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大理寺
等徐念腦子藍屏重啟,念念不舍已經(jīng)不見了。
趕忙下線找遍整個家里,沒找到人,于是復(fù)又上線趕到往生堂,再次被告知閉關(guān)。
又在樓外杵了半天,把小棗喊了過來,讓她把藥和注意事項之類的交代給堂里侍女,不然老這么整,猴年馬月這藥也給不到她。
接下來,又到了自己一個人的日子。
線上也好線下也罷,徐念整個人連著好幾天魂不守舍,一想到她的那兩句話,就不自覺笑起來;可有時候又會懷疑她在捉弄自己,從而變得沮喪;不一會兒又覺得她當(dāng)時那么認真,說的又有道理,肯定不是捉弄,便再度開心起來;再接著又想起自己怎么那么不爭氣,到最后也沒回答她,她不會以為自己沒同意吧?怎么辦?她會不會傷心?會不會再也不理自己了?然后最終,還是覺得不會,她那么好,每次總能看破自己在想什么,嗯,她一定知道,于是又笑起來……
就這樣,每當(dāng)他去堂里處理事務(wù),經(jīng)常被問一句:“少堂主,什么事這么高興?。俊?p> 每到這時候他都想回一句:我好像把你們堂主拐跑了……
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
應(yīng)該是:你們堂主拐著我把她拐跑了!
嘿,這么復(fù)雜的邏輯爺都能捋清楚了,智商見漲!
去公會處理事情的時候,又總會被問一句:“傻笑什么呢?晚上找二次元還是三次元的老婆?”
“滾!”
爺只有一個老婆,奧不對還不能算老婆,爺只有一個女朋友!兩個都是她!只能是她!永遠不會有別人!
不過話說,女朋友的盡頭是不是就是老婆?
兩者之間距離多遠?總感覺好遙遠。
嘿,無所謂了,只要能見到她就好。
她閉關(guān)幾天了?
哦才一天。
怎么才一天??
劃掉日歷,打開瀏覽器,搜索[女朋友]。
?。河捎谧杂蓱賽鄣陌l(fā)展,女朋友在人們心中的概念也從單一的女性朋友發(fā)展到了情侶中的女性一方。
看看,情侶!
看到這個詞,徐念抱著手機傻笑著在床上翻來扭去……
笑著笑著,他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原來女朋友是這么一種生物,賞心悅目,香香的、軟軟的,除了好看就是好摸。如此想來,自己這么多年是不是錯了過什么?
仔細一想……嗯,沒有錯過什么。
一切都剛剛好!
不過,看到下一個句話,他又皺起眉頭。
?。喝藗儗ε笥训睦斫猓础八呛湍阌袘賽坳P(guān)系的女性”。
戀愛?
跟女朋友一樣,并不陌生的詞,但和吹頭發(fā)也一樣,總覺得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于是瀏覽器搜索[戀愛]。
?。簝蓚€人互相喜歡甚至愛慕的行為和表現(xiàn)……渴望對方成為自己終生伴侶最強烈、最穩(wěn)定、最專一的感情。
他眉頭皺得更深了。
繼續(xù)搜索[怎么才能算喜歡一個人]。
這個就沒有特別標準的答案了,但有一條引起了徐念的注意:如果你現(xiàn)在一個人待著,下一秒有另一個人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最希望是誰?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那個人,毫無疑問就是喜歡。當(dāng)然不排除人選眾多的高段位選手另當(dāng)別論……
看到這,徐念翻身呈半個大字型躺在床上,呆呆望著天花板。
天花板上浮現(xiàn)出鹽千容壞壞的笑靨。
于是他也笑起來。
好奇怪,明明自己一開始挺討厭她的,怎么就慢慢的、慢慢的……變成喜歡了?
不對,好像也不慢。
沒記錯的話,是不是有一種說法叫女追男隔層紗,真的是這樣嗎?
可自己到底有啥值得她喜歡呢?
窗外霓虹閃爍,年輕人躺在床上百思不解……
如此,每天翻著日歷,心不在焉地干著各種活,翻著翻著他發(fā)現(xiàn),今年的春節(jié)似乎特別早,這個月22號就是大年初一。
大年初一……
今年過年,要回去嗎?
如此自問,他翻開手機通訊錄。
他的手機通訊錄很有意思:總共幾十個人,分為9個列表:守序善良、守序中立、守序邪惡、中立善良、絕對中立、中立邪惡、混亂善良、混亂中立、混亂邪惡!
有電話的公會成員基本都在守序邪惡里;混亂邪惡里面只有一個人,叫徐書熙,看到這個名字,徐念冷哼一聲劃走了;中立邪惡里面有一個人叫陳依綿,他的手指放在上面半天,最終還是沒按下去。
等師父回來,問問她再說吧。
想到這,他忽然想起來他的副號,也就是現(xiàn)在鹽千容在用的那個號碼,還待在絕對中立里面。
短暫思考,他把號碼備注修改為師父,然后拖出列表。
是的,沒有放進任何一個列表里。
只此一人。
為什么?他也不知道,但就是想這樣做。
完事兒之后,又一個問題映入腦海:如果真的要回去,她沒有身份證坐不了火車飛機,怎么辦?
想著,又打開瀏覽器搜索[沒身份證的人怎么辦],搜了半天,都讓去戶籍地辦理……于是他又搜[沒有戶口的人怎么辦],答案基本都是申請登記辦理……
按這個流程來,會順利嗎?
徐念不知道,可他也沒別的辦法,如果沒有身份證,她哪兒都去不了。而且,就算正常流程可行,辦下來也要很久了吧?現(xiàn)在離過年都沒幾天了,怎么可能趕得上。
要不,今年也不回去了?
正當(dāng)他對這個問題一籌莫展,過了兩天,家里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
他穿一身不起眼的休閑裝,看起來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路邊大叔,但當(dāng)他掏出那本帶著國徽的證件時,徐念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普通大叔。
“國安,大理寺,錢塘,你可以叫我錢大哥?!彼绱俗苑Q。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
“這趟來,主要是給你吃顆定心丸?!闭f著,他遞給徐念一張卡片,后者接過一看,吃了一驚。
那是一張身份證。
鹽千容的身份證!
他趕忙起身給對方倒了杯水。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誒謝謝謝謝?!卞X塘客氣道:“你不用緊張,你和鹽千容,完全可以安安心心地過日子,至于個人信息什么的,說句不好聽的,咱們境內(nèi)但凡有身份證的,在我們面前哪個不是裸奔…呃,別誤會啊,我指的是信息、信息!”匆忙解釋一句,他繼續(xù)說:“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只要你們好好的,我們也不會總盯著你們?!?p> 徐念心跳加速,躊佇片刻,問道:“那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錢塘笑,神秘兮兮地問他:“你有沒有看過一部電影,叫安德的游戲?”
火燒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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