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ㄇ笃逼保∏笃逼保。?p> 黎耀陽這么干比較不講武德,畢竟這個年代嘿幫決斗還是排排站挨槍子,搞得很有騎士精神一樣,其實就是腦殘。
但他一出現(xiàn),便立馬打破常規(guī),都不帶下戰(zhàn)書的,沖進去就開干,而且直接弄死,絕不說二話。
這樣做的好處是干凈利落,不會留尾巴,壞處自不必說,懂得都懂。
不過效果是極好的,這么一鬧騰,當(dāng)天晚上整個地下世界都安靜了,各個風(fēng)聲鶴唳,大門緊閉,生怕同樣的遭遇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黎耀陽要是知道自己還有肅清風(fēng)氣的作用,估計會偷摸笑出聲,也算大功一件了。
羅馬酒店,托尼的老巢,黎耀陽只帶了胖墩兒和小二前來。
‘啪啪啪~’敲門,不一會兒,微微開啟一道縫隙,露出一雙警惕的演眼睛:
“今晚不營業(yè)!”
“等等,我們來找托尼,紐約來的,他應(yīng)該知道。”
來之前曾拜托里卡多打過電話,這家伙辦事還是靠譜的。
“等著~”
將他們晾在外面,人進去傳話。
胖墩兒在后面嘟囔:
“這大晚上陰風(fēng)戚戚,狗都不愛上街?!?p> 芝加哥的夜就是這樣恐懼,尤其是昨晚發(fā)生連環(huán)事件之后,大家都很警惕。
“一會兒進去后小心點,聽說這個托尼也是教父一般的人物?!崩枰柼嵝?。
“教父?這么厲害?”
“誰知道呢,里卡多是這么說的。”
話音剛落,大門再次被拉開,三人被讓了進去。
酒館其實還在營業(yè),只是零零散散客人不多,想來都是熟客。
跟客人們一起喝酒的小姐姐各個水靈靈,質(zhì)量比東興酒館還要好。
那位身著西裝的手下指著吧臺方向:
“那邊有酒,找個美女一起喝點,只有這位先生可以跟我上去?!?p> 胖墩兒不樂意了:
“什么意思?有你們這么招待客人的嗎?”
黎耀陽一抬手:
“行了,你們在樓下等我,放心吧?!?p> 如果對方要動手,在門口就可以,根本不用等到現(xiàn)在,既然決定見自己,想來還是有的談的。
“陽哥~”小二焦急道。
“樓下等著,小心點!”
“是!”
這家酒館上下6層,上面三層都是客房,地下是賭場,二層是餐廳和辦公室。
踩在木制樓梯上,吱嘎吱嘎發(fā)出酸響,估計有年頭了。
帶路小弟在二樓樓梯口攔住他:
“抱歉,檢查一下,這是規(guī)矩?!?p> 黎耀陽失笑,但在人家地盤上,他也不想廢話,主動把配槍交出來:
“沒了,就這一把槍?!?p> 小弟很謹(jǐn)慎,堅持道:
“還是搜一下吧,別讓我為難?!?p> 黎耀陽聳了下肩,抬起雙臂讓對方搜身。
兩只男人的大手在身上游走,別扭勁兒別提了。
總算沒再出岔子,二人來到走廊盡頭,推開厚重的實木大門,終于見到這位芝加哥教父了。
胖乎乎,肥嘟嘟,一臉橫肉看上去就不好惹。
他嘴里叼著雪茄,煙霧隔絕了兩人視線,一位美女正在他背后輕柔按摩,會享受。
往里走了兩步,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還坐著兩位年輕人,感覺跟黎耀陽歲數(shù)差不多。
那個禿頭青年似笑非笑,眼中滿是玩味。
而另一邊的金發(fā)少年稍顯沉默,表情淡淡,用匕首摳著指甲顯得興致缺缺。
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步一步來到桌前:
“馬里奧先生…”
托尼突然開口打斷:
“昨晚的事情是你們干的?”
喬伊愣了下,隨即點頭:
“是我干的,為了表現(xiàn)誠意,主動送上投名狀,希望你能喜歡?!?p> 托尼一改嚴(yán)肅表情,放聲大笑:
“喜歡,我愛死你了,知道嗎?那群愛爾蘭女表子就像蛆一樣惡心,我早就想滅掉他們了?!?p> 還以為對方要給自己下馬威,沒想到是贊揚前的鋪墊。
“謝謝,你喜歡就好,我只是想借此證明,你我二人完全有機會成為一伙人?!?p> 這時,那位禿頂小胖子站起來,給黎耀陽倒了杯酒遞過來:
“我小看華人了,沒想到你們實力這么強,無聲無息干掉十幾個人,還端了一家倉庫,這下愛爾蘭人要抓瞎了!”
接過酒杯道了聲謝:
“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托尼話音一轉(zhuǎn):
“我的教子,阿爾卡特,以后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p> “你好,卡特先生~”黎耀陽還沒意識到自己在跟誰握手,只是覺得這名字耳熟,但根本沒往他處想。
“l(fā)ee?我來自布魯克林,早就聽說過你,叫我阿爾就好?!?p> “是嗎?幸會?!?p> 接著他看向另外一邊,那位一直沉默不語的金發(fā)少年。
“他是洛尼迪克,別管他,悶葫蘆一個,但別小瞧他,玩刀的好手,剛剛從戰(zhàn)場回來,精神不太正常?!?p> 托尼接話道:
“既然都認(rèn)識了,那就說點正事,里卡多在電話里跟我說,你想跟我們合作對抗愛爾蘭人?”
“對,我的誠意你們也看到了,現(xiàn)在就看你們愿不愿意給我合作?!?p> “我當(dāng)然愿意,不過嘛…”
就知道有轉(zhuǎn)折,可阿爾卡特卻搶話道:
“不過你得給我們點好處,聽說你手里有一款不錯的威士忌?那可是我的最愛?!?p> “準(zhǔn)確的說不是一款,而是兩款,很快中低端和中高端兩個領(lǐng)域。”
在酒這方面,黎耀陽還是很自信的。
“將芝加哥地區(qū)的代理權(quán)交給我們怎么樣?”
黎耀陽早就做好了對方獅子大開口的準(zhǔn)備,但沒想到這些人的野心都一樣大。
“先說說你們能消化多少?”
阿爾和教父對視了一眼,豎起3根手指:
“每月3000瓶?!?p> “那就給你們3000瓶的份額,但要是賣不出,可別怪我收回權(quán)力,另外,我不能保證給你們唯一代理權(quán)?!?p> “為什么?”阿爾皺眉,一副想要發(fā)火的樣子。
“我要確保自身利益,將渠道拱手讓人,這么蠢的事情我可不會做?!?p> 托尼倒是好說話,一揮手:
“3000就3000,但你得給我跟里卡多一樣的底價?!?p> “當(dāng)然,但我要強調(diào),運輸?shù)媚銈冏约贺?fù)責(zé),我可不管,這也是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