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誰敢搶,都得死!
完事之后,顧銀青又心滿意足的睡了一覺。
晚上,蒲祖仙過來陪他吃了一頓晚飯之后。
兩人便各自分開、各去休息了。
臨走時,蒲祖仙還極為貼心的將秋媚留下,而帶走了淮雨。
這個安排看起來并無任何不妥。
畢竟,照看了顧銀青一下午,想必淮雨也已經(jīng)累了。
換個丫頭去照顧顧銀青,也許會更好一些。
“爺下午有起來過么?”
走在長長的廊下,蒲祖仙頭也不回、漫不經(jīng)心的隨口問著。
而跟在她身后不遠處的淮雨,一聽到這話,卻是悄悄變紅了臉色。
幸虧廊下昏暗,走在前頭的主子,也始終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老爺沒有起過?!?p> 淮雨小聲的回著。
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浮起一些香艷無比的畫面。
身體似乎又重新開始變得微微燥熱起來。
淮雨的嘴角,也忍不住偷偷的勾了起來。
她心里清楚,她一輩子都不可能配得上那個男人。
但是……
能得到他的臨幸,她此生,已是心滿意足。
哪怕在以后的歲月里,只能獨自的回味。
她也無怨無悔。
“是么……”
蒲祖仙的語氣里,聽不出任何情緒。
主仆二人心思各異,很快,便回到了蒲祖仙的院子里。
進了屋子,淮雨還未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出來。
耳邊,已經(jīng)響起了蒲祖仙的一聲冷冷的命令:
“脫了?!?p> 什么?
淮雨愣在原地,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微微抬眸,卻正對上蒲祖仙那雙美艷卻充滿了陰陰冷意的雙眸:
“我讓你脫了。”
淮雨頓時心中大駭!
主子她是……發(fā)覺到了什么嗎?
不然的話,為何會突然提出這樣奇怪的要求來?
而且、而且……
最重要的是,此時此刻,她的身上,不僅尚且殘留著對方的氣息。
還……殘留著對方啃咬過后,留下的斑駁痕跡!
“主子,我錯了,求您饒命!”
想到蒲祖仙種種非人手段,淮雨一下子軟倒在地,膝行著爬到蒲祖仙的腳邊,害怕的眼淚鼻涕直流。
連聲音,都顫抖的不成樣子。
蒲祖仙卻絲毫無動于衷,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狼狽的慘狀。
一個全副心思全都放在男人身上的女人,蒲祖仙會看不出來這個死丫頭與顧銀青之間的貓膩,那才叫有鬼。
她本來以為,淮雨的容色不如秋媚,性格也極為聽話老實,膽量更是膽小如鼠。
應(yīng)當絕對不會做出任何膽敢違背她的意愿的事情來的。
誰知。
晚上過去一聞,蒲祖仙立即就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打錯了如意算盤!
盡管屋子和床上全都已經(jīng)被人精心的清理過。
然而,那股淡淡的麝香味道,卻絲絲縷縷、如同毒蛇一般的鉆入她的鼻腔。
挑戰(zhàn)、折磨著她敏感而脆弱的神經(jīng)!
顧銀青身邊根本沒有別的丫頭存在。
所以,這股味道從何而來,不言而喻。
……這個該死的淮雨!
不過。
這也更加證明了,她蒲祖仙的眼光有多么好、多么獨到!
就因為顧銀青太過英俊和優(yōu)秀。
所以,哪怕明知會付出生命的代價,淮雨竟也如同飛蛾撲火一般的,全然不顧的投入了顧銀青的懷抱。
當然。
這可不是她會放過淮雨的理由!
世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應(yīng)該由她一個人獨享才對!
其他人……
誰敢搶,就得死!
絲毫不去想這種事根本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
若是顧銀青意志堅定,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生這種不堪的事情。
而且,他才是上位者。
他若是有什么需求,莫不是下人還敢違背不成?
可惜,蒲祖仙深愛著這個男人,自然也會盲目的全部偏向于他。
而把錯全都推到這些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丫頭身上,將她們?nèi)级x為下賤無恥的小賤人。
畢竟。
若是蒲祖仙能有一分明理。
愛諾也不會死的那樣慘了。
“背叛我的下場,你知道的,淮雨?!?p> “主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您饒我一命吧,我愿意給您做牛做馬!”
聽到這話,淮雨簡直嚇得魂飛魄散,連連重重的開始磕頭。
然而,蒲祖仙卻只是揚聲喚了兩個人高馬大的下人進來,冷笑著說道:
“不是喜歡男人嗎,那就讓你喜歡個夠?!?p> 說完,便讓那兩個下人將淮雨像死豬一樣拖了出去。
淮雨凄慘尖利的尖叫聲,也漸漸消失在門外。
蒲祖仙則在桌邊坐了下來,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小口小口的慢慢細品起來。
神態(tài)悠然自得,好似外頭響起的,不是令人心驚膽戰(zhàn)、斷斷續(xù)續(xù)的慘叫聲。
而只是尋常的風(fēng)聲雨聲而已。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之后,那兩個下人便壞笑著回來了。
其中一人拱手道:
“夫人,怎么處置尸體?”
這里可是侍郎府,若是抬了尸體出去,難免惹人閑話。
知道顧銀青脾氣不好,蒲祖仙也不想去招惹他。
于是,思忖了片刻,蒲祖仙才開口道:
“將她扔到府中那些空院的井中吧。
不是喜歡侍郎大人么?
那就永遠、永遠的陪在他的身邊。
卻永遠只能看著他和別人在一起,什么都不能做吧。”
這兩個下人是蒲祖仙自己帶來的。
因此,也格外了解自家主子的性子。
聽到她如此惡毒的話,兩人也沒有顯露出任何意外之色。
反而十分習(xí)以為常的拱手道:
“是!”
侍郎府雖然不是特別大,但是空余的院子卻還是有的。
找口荒廢的枯井,也并不是什么難事。
于是很快,淮雨的尸體,便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了。
再清理完了現(xiàn)場的血跡與碎肉之后。
一切,又都像從未發(fā)生過一樣了。
處理完了淮雨,蒲祖仙將手探入自己的領(lǐng)口。
緩緩地、摸出了一樣?xùn)|西來。
那是一只胭脂色的帕子。
在帕子的一角,還用銀線,繡著一個小小的‘冰’字。
而這只帕子,是她在為顧銀青沐浴寬衣時,從顧銀青衣服中掉落下來。
又被她悄悄撿到的。
蒲祖仙盯著那個小巧秀氣的‘冰’字,看了許久。
然后。
將質(zhì)地上好的錦帕放到了一旁正在灼灼燃燒著的燭火之上。
看著火舌迫不及待的舔上帕子的一角。
而那美麗的錦帕,也在火焰的吞噬中,一點一點的變得卷曲而焦黑。
蒲祖仙的臉上,也隨之慢慢露出了一抹十分快意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