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閣一間包廂中!
“你叫什么名字阿?”李福一副人畜無害地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大長腿。
“公子,我叫謝芳芳?!敝x芳芳回道。
“阿西吧!”劉瀟此時的心情無比復(fù)雜,開心和憤怒各占一半。
特別是聽到謝芳芳嬌羞輕柔的聲音,這簡直就是極品啊。
但這個時代沒人欣賞,才惱怒嘣出來了一口以前經(jīng)常說的“鳥語”。
“阿西吧?啥意思阿二弟。”李福迷茫地看著劉瀟。
“呵呵!”劉瀟擺了擺手,“家鄉(xiāng)的土話,就是你媽媽可好的意思!”
“公子,可是問我的媽媽可好?”謝芳芳以為劉瀟問的是她,整個人瞬間就不好了,仿佛隨時要哭出來的樣子。
看的劉瀟心頭一顫,這要是以前自己絕對忍不住啊,這種款可是他最喜歡的。
白白的皮膚,超長的大腿,一雙杏眼不大,但是充滿著一種獨(dú)特的高冷風(fēng),加上這一副蘿莉的嬌羞神態(tài),簡直了!
“淡定!淡定!師父說過不到武王萬萬不能破身!”劉瀟不斷在心中告誡自己。
強(qiáng)忍著心里的沖動,足足吸了三口氣這才平淡下來,“呵呵,是呀,不知道芳芳姑娘的家人可安好?”
劉瀟這個問題仿佛刺在謝芳芳心窩子一樣,整個人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劉瀟知道自己問了個白癡問題,這世上沒有女人會天生喜歡青樓,不是身世凄慘,就是缺錢。
看謝芳芳這個樣子,想必是身世凄慘了,劉瀟摸著謝芳芳的肩膀想安慰她。
沒想到她一下子便撲進(jìn)了劉瀟的懷里,整個人貼著劉瀟的身子,看著李福兩只鼠眼都快掉了下來。
哭了好一會,謝芳芳斷斷續(xù)續(xù)抽泣道:“我父親好賭敗光了家產(chǎn),因為欠債,那些人就用我抵債賣給青樓?!?p> “你母親呢?”
“我母親也賭?!?p> 劉瀟一臉無奈,風(fēng)月場所呆久了,人性看的透透的。
他一般從不問姑娘家的身世,因為他知道每一個姑娘都有自己的苦衷,沒必要揭開人家的傷疤,這次純屬是巧合。
“二弟,芳芳姑娘這身世還挺可憐的,你打算如何安置?”
謝芳芳一雙杏眼直勾勾地盯著劉瀟,弄的劉瀟怪不好意思的,思考了片刻道:“額,暫時可以做我的助手?!?p> “阿?”一般他們這種姑娘被買去都是娶回家做小妾,沒想到劉瀟要她做助手,心里竟然有點(diǎn)低落。
現(xiàn)在的劉瀟,古銅的肌膚,刀刻的肌肉,充滿男性氣息的臉龐,無一不吸引著青春期的少女。
謝芳芳也不例外,聽到不能伺候劉瀟反而有一絲失落感。
“助手?你指紅月樓那邊的生意?!眱尚值墁F(xiàn)在的關(guān)系當(dāng)真是知無不言,無所顧忌。
劉瀟經(jīng)營紅月樓,風(fēng)琴樓的事,李福早就知曉。
“嗯,我現(xiàn)在哪有時間經(jīng)營,現(xiàn)在全靠這鳳嬌姐,但是鳳嬌姐主要管客人這塊,那么就需要一個人幫我處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p> 劉瀟喵了一眼謝芳芳,此時的她已經(jīng)止住淚水,認(rèn)真聽著兩人的對話。
看來她還不知道紅月樓是干啥的,劉瀟也不想現(xiàn)在全部說明白,等到時候回去自然一切都會知道。
“有理!既然如此,我先去我房間了,你跟芳芳再聊聊吧?!?p> 說完,李福便去了自己的房間,里面可是有四個姑娘還在等他呢。
劉瀟肯定不能跟謝芳芳干點(diǎn)啥,只能打個哈哈讓她好生休息,自己便又開了間房間休息去了。
翌日,便安排了一輛馬車,書信一封,把謝芳芳先送去紅月樓,畢竟他們來參加武道會帶個柔弱姑娘在身邊并不方便。
劉瀟這次買謝芳芳純屬沖動,主要是這種類型在自己以前那可是泡不到的類型。
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碰到,劉瀟腦子一熱就買了,買完也不知道干啥。
畢竟還是個黃花閨女,不比熱依扎他們已經(jīng)在青樓學(xué)藝良久,謝芳芳一切還只是一張白紙。
如果送去紅月樓表演,劉瀟總覺得這事有點(diǎn)混賬了,所以就送到李鳳嬌那邊做個助理。
兩人送走謝芳芳,便在客棧歇息,距離武道會還有幾天,這段時候得修身養(yǎng)性,鞏固下修為才是。
聽李強(qiáng)說過,這次的獎勵非常豐厚。
自從入了先天,李福跟劉瀟的差距越來越大,剛認(rèn)識的時候,兩人才差了一重天,現(xiàn)在差了整整三重天。
李福這幾日閉門不出,想要全力沖刺先天三重天。
劉瀟同樣在研究自己的劍法,自從學(xué)了劍法,他對劍越來越癡迷。
幻想著仗劍走天下,一襲白衣震天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