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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號是個高級玩家

第十六章:作家之名

我的大號是個高級玩家 青銅女宦 2956 2022-03-21 21:11:46

  思念卷縮成淚珠,掛在風(fēng)里吹散,我的月亮永垂不落,清冷與光皆是我。

  ——《月神記事薄》

  希泊在筆記本上寫下這句話,整個腦海都在充斥著關(guān)于《月神記事薄》里面的辭藻。

  如今她才知道,寫這部作品的姜賦作家真名叫“姜姒月”,她試著用姜姒月的名字,在引擎中查詢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詞條為空,這樣便更加證實了,她的存在猶如煙火一般明亮短暫,但足夠照亮黑暗一刻,就是那一刻,給彌漫的人間帶了一絲希望。

  不得不愛,這位作家的文采與寫文時構(gòu)圖的意境,只要讀著她的文字,很難不去跟著她的描繪,還原一幅畫。

  接下來的時日,希泊除了日常的課程之外,便整日泡在圖書館內(nèi)把姜作家的作品反復(fù)咬文嚼字,就連姜作家登上的過的雜志報刊,她都一并拿來消化。她嚴(yán)重屬于,未見本尊方已傾心仰慕。

  望著那個銀發(fā)的少年,司郁鼓起了幾次勇氣走向他,每次都在一步之遙的時候,連著退后幾步。

  她總覺得這份愛意,生于那日他入校開始,那一抹清晨的暖陽,灑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白皙的手指撥動了細(xì)碎的頭發(fā),看向遠(yuǎn)方的時候,落目如星輝。

  幾天前,司郁又一次見到了他,自此每天都在圖書館偷偷看著他。

  希泊在潛睡中,聽到了來自總部的指令,嚇得他一個激靈起身,這一下他正巧和靠近的司郁撞了個正著。

  司郁以為是自己嚇著了少年,立即低頭,紅著臉頰道歉:“對!對不起!”

  希泊看了她一眼,因為耳邊還響起總部的指令,所以并未回應(yīng)她任何話語。

  倒是司郁看著希泊的背影,覺得自己被討厭了,所以有些淚光泛著,她看了一眼剛才少年桌子上擺著的一摞書,伸手去翻閱了幾下,沒想到都是出自一位作家的書。

  這下,司郁忽然明白了什么,喜歡一個人要投其所好,既然他這么喜歡這個作家的書,那她也試著喜歡這位作家,間接來說她和少年喜歡一個作家,換個說法興趣愛好一樣。

  希泊去了學(xué)校天臺,在天臺找了個隱蔽的位置,啟動了耳骨后面的竊聽器。

  剛一打開,在她面前就彈出了對話框,是哲壹給她發(fā)的。希泊輕咳了兩聲,聲音十分低沉道:“哲壹博士好久不見!”

  哲壹那邊看著希泊氣色不錯,但語氣好像有些喪,料想她在學(xué)校一定過得不怎么好,按照希泊那個高冷范,估計也沒交上一個朋友。

  但哲壹眼下,倒也顧不上和希泊嘮嗑那些,而是壓低了神色說道:“需要你在今天落日之前,回到總部!機(jī)票我已經(jīng)訂好了,你早些從學(xué)校動身,關(guān)于學(xué)校這邊,我會跟你們校務(wù)處交接?!?p>  希泊并未詢問總部急著召回自己為了何事,只是很開心,能夠以成員的身份回到哪里。

  ——

  在總部樓下,希泊站了很久,這一次她不是因為昏迷,或者各種原因,被直接帶入實驗室,而是通過正常的程序到了這里,這是她第一次這般仰望總部的大樓,和親眼看著周圍的建造,總部的大樓像鑲嵌著銀石的危樓,周圍的建造也是各式各樣,單從這么不嚴(yán)謹(jǐn)?shù)臉?gòu)造來看,真的不像一個正經(jīng)的組織。

  希泊想到這里,忍不住笑了笑。

  此刻從大門出來一位身著黑色軍裝的男人,他朝著希泊詢問道:“請問是下士成員希泊·景兒嗎?”

  希泊一聽,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人一聽,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向希泊解釋道:“上將派我來接你去玫瑰莊園,請隨我來吧!”

  上將?玫瑰莊園?她以前怎么沒聽過,新任務(wù)嗎?

  見希泊愣在原地,那人又再次說道:“請!”希泊這才屁顛屁顛跟上去。

  兩人一同穿過了時空棧道,還走過了一片墓地,最后在一片鮮紅的玫瑰花莊園前,那人方才止步?;仡^對著希泊道:“我只能帶你到這里了,剩下的下士自己去吧!”

