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染過的微卷長發(fā)被一條發(fā)帶扎成了高馬尾,幾縷被汗水打濕,沾在臉頰上。
在貼身的練功服的擠壓下,其上凸下翹的魔鬼身材曲線畢露。
劇烈的運動過后,這位藝院艷壓群芳的院花洋溢出的性感風(fēng)情更是令人口干舌燥。
只不過那張?zhí)焐鷭趁牡那文樕洗丝虥]什么表情,旁若無人的彎下腰,拿起地上的礦泉水。
被無視的江辰也不介意,大大方方的欣賞著這位藝院女神的極品身材。
嘖嘖。
這才二十歲啊。
要是等她再大一點,那還得了?
“看夠了嗎?”
側(cè)身相對的李姝蕊放下礦泉水瓶。
江辰毫不尷尬。
“永遠都看不夠?!?p> 明明是恬不知恥的話,他卻說的那么的理所當(dāng)然。
李姝蕊轉(zhuǎn)過身。
“我告訴過你,讓你不要再來騷擾我,江辰,我不是艾倩,你如果非得這樣,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p> 這可不是恐嚇。
以藝院院花的號召力,只要振臂一呼,那些護花使者絕對會爭先恐后給江辰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
“姝蕊,我們之間又不是外人,你不用客氣?!?p> 江辰不知悔改。
“出去?!?p> 李姝蕊徹底冷漠下來。
江辰不為所動,充分發(fā)揚出作為舔狗的基本素養(yǎng),無論對方態(tài)度如何惡劣,始終笑臉相對。
“姝蕊,我來找你,其實是有事?!?p> 李姝蕊默不作聲,冷冷的看著江辰,似乎一個字都懶得廢話。
“我們之間的緋聞,你應(yīng)該知道了吧?”
江辰一本正經(jīng)。
李姝蕊眼神波動了下。
這家伙。
是不是腦子真有問題?
那是緋聞嗎?
那分明是他一個人的丑聞!
“現(xiàn)在學(xué)校都說那錢是你想要打發(fā)我,罵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我是舔狗,我希望你能幫我解釋解釋。”
這個時候,李姝蕊明白自己不應(yīng)該笑,可她實在是沒忍住。
你是舔狗,這還用大家說嗎?
這難道不是鐵錚錚的事實?
翹起的嘴角眨眼間又迅速收斂,李姝蕊面無表情道:“我為什么要幫你解釋?”
“因為我現(xiàn)在的名聲受到了極大的損害……”
“沒有人可以損害你的名聲?!?p> 李姝蕊冷聲道:“你的名聲不取決別人怎么說,而取決于你自己怎么做?!?p> 言罷,她不愿意再浪費時間,徑直朝舞蹈室外走去。
“再跟著我,我就聯(lián)系保安室了?!?p> 言罷,江辰只能止步,眼睜睜看著那道性感身影消失在視線中。
作為舔狗,也是有底線的。
以前被艾倩當(dāng)成利用工具,那是因為二人有感情基礎(chǔ),可是和這位藝院院花卻是半點交情都沒有。
見對方把自己當(dāng)瘟疫避之不及,江辰真想撂擔(dān)子不干了,可是想想賬戶上的那十萬億舔狗金。
“呼……”
江辰長舒了口氣,揉了揉臉。
“有志者事竟成?!?p> 念叨一聲,他走出舞蹈室,剛出門口,有人喊道。
“嗨!”
江辰扭頭,認出是剛才給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的女孩,對方此刻已經(jīng)換下了練功服,換上了便裝。
“江學(xué)長,和姝蕊聊的怎么樣啊?”
她笑嘻嘻的背著手走近。
沒錯。
其實不僅僅是她,李姝蕊也是大三的學(xué)生,要比江辰矮一級。
“還行。”
江辰笑著回應(yīng),不過怎么看都給人一種強顏歡笑的意味。
“江學(xué)長,追女孩子嘛,不能蠻來,得講究策略,姝蕊我了解,她是不會喜歡死纏爛打的男生的?!?p> 這妞貌似對江辰很客氣。
江辰不動聲色,“學(xué)妹……怎么稱呼?”
“許思怡,江學(xué)長叫我思怡就好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江辰明白,以自己的名聲,藝院這些愛慕虛榮的女孩子,對自己不可能有什么好臉色,更別說如此熱情了。
不過不管對方打什么主意,他現(xiàn)在確實也需要幫手。
俗話說的好。
堅實的堡壘往往是從內(nèi)部攻破的。
昨晚喝酒時這姑娘就在,剛才練舞也是,顯而易見她和李姝蕊的關(guān)系很近,指不定就是好閨蜜之類。
她要是能和自己“里應(yīng)外合”,肯定事半功倍。
“思怡,那以你的了解,姝蕊喜歡什么樣的男生?”
江辰借坡上驢,立即虛心求教。
或許是很滿意他的態(tài)度,許思怡笑得更燦爛了。
李姝蕊偏瓜子臉,兩頰窄而細,屬于流行說法里那種蛇系女人,而許思怡的臉就要圓潤飽滿一些。
不過能和藝院院花當(dāng)姐妹,足以說明她也是毋庸置疑的美女。
“這個嘛……”
她拿捏起腔調(diào)。
江辰不是不懂譜的人,見狀,立即說道:“思怡,如果你愿意幫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江學(xué)長,我前不久看上了一條手鏈,只不過有點貴,我沒舍得買……”
江辰眼皮跳了跳。
他猜到對方有備而來,可是卻也沒想到會如此痛快。
事都還沒辦呢,居然就開始提條件了。
這妞一開始應(yīng)該就不是為了幫自己,而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肥羊。
不過這未免也太直接了吧?
好歹要裝裝,也算是尊重自己一下啊。
江辰有點郁悶,不過為了以后的星辰大海,只能裝傻配合道:“那手鏈,多少錢?”
許思怡舉起一只手掌。
“五百?”
江辰試探詢問。
“江學(xué)長,你說什么呢,五百人家還是有的?!?p> 許思怡目露嗔怪,嬌膩膩的鼻音讓人心如貓抓。
“五千?”
“準確來說,是五千五。”
江辰頓時沉默了。
五千五。
前不久李姝蕊剛還給自己六千。
要價如此精準。
這是真把自己當(dāng)冤大頭了?。?p> “江學(xué)長,怎么了?你要是真想追姝蕊的話,應(yīng)該做好一定的心理準備了吧?”
許思怡。
名字倒是挺好聽。
可這妞骨子里,還真是奸詐啊。
雁過拔毛。
這明擺著是看著自己的錢包在要價。
把其他男人當(dāng)提款機也就算了,居然連他這么苦哈哈的窮人都不放過。
不過也是。
對于許思怡而言,她管自己的經(jīng)濟情況如何,她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兜里有六千塊,榨干再說,至于以后自己是吃饅頭還是喝西北風(fēng),與她何干?
“江學(xué)長?”
“成,那手鏈我給你買了,不過姝蕊……”
“放心,我一定幫你!”
四目相對,二人都笑得很是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