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平和虛元
找到虛元后,虛元說出了發(fā)人深思的話:“現(xiàn)在社會大多都是勞動力,想要全民發(fā)展,強身健體,成年人是不可忽視的一部分。”
這一下點醒了仁子樂,連夜找到李軍和龍虎山,一起開了個會。
會議內(nèi)容很簡單,成年人習(xí)武比之小孩年輕人可能會難很多,應(yīng)該怎么解決這一問題。
“成人后根骨定型,習(xí)武困難,這是公認的事情?!睆堥L青略加思索,說出了這句話。
“那豈不是拋棄了一部分人?這不行?!崩钴姄u搖頭,這與這次宣傳的觀念背道而馳。
“你沒練過武,根本不明白,在我看來,這次大會本來就不是為了已經(jīng)定型的人準備宣傳的,而是為了下一代?!睆垜哑侥樕届o,收獲會有,但是不可能所有人都一樣。
“怎么?之前向上面吹過牛逼了?”仁子樂笑了笑,他對這種事情向來沒有什么顧忌。
“對,是我想的太樂觀了?!崩钴妼嵲拰嵳f,有錯就認是軍人的良好美德。
“這個問題現(xiàn)在是沒辦法解決的,除非人生能夠重來。”虛元笑了笑,易筋經(jīng)本來就是幻想出的東西,根本不存在。
其實說到重來,仁子樂完全能夠做到,保留大腦,除了意識外,其他東西他再造也不難,可是這無疑不是一個好辦法。
“罷了,此事我會再次向上面匯報。”李軍臉上帶著郁悶。
“就算成年人能夠習(xí)武又怎么樣呢?有多少人愿意拿出時間來?或者放棄眼前的生活?說到底這次大會是面向未來的,而不是現(xiàn)在?!比首訕钒参康?。
會議散去,留下一臉懵逼的昌博,不過他知道,估計練武是沒什么希望了。
一道聲音在昌博腦海中響起:“不要灰心,回頭我會抽時間帶著鐵拳一起特訓(xùn)一下?!?p> 昌博握了下拳頭,總算振作了一些,不過還是不怎么樂觀,要知道仁子樂自己也說他沒有練過武。
……
仁子樂無疑是有自己私心的,幫不了那么多,可是幫一把戰(zhàn)友是沒什么問題的,對于武術(shù),他有著獨到的理解。
……
觀眾席上,有人議論紛紛。
“法術(shù),以前還是小時候見過呢?!崩先硕似鸩璞?,抿了一口,又放了回去,壓住了一張已經(jīng)蓋好了章的委任狀。
“比起修行者,還是武者更有普適性,修行者終究少,做不得什么數(shù)?!比首訕吩诶险哌吷希媲暗淖雷由鲜翘妓崞?。
現(xiàn)在正是熱起來的時候,喝這種飲料再合適不過。
不過武者一向?qū)τ谶@種東西避之不及,畢竟辛辛苦苦打熬的身軀,很容易就被碳酸毀掉。
邊上,張懷平也是慢慢抿著碳酸飲料,對修行者來說,很多東西對他們都沒有什么分別。
場上如火如荼,已經(jīng)不需要仁子樂出手了,畢竟修行者誰沒點保命手段,而且修行者互相分辨強弱比之武者之間方便許多。
“之前放開了一下,看起來他們帶的最多特產(chǎn)就是自家的符箓啊?!比首訕沸αR道,場上的符箓和不要錢一樣祭出。
“也沒辦法,畢竟有的門派看家本領(lǐng)就是符箓,總不能不讓人家用吧。”張懷平笑道。
雖然張懷平和虛元都比老人年紀大
“這次大會意義巨大,以前難覓的武者都匯聚在了一起,看起來你們給出的頭獎不小啊?!崩先诵Φ?。
“頭獎能叫頭獎自然非凡,不過這次大會我們得到的東西覺對不會比頭獎小的?!睆埿氩[眼睛,仿佛夢話一樣。
“你們說的頭獎到底是什么?為什么對這些門派有這么大吸引力?”李軍有些按耐不住,一直說頭獎頭獎的,頭獎到底是啥???!
“不可說,不可說?!?p> “跟虛元學(xué)壞了啊?!比首訕沸Φ?。
“你不要污蔑人啊,小心我告你誹謗!”虛元吹胡子瞪眼,手里蒲扇晃的呀呀作響,看起來就像瓜田里的老農(nóng)。
臺上已經(jīng)分出勝負,這種對戰(zhàn)很多修行者看在眼里,不過并沒有那種武者的收獲,修行者進攻手段各不相同,不同與武者比較單一,就算用武器也是有跡可循。
不過光是人體的技巧已經(jīng)足夠研究一輩子了,更別說神秘莫測的修行。
下一個上場的是虛元的徒弟,對戰(zhàn)的是一個未有聽過的門派弟子。
“山溝溝里也能出人才,更別說修行者,越山,法力愈是濃郁。”虛元看了眼,已經(jīng)知道這次比賽的勝負。
“能到這一步已是不易,畢竟太小了,大一些的話以你們的底蘊,很快就能成長起來?!睆垜哑叫Φ?,他與虛元關(guān)系其實很不錯。
“少林寺弟子合擊為上,這種擂臺單打獨斗屬實不利?!?p> “能有幾個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已經(jīng)很不錯了,畢竟現(xiàn)在基本都是修行者了?!?p> 擂臺邊上議論紛紛,現(xiàn)在750進375的比賽修行者是大多數(shù),不過卻有出色的人才出現(xiàn),許多掌門痛心疾首,只覺相見恨晚。
“到了后面就是老頭子們對打了,年輕人多看看,學(xué)習(xí)經(jīng)驗,畢竟這種對戰(zhàn),向來不對外公布,這次算是來對了?!?p> 一些底蘊深厚的門派知道,這種盛況能夠讓二十多萬人看著,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回頭你上去不?”仁子樂看著虛元問道,雖然留安要輸了,可是白馬寺依舊有人十分堅挺,修為和張一他們差不多。
“懷平上去我就上去?!碧撛劬σ徊[,扭頭看向張懷平。
須發(fā)皆白的張懷平一下就慌了,沒錯,他打不過虛元。
“都上去吧?!睆埿l(fā)話,虛元和張懷平老實點頭!
“叫你平時不好好參悟修行,這次丟了龍虎山的臉以后就不用再吃飯了?!?p> 很明顯,張玄是想趁機敲打一下張懷平,畢竟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張懷平就來氣,特別是虛元和張懷平站一起的時候,頗有一種別人家孩子的感覺。
不過這次大會點到為止,龍虎山和白馬寺都沒有需要拿下頭獎,頭獎是給其他門派競爭的。
老人在一邊,總感覺有些無法融入群體,也許是他平時生活太累了,沒有保持著如同龍虎山三個天師的心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