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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公是真的很膩害

第三十二章 一家人就是得整整齊齊

我相公是真的很膩害 貪狼獨坐 1922 2022-03-21 12:28:01

  京師,皇宮大內(nèi),御書房里。

  青年皇帝翻閱著面前的卷宗,龍椅單膝跪地的乃是皇城司副司使司徒贊。

  “咦?!‘平生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忽地頓開金繩,這里扯斷玉鎖。咦!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此偈……甚妙??!”

  青年皇帝看著上面記載的許仙的各項調(diào)查結(jié)果,嘖嘖的贊嘆有聲:“無怪乎文長公如此傲骨之人,竟會收他為弟子?!?p>  “錢塘許二郎,朕倒是有些好奇了?!?p>  單膝跪在龍椅下的司徒贊聞言,沉聲道:“許二郎在錢塘風(fēng)評甚好,雖是與人有所沖突。但皆為官宦子弟,對待當(dāng)?shù)匕傩諈s多有謙讓……”

  青年皇帝聽罷了司徒贊的話,看著卷宗臉色越發(fā)好奇了。

  揮手讓司徒贊退下后,對著身側(cè)的屏風(fēng)便道:“監(jiān)正,您如何看?!”

  卻見側(cè)面屏風(fēng)里,走出來一名身著天青色道袍、須發(fā)皆白面若滿月般的老道,手持拂塵飄飄出塵。

  “老道不過方外之人,如何能與陛下言說朝政?!”

  卻見這老道笑瞇瞇道:“欽天監(jiān)所轄者,亦不過是方外之事。”

  “朕想知道的是,梁連之死是否為方外之人所做?!”

  青年皇帝的臉色變得肅然,目光有若利劍:“這許二郎,是否牽涉其中?!?p>  這老道目光清澈,望著青年皇帝輕聲道。

  “袁守城不過欽天監(jiān)內(nèi)一守門老道,守的乃是人間大道。若是有方外之人在京師內(nèi)肆意殺人,陛下以為老道會任其為所欲為?!”

  青年皇帝的臉色稍緩,卻見他緩緩起身對著袁守城深深一道長揖。

  驚的這老道抬手一道氣勁,將青年皇帝托?。骸氨菹虑胁豢扇绱耍菹戮盼逯鹄系莱惺懿黄??!?p>  卻見青年皇帝一臉肅然,對著老道肅然道。

  “趙慶即位以來,無不兢兢業(yè)業(yè)、時時刻刻如履薄冰。國朝大事、百姓生計,皆掛于心?!?p>  “然,近些年朕感覺到了些許力不從心……”

  趙慶說著,幽幽一嘆:“方外之人,橫加干涉者頗多!山川江湖,多有充斥?!?p>  “不遠(yuǎn)之事,錢塘庫銀失竊!皇城司回報,便是方外之人所為。朕……”

  袁守城靜靜的聽著,微微躬身作揖:“陛下,此非我等之力所能及的?!?p>  “老道所守者,唯京師而已?!?p>  說到這里,袁守城看著有些失望的趙慶輕聲補上了一句。

  “不過,前所未有之大變局亦將現(xiàn)世!”

  趙慶一聽,頓時兩眼放光:“哦?!”

  “殷商末年,封神之役,太公望曾留言,將有‘破局’現(xiàn)世!屆時,風(fēng)云再變……人間換!”

  趙慶從臉上的喜色,開始變得凝重。

  “那朕之江山……”

  袁守城微微躬身,輕聲道:“陛下且記住亞圣之言: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p>  說罷,也不等趙慶出聲遍告辭而去。

  留下了愣愣的趙慶,在御書房里臉色不斷的變幻著。

  錢塘,許家。

  許嬌容對著自己許老爹他們開始訴說起自己這次的下聘,許老爹那基本就只有聽的份兒。

  “弟媳是不錯的,二郎這次選的是真好!”

  許嬌容夸的是發(fā)自于內(nèi)心,白素貞那種恬淡是她很喜歡的。

  恬淡的性子,才是家宅安寧的根本。

  若是個斤斤計較的,那么必然會鬧得家宅不寧。

  “出身家世甚好,雖是跟隨師父在山野中修行卻也一身大家閨秀之氣,很是難得?!?p>  許嬌容心里嘀咕了一句,就是怕這弟媳太老實容易叫人欺負(fù)。

  所以得帶著她出去走一圈,叫那些鄉(xiāng)親鄰里都知道這是許嬌容的弟媳。

  唔……許嬌容震懾錢塘的威勢,還是在的。

  “文長先生說了,此事也不好大操大辦。那女兒就擺上些許酒席,鄉(xiāng)親鄰里大家吃個便飯就是?!?p>  “你做主、你做主。”

  許老爹說話間,一直向外看。

  許嬌容一看父親這樣子,頓時有些氣急:“爹!你是不是又要跟隔壁陳家老爹去釣魚去了?!”

  “沒!我最近沒釣魚了,都老實跟家里呆著呢?!?p>  許老爹市口否非,可滴溜溜轉(zhuǎn)著的眼珠很快出賣了他。

  許嬌容撫著額頭,嘆氣道:“女兒不是不讓您釣魚,可您也不能沒日沒夜的這么熬??!都多大年紀(jì)了?!”

  “這不是沒去么……”

  許老爹對這個大女兒,那是真畏懼到骨子里了。

  許嬌容看著自己的父親,無奈的起身往外走。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家里一個個都不是省心的。

  老的得她操心,小的還得她操心。

  得!老爹是指望不上了,還是自己給弟弟操辦婚禮去吧。

  許仙此時則是在陪著自己老師釣魚,徐文長愛好不多,釣魚是其中一項。

  “真是你打死的?!”

  徐文長好奇的對著許仙問道,許仙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嗯,我打死的?!?p>  徐文長更加好奇了:“怎么過去的?!”

  “我答應(yīng)了送我去的那位,不跟旁人說怎么去的。”

  徐文長點了點頭:“應(yīng)該?!?p>  “只不過,明年開科,你去京師倒是有些許麻煩?!?p>  許仙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有甚麻煩?!打死了那東西,我就不在乎什么麻煩了?!?p>  “哈哈哈……不愧是我徐文長的弟子!”

  徐老頭哈哈笑著,撩起魚竿:“梁連那廝鳥,打死也就打死了?!?p>  “若是老夫在京師,早把他打死了?,F(xiàn)在死在你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p>  說到這里,徐疏頓了頓道:“梁王那老東西只有這一個兒子,打死了他兒子……那老東西必然得尋你報仇?!?p>  “我還怕他不來了,來了正好?!?p>  許仙“嘩啦”的從水中拉起一尾大魚,淡淡的道:“來了,正好送他們父子團(tuán)聚?!?p>  “一家人嘛!就是得整整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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