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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爆款綜藝上養(yǎng)狗

第二十一章:大神出山

在爆款綜藝上養(yǎng)狗 睡覺蟹 2053 2022-03-21 06:56:13

  第二天一大早,舒眠來到紀青山的小院開會。

  紀青山和四個哥們都到齊了,打著哈欠聚在廚房里。

  花瓜叼著一顆沒有點著的煙擺弄咖啡機。豎著耳朵聽紀青山給舒眠上課。

  ”這個節(jié)目的定位壓根有問題。到底是流量演唱秀,還是實力拼唱功?兩頭不占。我看這爆裂潮音的名字都得改,到底哪里爆裂?”

  “黑料爆裂,呵呵……”舒眠怕他說出更殘忍的話來,決定先下手自黑。

  花瓜打了奶沫,給紀青山的咖啡上畫了一個屁股,給舒眠的那杯打了一個白色的叉叉。

  咖啡端到手上,舒眠看著自己杯子里的叉子,抬頭感慨道:“花哥,您還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花瓜不為所動,只是叼著煙對紀青山嘟噥一句:“嘗一口得了?!?p>  紀青山喝了一大口,嘴唇上帶著奶沫,咄咄逼人的說:“現(xiàn)在咱們分一下工。節(jié)目定位聽你們的,跟音樂有關的一切都聽我的!”

  舒眠點頭如搗蒜。紀青山在絕境中救她于水火,她哪里敢不聽他的。

  “節(jié)目定位也聽你的。你說說選手怎么選。你都記下來?!笔婷咛统鲂”颈揪鸵?。

  “肖文宣退出,第一期淘汰掉兩個選手。我們現(xiàn)在可以增補兩個新選手?!奔o青山想到不識譜的富二代回家了,稍感欣慰。

  “選什么類型的?”

  “選純音樂人!實力最關鍵?!?p>  “實力強的怕請不起吧?”舒眠一提到錢又含糊了。

  紀青山搖頭說:“純音樂人要是不演戲、沒代言,不參加綜藝,都很便宜。有才華吃不上飯的音樂人多了。”

  他一面說一面看向?qū)γ娴娜值?。瘦猴很捧場的說:“可不是,我們?nèi)齻€當初都在大街上要飯,沒紀爺早餓死了。音樂人便宜!”

  舒眠半信半疑問:“那……紀老師您給拉個單子?”

  紀青山也不客氣,給了她一份五人名單,從中選兩個。其中有一個二十年前聲震樂壇的名字,胡健。當年這個胡健自彈自唱有樂隊,在紅磡開過個人演唱會。名聲很大,只是沒趕上好時候,沒賺到錢。

  “胡健老師輩分這么高,我怕不是出錢的事吧?”舒眠為難的說。

  “我去請?!奔o青山把咖啡喝盡了說。

  舒眠眼睛發(fā)亮。如果節(jié)目能請到胡健,一定會制造話題。她沒想到年紀輕輕的紀青山這么有面子。

  說完了歌手名單,下一步討論節(jié)目設置。對于節(jié)目打分方式,紀青山雖然有意見,可是無奈第一期已經(jīng)播出了,規(guī)則不能再改。

  “我建議增加一個演出環(huán)節(jié)?!奔o青山敲敲桌子說:“你們幾個也說說意見?!彼钢鴮γ嫒苏f。

  強子本來戴著耳機看“葫蘆娃”,趕緊把耳機摘掉了。

  “我建議增加一個即興演出環(huán)節(jié)?!奔o青山正經(jīng)說。

  “即興?怎么個即興?”舒眠不懂。

  “現(xiàn)場由觀眾選一首網(wǎng)紅歌,由一名歌手即興演唱。不給準備時間,樂隊也是即興演奏。”

  “靠!”瘦猴和花瓜眼睛都亮了。

  舒眠覺得怎么聽著這么不靠譜。她不明白這哥幾個為什么像是狼見了兔子似的興奮。

  “隨便玩嗎?”瘦猴問。

  紀青山點頭。

  “我能去嗎?”強子舉手。

  紀青山轉(zhuǎn)頭看舒眠說:“我忘了說了。這次節(jié)目必須帶強子去。他是我的助手?!?p>  “哎,您說了算?!笔婷叽饝耐纯臁?p>  紀青山看著強子說:“我不是強買強賣。強子是這個院子里的掃地僧。伯克利音樂制作專業(yè)畢業(yè)。技術(shù)極好。關鍵是這些年我?guī)е隽藷o數(shù)專輯演出。什么好設備他都玩過?!?p>  舒眠微微吃驚,看著強子手機上定格的葫蘆娃畫面,覺得很違和。

  “他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認識字。你給他發(fā)短信得寫英文。而且他和我一樣,不用微信?!?p>  “啊?”這下舒眠又驚又喜。她一直以為紀青山和自己有隔閡,才沒給過自己微信。如今看來,是因為這位大神根本沒有微信。她也沒混得多慘。

  “我會寫英文,沒問題。哈哈哈!”舒眠不受控的笑起來。

  強子的事說完了,花瓜躍躍欲試。他按著桌子站起來問:“即興演出,我能玩嗎?”

  看來這幾位都沒把即興演出當什么挑戰(zhàn),說的都跟玩游戲似的。

  舒眠以為紀青山一定會帶著花瓜,沒想到他搖了搖頭說:“你留下看家?!?p>  “嗯?”花瓜的粗眉毛擰到一起喊:“胡扯什么?你一個人住酒店?想死嗎?”

  舒眠張著嘴,一副吃瓜表情看著他倆。紀青山一個人住后果如此嚴重嗎?

  花瓜的質(zhì)問并沒能震懾住紀青山。他淡淡的說:“家里沒人,狗怎么辦?”

  大家都忘了七舅老爺了。

  這一下花瓜沒轍了。他抱著花手臂生悶氣。

  舒眠知道花瓜對紀青山的一片赤誠。她突然覺得挺對不起花瓜的。一院子人都有營生了,只剩下他看自己的狗。

  她看著花瓜臉上隱隱有煞氣,突然害怕他遷怒于狗。

  “要不……這樣。我把狗帶走。你們哥四個都去!打個麻將什么的也方便?!笔婷哂X得自己也應該勇于承擔重任。

  ”對呀!豆包壓根就是舒總的狗?!被ü舷残︻侀_的說。

  紀青山卻不放心。他忘不了舒眠有棄養(yǎng)豆包的黑歷史。他審犯人似的問:“你怎么保證豆包的生活質(zhì)量?它要吃生肉,出去放風,身邊不能離開人。偶爾還得去獸醫(yī)院?!?p>  “我都行!我家原來有保姆,我可以把她叫回來照顧它。平時我盡量把它帶在身邊,這樣在節(jié)目組你也能看到它。我給你定能帶寵物的酒店,你想它了就讓它和你過夜。這一次我一定不辱使命?!?p>  舒眠排著胸脯保證。紀青山看看她,看看狗,再看看花瓜。大夫確實說他不能獨居,花瓜主要是因為這個著急。

  “行,就這么辦吧!”紀爺拍板。

  一眾人興奮的拍桌子。舒眠長舒一口氣。她低頭看看傻笑的豆豆,突然覺得這小家伙真是自己的福狗。要不是它,她怎么會認識這么幾位奇奇怪怪,又身懷絕技的大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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