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瘋狂的開端
水一種沒有形體的物質,并且包羅萬象,但是它卻有著屬于自己的意志。就像水的外表會本能的讓人覺得陰柔,陰冷;然而水流之內卻有著一種屬于自己的溫度,而化水本身的內核就是讓自己成為這種溫度,這種意志!
長時間以來,白文月自己也不懂這個道理,也因此他自己一直并不能全身性質的化水,只能變化部分身體。
說來也巧,真正讓白文月自己懂得這份道理的也是拜朱存義所賜的。而這也是在其與周潔也就是避難所內的高手救助那群被圍困的人發(fā)生一段時間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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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救助完那群被圍困者后,白文月便帶著朱存義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那個已經遍布尸骸的銀行了。
在他們離開后不久,許多高鳴的鳥叫聲便從新讓這個剛剛安靜起來的地方重新變得聒噪起來。鳥叫聲傳播的很遠,而這么一群人聽后便更加的警惕及小心的離開著。期間白文月回頭看過那群飛鳥一眼,明黃色的鳥喙與淺灰色的羽毛卻交匯著鮮紅色的血液,讓人不覺得不寒而栗。(注1)
一行人尋找到了一個獨棟的二層小別墅便躲了進去,期間數(shù)次還險些被開始離散的鳥兒所發(fā)現(xiàn)。在白文月仔細的檢查了整間別墅,設下可以感應外來物的機關以及順帶清理了一個在迷路的異變者后,壓在所有人胸口的一股氣也逐漸的被大家放了下來。
“多,多謝二外俠士“領頭的那個男人對白文月于周潔這么說道,不過白文月與周潔并沒有回復他,只是輕輕點了個頭。
無他,就是這個男人就是最開始叫喊著的人;也因為他,附近又被吸引來了很多很多的異變者,而他們一行人也得面對了更多的危險。
“嘿嘿,”見他對面這倆個人都不理睬他,這個男人便尬笑著,神色之中帶有了幾分陰郁之色,而在他回過頭看向其他剛才和他在一起的人時,陰郁的神色又很快的被兇狠所替代。在看到其他人露出驚恐的表情后,他的神色又轉向了興奮,隨后才慢慢歸于平靜。
他不知道的是,這個男人以及其他人表情微小變化早已經被白文月清晰的捕捉到了,而對于周潔來說,這淡淡的氣氛變化也足以讓她猜想到足夠多的事情。
在白文月與周潔與他們交流過后,知道了打頭的這個男人名叫朱熊,另一位成年男人叫朱虎而他們還有一位兄弟叫朱豹,不過以及成為部分異變者的短期能量的來源了。至于其他三位婦女則是他們的老婆以及孩子們。至于最后一個和白文月年齡差不多大的男生也就是朱存義則并沒有有人介紹,并且很多人都或多或少的離開了他的身邊。若不是白文月自己走上前去問他,要不然他的名字可能就暫時被定義成無或形聲字“喂”了。
因為領頭的那個朱熊的表現(xiàn)實在不好,白文月與周潔對他的影響十分的差。外加上,人群眾多的話越會引起徘徊的異變者的注意,于是雙方的人就很快分別了。
朱熊他們一群人離開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個藏寶圖以及一份日記本做為謝禮。藏寶圖的標注便大概對應著這個3號遺跡的核心區(qū)域,想必是朱熊一行人確信自己進不去也得不到寶藏吧。同時,在多方檢查下也確定這是一份來自新歷之前的時候,這為這份藏寶圖的真實性畫上了一個淡淡的感嘆號。
日記本則是純純的近期作品,并且部分內容還被人惡意撕掉了。在存在的頁數(shù)中,文法娟秀,大概率是出自一位女性之手;在其上面,有記載著部分生活瑣事以及描繪一個未聽說過名字的避難所以及其的種種事情。
