喝了一口水。
玄靈子忙問道:“這樣壓住就好了嘛?”寨主搖頭道:“沒過半個(gè)時(shí)辰,那尸身大動(dòng)起來,石磨也要掉下,吾就喊來六七個(gè)壯漢,把住石磨,壓住尸身。先時(shí)還勉強(qiáng)壓住,時(shí)間不大,尸身要大力坐起,眾人按住撕扯將尸體壓倒。一壯漢不小心,被磨扇壓破中指,鮮血直流,也無法退下。那尸身奮起抬頭,這漢子用手壓頭,慌忙之中忘記了手上有血,鮮血落在死尸臉上,眼見著那鮮血被浸入尸內(nèi)。頓時(shí),那尸身力大無窮,眾人壓它不住,就坐起身來,推掉那扇石磨,下地站起。眾人嚇的四散,有兩位膽大的壯漢,一前一后想把死尸扳倒,放回挺尸架上。不想死尸前面這位曹小,被死尸一口咬住脖子,吸曹小血吃,片刻曹小已死,躺倒在地。死尸身后那壯漢,見事不妙,撒腿跑出門去。死尸也追了出去,壯漢前邊跑,死尸在后邊追。嚇的眾人無法,都到處躲藏起來。”
玄靈子道:“后來如何?”寨主又道:“被吸血而死的曹小,也不能久躺在地上啊,吾費(fèi)了好大力氣,喊來四個(gè)漢子,抬它回家,剛抬出曹生家大門,一陣微風(fēng)吹來,曹小的尸身,猛然坐起,面露兇光。慘白發(fā)青的臉色,雙目園睜,披頭散發(fā)。嚇的四人就跑,尸身隨后追趕,好像是找替身一樣。好在此時(shí)雄雞報(bào)曉,天將放亮,才不見了兩個(gè)尸身?!毙`子“噢”了一聲,沒有說話。
寨主繼續(xù)說道:“第二天白日無事,夜里戌時(shí),二詐尸滿街亂逛,有一戶懶惰之家,沒關(guān)好門窗,曹小尸身進(jìn)去,這家主與長子曹沒,次子曹有,爺三與尸身撕打,被尸身把大兒子抱住,吸干血液而死。爺倆見狀,撒腿跑出家門,尸身緊緊追趕,滿街鬼哭人叫。下半夜曹沒也化為活尸,滿街亂逛亂闖。直到天明方止,真是嚇?biāo)廊艘??!?p> 大家靜思一會(huì),還是玄靈子問道:“后來又如何啦?”寨主道:“白天我聚集了幾家大戶,都無對策,我們就全寨簽名,報(bào)到州衙,州衙派來四名捕快。來此喝酒時(shí)大話說的很響,當(dāng)天夜晚詐尸又在滿寨叫闖,四捕快壯著膽子出去,見一活尸,鋸齒獠牙,青臉褐發(fā),嚇的四人轉(zhuǎn)身就跑?;钍S后就追,有一捕快慌不擇路,掉進(jìn)水塘被淹而死,天明之后,撈出死者,三人一尸回衙交差便罷。隨后我們又請來驅(qū)鬼之人,也是無功而返。所以一個(gè)熱鬧快樂的山寨,變?yōu)槔淝孱j廢的場所。人們晚晚開門,不敢離家太遠(yuǎn),早早關(guān)閉門窗,夜晚也不敢點(diǎn)燈。尸身也小有靈氣,誰家要是提到‘起尸’二字,夜晚就到誰家攪鬧,嚎叫闖砸一宿,讓人驚魂不定,擁擠一起,瑟瑟發(fā)抖,夜不能寐。這可如何是好啊。”
玄靈子道:“你把事情說了,今晚那三個(gè)詐尸會(huì)來否?”寨主道:“今晚一定會(huì)來我家,此時(shí),有你三人在,吾也不知如何?!毙`子聽后道:“那詐尸今晚不來便罷,如若真來,天寵和你黃哥在屋,保護(hù)寨主和家人,貧道出去會(huì)它一會(huì)。”天寵道:“就如此說好了,師傅,你也要小心一些才是。”寨主也道:“仙道一人出去能行否?現(xiàn)在那詐尸都已長出獠牙,蓬頭青面,雙爪奇長鋒利,行動(dòng)快捷,嚇煞人也?!毙`子道:“寨主莫怕,貧道出去先試探詐尸何能,在慢慢施法除它就是。”天行道:“就聽老道的吧,他的神通我曉的,都請放心就好?!?p> 此時(shí)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就聽到大街上嗚嗚嗷嗷的嚎叫聲,還摻雜著打砸之聲,夜幕黑暗,詐尸咆哮,陰聲陣陣。尸吼鬼叫聲越來越近,不一會(huì),就來到寨主家大門前,先是對門吼叫,然后用爪抓門,續(xù)而推撞大門,大門被推撞的吱吱亂響,有將要破門而入之感。
那寨主被嚇得渾身發(fā)抖,還不放心妻室兒女,道:“仙……仙道,我……我……我們還是到內(nèi)室,看……看一下……下我妻兒……兒如何?”玄靈子道:“天寵,天行,你二人護(hù)送寨主,去內(nèi)屋則個(gè)。貧道去街上看看如何?”天寵二人答應(yīng)一聲,送寨主去后屋不提。
你再看那玄靈子,背好二劍,挎好兜囊,手提拂塵,出門走到庭院,架起趁腳風(fēng),來到大街之上。立身觀看,就見三個(gè)詐尸還在那撞門,聞聽有人站在身后,就轉(zhuǎn)過身來,蓬頭陋面,相貌極其丑惡嚇人。怎見得,但見——
一高兩矮三尸身,相貌丑陋驚煞人。披頭散發(fā)青紫臉,獠牙外露血嘴唇。雙目圓睜兇相露,齜牙咧嘴恰陰魂。彎爪甲長利如刀,捉人吸血來補(bǔ)陰。
那三個(gè)詐尸,見有一人,就迅速搶奔過來。也不知玄靈子被如何嚇跑,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