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茫茫天漸漸地黑去,氣溫似乎降了好多度!兩人下車,等待司機(jī)宋東英離去,便匆匆上樓。
進(jìn)了胡蓉家,熱乎乎地暖氣讓兩人立刻卸去寒冷,感到特別舒服。
見公公真把父親帶來,開心的喊一聲“爸!”
胡良義連忙拉著女兒檢問:“那王八蛋打你了,痛不痛,有沒有去醫(yī)院看看?”
胡蓉噙著淚花“搖搖”頭!輕輕附在他肩上抽涕起來!
此時,做為一個沒人關(guān)心沒人庝的女人,父親的問候讓她感覺很內(nèi)疚!
道歉的說:“爸,都是我不好讓你操心了,對不起、對不起!”
胡良義伸手摟住她說:“好了,都過這么久,你公公說過,你和曉峰倆就沒有誰對誰錯,好好培養(yǎng)威威上學(xué),后面的一切順氣自然吧。
胡蓉聽父親不生氣了,抬頭“嗯嗯”答應(yīng),并說:“你們坐,我去炒幾個菜,喝幾杯暖暖身子?!?p> 胡良義不客氣地“嗯”一聲答應(yīng)。
見親家在看外孫寫作業(yè),笑呵呵的上前,當(dāng)威威喊他一聲“姥爺”,俯下身軀,重重在他可愛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一口!
“想不想姥爺?!?p> 威威乖巧、懂事,尤其小嘴巴討人歡喜!
說:“特別的想姥爺和姥娘。”
胡良義一把緊緊的抱住他說:“等禮拜天,我來接你和媽媽回家住好不好,想吃什么,讓姥娘做好不好?”
“嗯!謝姥爺?!?p> 這么好的個孩子,放著好日子不過,真不知道年輕人怎么想!不由深深的“嘆”口氣!
胡蓉泡好兩杯茶端上前,然后去廚房把準(zhǔn)備好的豬肉和魚拿出來,開始做飯!
俗說;酒逢知己千杯少,兩人多日未聚,提杯連干三杯,把酒暢談!
胡蓉做了一桌子菜,她沒喝,可能是父親在場的原顧吧!
在他們暢談中,特別注意著立山,擔(dān)心他酒后吐露出自己的秘密,做好隨時提醒他的準(zhǔn)備,尤其是那兩件寶貝,千萬不能讓父親知道,不然會想盡辦法來索要。
當(dāng)胡良義去上洗手間時,胡蓉一把抓住他的手,小聲說:“爸,我給你看的寶貝千萬不要告訴我爸?!?p> 立山心知肚明,她對自己說過,相信自己不相信他父親,什么好事都是為他兒子著想。
忙抓住她的小手說:“放心吧!我不會亂說,你不喝點(diǎn)?”
“今天不喝了,下次再喝。”
立山“嘿嘿”的笑了笑!她只相信自己,心中有著小小的感動。
聽到他開洗手間的門聲,兩人才把手松開,立山裝著若無其事的和他繼續(xù)喝起!
直到深夜,兩人酒喝得差不多,胡良義有點(diǎn)點(diǎn)多,提出要回家!
立山連忙起身說:“好,咱們回家。”
胡蓉連忙拒絕說:“大冬天,外面又冷,回什么家,都在這住晚,明天再回?!?p> 胡良義擺擺手說:“不行,免得你媽擔(dān)心,還是回家,我這心才踏實(shí)?!?p> “你們在我這,又不是在別處,有什么踏不踏實(shí)的,我給她們都打電話了,說你們明天回去。”胡蓉解釋說。
話說到這份上,立山見他執(zhí)意要走,便拉著他說:“就在這住一晚上吧,閨女這,又不是別的地方。再說,外面太冷,人少,司機(jī)們早都回家了,我估計咱哥倆想回也不了。”
胡良義啄磨半天,不放心的從窗戶朝外望了望,街上冷冷清清的,這才同意留下。
當(dāng)初買房子時,胡蓉選的是三室一廳二衛(wèi)一廚,一百六十多個平的面積。計劃以后兩邊的父母來了,都有房間住,
今兒用上了,在他們把酒言歡之時,早以把兩個臥室整理好,直接洗漱睡覺。
讓兩人去洗嗽,你推我讓,胡蓉看不下去,讓公公先去洗!