而在檢查完藏寶圖以及搜查完別墅內的各個房間后,白文月他們卻發(fā)現(xiàn)朱存義并沒有跟隨者其他人一起離開。追問之下才知道那個日記本甚至是那個藏寶圖就是朱存義母親的遺物,而日記本上的殘缺也是拜朱熊所賜,因為那幾頁上面記錄了些詛咒及對他不好聽的言語。同時在后面晚飯中的閑聊里朱存義也說那日記本本來就是打算隨便找個避難所賤賣掉的。
也是在閑聊里,白文月也向朱存義發(fā)出了來避難所的邀請。
“你要是真的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待的,可以先來我們哪里?!?p> 而隨后,可能白文月覺得或許得加點補充才能更顯的有誠意些。
“雖說地方比較小,晚上斷電后不借助外邊路燈的話比較的黑,不過里面還有一些兄弟姐妹,人都挺好的,有事情需要也可以多照顧照顧你?!?p> 不過白文月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在他說完他自己的補充后,原本稍顯期待的他卻慢慢的將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同時深深的思考著。
然而白文月只是發(fā)現(xiàn)了他思考的神態(tài),并沒有注意到他情緒的變化,而這也為后面的殺機埋下了伏筆。
至于周潔大佬,她則早早吃完了她那紅燒牛肉味的罐頭便直接休息去了。畢竟她還得去守下半夜,以及調整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
白文月與朱存義都不是什么善于聊天的人,甚至某種來說,倆人都很木楞。于是乎,除了那火光跳動的“chua,chua”聲音外,整個房子的氣氛直接便安靜了下來。
沉寂之中,白文月不由得想到了什么,便直接問朱存義道:“你有覺醒了什么異能技能嘛?”
“異能技能?”
“就是比如說我的化水探路,以及你見過的周姐的風刃這樣。這種直接使用自身異能的方法。”
“這,我好像沒有?!?p> “好吧?!?p> 空氣中的氛圍又開始安靜了下來,于此白文月便說著去窗邊偵查下情況為由先行離開了火源。朱存義則是繼續(xù)坐在火堆旁呆呆的看著火焰,見他嘴唇微張似乎是想說些什么,不過最后還是選擇了閉上。
對于每個人來說,每個人自己的人格決定了異能的屬性或表現(xiàn)形式,就例如白文月的水系就是因為他個人長時間的性情偏冷。這也就是每個人都會在12歲時才回去檢測異能的原因。(注2)
雖說每個人都是異能者,但是很多人卻都沒有屬于自己的技能,原因就是發(fā)生在他們自己的意志身上。若是空無追求,得過且過,毫無愿望,那異能本身便不會眷顧于你,反倒是有著深刻意志及愿望的人,才能真正的使用這份降臨在每個人身上的恩賜。
不過現(xiàn)在的世人大部分還是以為異能技能便依舊是天選,得要靠運氣才能偶然獲得。懂得異能技能的人,往往都是人中龍鳳,只能更多的靠著采訪與詢問才能大概猜測。而且意志或愿望這種東西,實驗又該多難尋找出來呢。
不過每個人的技能雖說可以使用,但強弱等亦有區(qū)別,而且往往得去理解這份力量里包含的意志,哪怕這就是靠自己意志領悟到的異能技能本身。
看著溫暖的火光,朱存義腦海中卻不斷冰冷的在思考白文月邀請他進避難所的目的。與此同時,眾多雜念,過往不斷的交織著他的腦海。
而他本身也在心靈的沖擊下悄然的走向瘋狂與毀滅的道路。
冷夜之羽
(注1):這里借用的物種是叫白兀鷲。生活地帶和本書描述的末世環(huán)境比較配,不過這其實是瀕危種,主要生活在非洲北部和中亞附近,中國只是有可能存在。 (注2):每個人的人格是大約在12歲時才會大致確定好的,在12歲之前都是培養(yǎng)期或易改變期。要是有小孩的讀者還請多多注意小孩子12歲前這最最最寶貴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