  那人說即,未等希泊反應(yīng),他就不見了。

  這下希泊覺得有些瘆人,早知能夠瞬移過來,何必要走這么久的路,而且如今暮色近鄰,落日的余暉把玫瑰花映襯得更加鮮艷欲滴。

  希泊看著自己腳下鵝暖石鋪成的小路,成為通向玄鐵大門的唯一路徑,她看向身后一片玫瑰,又看向前方的一座莊園,硬著頭皮向前走去。

  當(dāng)她走上去的時候,甚至覺得腳下被什么纏住,使得她走起來十分費(fèi)力。

  此刻她的耳朵不斷回響著一個聲音,她甚至無法斷定,那個聲音來自竊聽器。

  就在她想要觸及耳骨的時候,身旁的玫瑰花次第折斷,玫瑰花落了一地,甚至布滿了她所要走的路。

  耳旁的聲音依舊響起:

  人類的時代即將走向意外的終結(jié),我也許是最后一個記得此事的人。從“逆跡”的第一次出現(xiàn)開始,人類最后的防御線就夭折了。

  “逆跡”揭開了新時代的序幕,包容著人類的榮耀與過失,反叛人類的新物種在繁衍生息,用他們的王國來掩蓋這片土地。伴隨著一場沉悶潮濕的陰雨,如同嗅到了冰冷陰謀的氣息,逆跡、異獸、云彈、幻靈、天拐這些本該存在于傳說里的生物一一現(xiàn)世。

  王室之血涌流如河,被隱匿的世界露出猙獰的面孔,黑色的荊刺在地表蔓延,遠(yuǎn)古洪荒的王者睜開沉睡千年的眼睛,緩緩踏出了毀滅世界的第一步。

  待她睡去,我便會蘇醒,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早已不同。

  2070年,夏至風(fēng)向 90°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日正是夏至?xí)r節(jié)。古來說法有;鹿角解、蜩始鳴、半夏生。我如同往常一樣醒來,有些濕潤的眼角,使我有些惆悵,今天的夢里,還殘存了些什么寫書的內(nèi)容。

  試著起身,把自己放在潔白如新的空間回憶!漸漸看不清房間里還剩些什么?直到,完全...完全進(jìn)入我的夢里,不經(jīng)意問自己,這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事,我的生活變成了堆積的日記,日夜顛覆!

  潮水涌來、耳邊浮現(xiàn)嗤嗤的叫喊。

  幾日來,連續(xù)一層不變的夢境,恍如錯覺。抬眼望見,海的那邊藍(lán)色島嶼忽隱忽現(xiàn)。

  淺藍(lán)色蹤跡,匿名的回憶。如今我的,是以什么樣的方式,處在這片天際中,如果可以大膽比喻的話,正如在觀望一部將要散場的電影那般離愁。又如不知睡了多久,打開窗看見了外面的世界那般新鮮。

  戛然靜止的時間,將那一景深畫面剝離岸邊。只見天地之間白茫茫的一片,蒲公英一般的雪在空中舞,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帳篷,一團(tuán)團(tuán)、一簇簇,仿佛無數(shù)被扯碎了的棉花球,從天空翻滾而下。

  雪...這是多么動人的一個字,一場景。

  在這蔚藍(lán)而深邃的天空下,漫天飛舞的夏雪,溫婉而寧靜,若有所思,若有所悟,輕輕地吻著我的臉頰,輕輕地滑進(jìn)我的衣門,千年不變的嬌容給我?guī)砹艘豢|柔情。

  一滴雪打落在我的耳邊,涼瑩瑩的撫慰劃過臉頰。那徹骨的寒意,使我突然驚醒過來,這難道不是夏至嗎?

  窗外的雪,不停地落在我的紙上,堆滿了我的書頁。我感覺漫長的生命在虛度,而這場突如其來的雪使我迷了路。

  為何?我仿佛聽到了遙遠(yuǎn)天際里傳來的琴音。

  仔細(xì)聽來,令我有些熟悉的音律,像是在指引我方向,有些急不可耐的我,抓起了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便跑了出去。那些雪地上凌亂閃爍的腳印,被我卷入了另外的一個世界。

  之前出現(xiàn)在夢境里面的青銅海,就在眼前,而那個若隱若現(xiàn)的島嶼,早已不見。

  零至冰點(diǎn),那藍(lán)色晶瑩剔透的海面變成了巨大的冰塊!

  我緩緩踏入鋪天卷地之勢下,如履薄冰的海面。每走一步,都映照著自己的鏡像,從過去到現(xiàn)在、從陌生到熟悉、從開始到結(jié)束,每個我的出現(xiàn)、重疊,看上去像一副剪輯不完的圖畫。

  隨著我前進(jìn)的步伐,那些樣子都被拋之腦后。然而我卻在重復(fù)著走路,用雪的冰香沐浴,反復(fù)問自己:“我是走向我的來世,還是回到我的前生?”

  這句話,反反復(fù)復(fù)!反反復(fù)復(fù)!

  閉上眼,冥想著這場雪的邊緣,被踩得黯淡板結(jié)的路,閃耀著一片連接不斷的銀光。

  那黑白相間里,為一切征途劃定的界限。

  墜落彼時...

  希泊眼角濕潤,她想起來了,這些記憶的片段是來自姜作家寫的書,而這些內(nèi)容都是她腦海里的記憶,她終于想起了些什么,這位姜作家,她一直都在傳達(dá)自己的意愿!

  洛異已經(jīng)窺探到了希泊的記憶,甚至有些難以置信,眼前的少女,竟然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人,只可惜王比他更早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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