自己忙著你父親沖杯蜜蜂水端到跟前說:“來爸,把這個喝了,能解酒養(yǎng)胃。
等胡良義洗漱完,感覺酒精發(fā)酵厲害,頭腦暈暈沉沉,便連忙躺下。
近來酒量不如從前,家庭索事多,壓力大,兒子養(yǎng)倆孩子,兒媳婦在縣城陪讀,消費(fèi)高,靠他一個人掙錢養(yǎng)家,如入不敷出,也得經(jīng)常出去做些臨活來添補(bǔ)他們,加上女兒和曉峰的離婚的事,好好的一個家,被女兒拆散,他一直耿耿于懷!
立山就不一樣了,從倆人離婚后,兒子飛黃騰達(dá),腰纏萬貫,他整天無憂無慮,喝個小酒。
其實(shí)他知足,想湊合他們復(fù)婚,主要想著孫子的份上,想給他一個完整的家。對胡蓉,恨之欲骨,害兒子吃了五年的牢飯,原本回家,一切都好,又偷偷跟仕林搞這么一曲,還讓曾凱去放火,這下好了,不搞定這個曾凱,永無寧日。
坐在沙發(fā)上,正在考慮著下步的計劃,該不該跟林花打個電話,還是直接給慧敏打電話呢!在家時一口一聲爸,這走了些時日,好些思念。
猶豫不決時!胡蓉從臥室出來,問:“怎么了爸,你也喝多了?”
“我沒有,你爸睡著了嗎,幫他把被子蓋厚些,免得凍涼?!?p> “你還說沒有喝多,我這滿屋都是暖氣,怎會著涼?!焙匦τ恼f。
立山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原來穿著秋衣?!昂俸佟钡男ζ饋恚?p> 胡蓉來到他身邊坐下,毫無羞澀的攙住他的手臂追問:“剛才一個人發(fā)什么呆,想誰,想林花了嗎?”
她隨口一問,立山驚訝的看著她說:“你怎么知道,像我肚子里的蛔蟲?”
胡蓉以為逗自己,抿嘴笑說:“討厭,說里想林花,你還真想呀?!?p> “我這不是要去莞城嗎?要不要提前跟她說一聲?”
想著辦正事要緊,沒在開玩笑,認(rèn)真的問:“你怎么打算,準(zhǔn)備找那個幫忙?”
“幫忙自然找慧敏了,她關(guān)系硬,但我去了,總得跟林花見見面吧,萬一那天知道我去過莞城,我怎么跟她解釋!”
胡蓉拒絕的說:“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對我們不好,你直接去找曉峰他姑姑吧。”
立山“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為她說的有道理!
便說:“你幫我買張明天去莞城的火車票吧。
胡蓉猶豫了一下!改變主意說:“買后天的票吧,明天去給你買一套像樣的衣服,總不能穿成這樣去找人家吧。
立山愣了一下子!尷尬的笑說:“還是你想得周到,都聽你的?!?p> “那好吧,就這么定了,早點(diǎn)休息吧?!焙卣f。
立山似乎沒有困意,加上突然換個地方,好些不習(xí)慣!
在胡蓉起身之際,伸手拉了一把,男人力氣本來就大,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直接將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的她,一下子撲進(jìn)懷中。
胡蓉沒有拒絕,抬頭看著他笑嘻嘻的問:“干嘛呀,用這么大力?”
“胃里燒得慌,想喝點(diǎn)糖水?!?p> 身軀的接觸,加上酒精的發(fā)酵,內(nèi)心瞬間如翻江倒海,他呼吸也沉重起來!
“呃,還有呢?”胡蓉帶著調(diào)戲他的語氣問。
立山心知肚明,但他不敢再往下想,似乎有些生氣的將她推開。
胡蓉早以麻痹了倫理和道德,認(rèn)為所有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見他一副正經(jīng)的樣子,捂嘴偷笑著去給他沖杯白糖水。
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心中充滿著壓抑和煩燥!
想想兒子當(dāng)初堅決離婚的做法是正確的,像她這樣不顧羞恥和道德,見人就調(diào)戲的女人,不要也罷。
后悔自己對她承諾,去管她和曾凱對仕林做的缺德事,咳!全當(dāng)是為了孫子。
把這次的事辦了,以后得注意分寸,該幫的幫,不該幫的決不能幫。
等她將糖水遞到面前,方才返個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