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暴雨吹打在上野臉上,整個木葉村陷入暴風雨之中,鋒利的刀刃劃過空氣、雨滴。
‘?!?p> 上野從忍具包中取出苦無擋下,又是一腳踢來,直接踢中上野腦袋。此時上野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趴著水灘眼神迷離中看見朵瀨走來,想要爬起來繼續(xù)逃跑,可四肢根本不聽使喚。
道路盡頭出現(xiàn)一盞燈火,一對老夫妻身著雨衣賣力推著餐車,朵瀨走來抓住上野的頭發(fā)將其拉進一個巷子,打算避人耳目。
像死狗一樣被人拉進小巷子,頭頂上的刺痛感讓上野回過神來,舉起苦無刺進朵瀨小腿中,對方吃痛單腿跪下。上野一個翻身不顧頭頂?shù)念^發(fā),一用力扯掉不少頭發(fā),雙腿鎖死朵瀨的腰,舉起苦無便要朝下刺去。
看眼苦無距離那白皙修長的頸脖不過數(shù)厘米,被反手捏住手腕的上野難以前進絲毫,朵瀨持刀的手腕也被上野制止住,兩人頓時僵持不下。趴在朵瀨后背的上野已經(jīng)紅了眼,張大嘴直接咬在朵瀨頭頂上。
“啊!混蛋!”
朵瀨雙眼睜大,在地上哀嚎打滾,手中的短刃都掉落下來。
滲人的哀嚎聲回蕩在巷子里,還沒傳出巷子外就被雷聲、雨聲所遮蓋。
“不要,不要···放開我!”
上野已經(jīng)紅了眼,一嘴咬在朵瀨修長白皙的頸脖上,一口咬斷氣管,鮮血噴涌而出流進上野嘴里。
片刻后,懷中的朵瀨已經(jīng)不在動彈,上野松開嘴,撿起地上的短刃用力刺進她的心臟。一次、一次、又一次,麻木的將刀刃送進她的胸膛,直至一道閃電照亮面前的尸體。
‘哐當’一聲,刀刃被上野丟在地上。
面前的尸體已經(jīng)慘不忍睹,頭皮被撕扯下大半,氣管被咬斷,還有一處缺失。上野摘下面具,果然是她。
朵瀨姣好的面容掩飾不了死前所受的折磨,驚恐的雙眼大睜,嘴張的很大,似乎想大口呼吸。
上野掄起手打了她一巴掌,“感謝你讓我體驗一次懷中抱妹殺,大恩不言謝,等明天警備隊的人給你收尸?!?p> ‘heipei~~~’
抹了一把臉,吐出一口血水,又從嘴里扯出一團頭發(fā)絲,撿起地上掉落的苦無離開。走到街道時撿起另一把苦無,此時那對老夫妻賣力推著餐車路過,上野走上去幫忙。
“加油!這雨可真大??!”
“你是?”
老婆婆聽見聲音,很快就認出來是常常來照顧生意的上野?!罢媸潜?,小伙子我們兩個老家伙還可以,你小心不要感冒?!?p> “沒問題的,我可是年輕人!”
“哈哈哈,年輕就是好?!?p> 幫忙推著餐車,上野一路上和夫妻兩個有說有笑,似乎看不出是剛剛親口了結(jié)一人的模樣,心理素質(zhì)極為強硬。
將餐車推到一個偏僻的院子,幫忙蓋上防水帆布,老夫妻邀請上野進去喝杯茶暖暖身子。
老夫妻兩人住在一棟老舊的樓房內(nèi),屋子陳設老舊簡單,角落里供奉著一座神位,照片是一位年輕的女孩。上野沒有多問,能讓年紀這么大的夫妻兩人出來擺夜攤,一起都在不言語中。
“真是抱歉,家里只有我家老頭子的衣物,小伙子趕快換上洗個熱水澡,小心感冒?!崩掀牌拍贸鲆挛镎f。
“多謝?!?p> “浴室在這里,請跟我來?!?p> “好?!?p> 第二天。
一夜的暴風雨,天空居然放晴。
七八位全副武裝的忍者正在街道上奔跑,偏僻的小巷子內(nèi)圍滿人,一名女孩蹲在墻角輕聲哭泣。
綁著馬尾臉上帶著疤痕的上忍闖入人群,身旁還跟著一位牽著狗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兩人看著慘不忍睹的尸體緊皺眉頭。
奈良鹿久捏著鼻子詢問道:“查到是什么人嗎?”
“報告?!?p> 一位中忍目光嚴肅回答:“是根部的人,也是上月逃走的人。死者有身上有二十七處致命傷,一處在頭頂、一處在喉部,剩下的全部在胸前。
小腿有穿刺上,是被利刃刺中的,胸前的傷口是被死者隨身攜帶的短刃造成的。不過頭頂和喉嚨的傷口,這兩處似乎是被猛獸撕咬下來的,但又不像是狗,周圍也沒有獸類掉落下來的毛發(fā)?!?p> “那就是人咬下來的咯?”
“初步判斷是這樣的?!?p> 鹿久目光一轉(zhuǎn)看向那個抽泣的女孩問:“她是什么,為什么不送走?”
“報告鹿久大人,是她發(fā)現(xiàn)的死者。這個女孩是住在這里的忍者學校學生,就住在樓上,早上起來路過小巷子被嚇壞了。”
“叫醫(yī)療部的女忍者安慰一下,別讓孩子在心理留下傷痕?!?p> “是?!?p> “等等?!甭咕梅愿赖溃骸芭郧脗?cè)擊一下,問問這個女孩看見什么,順帶向住在周圍的居民詢問一下,昨夜有什么異常?!?p> “是?!?p> 牽著狼犬的犬冢爪走來搖搖頭,“昨夜暴雨將氣味都沖刷干凈,什么都沒有留下,很難順著氣味追蹤。”
“明白了,線索斷絕,兇手也沒有留下什么物品,大雨又將氣味沖散,確實很難。”
周圍已經(jīng)圍滿看熱鬧的村民,鹿久不滿的皺起眉頭,而后吩咐部下驅(qū)趕人群,將尸體裝入裹尸袋中。
木葉醫(yī)療部內(nèi)。
兩位女性醫(yī)療忍者正陪女孩聊天,房間外的鹿久透過縫隙偷看一眼,女孩抱著一個布娃娃很開心,和醫(yī)療忍者聊的很開。
“有問出什么嗎?”
身后穿著醫(yī)療服的忍者搖頭道:“她的精神很不好,問了一下,但是沒有什么線索,繼續(xù)問下去可能會對患者心理產(chǎn)生影響?!?p> “向忍者學校說明一下,這幾天給她放個假,別讓孩子在心理留下陰影?!?p> “是,我們會努力的。”
躺在病床上的女孩目光瞥了一眼門外,不由得回想起昨夜自己站在窗戶旁看見的一幕······
那個人可以說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