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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戰(zhàn)功系統(tǒng)

第十七章:你們一起上吧

    “什么這么快,根本就沒開始!”

  唐鈺睜開雙目,瞧著外面的慕容小小,又是尷尬,又是憤怒。

  慕容小小卻笑嘻嘻地踏進門來,順手關上洞門:

  “沒關系,這是人之常情嘛,您不必不好意思,不過師父,您找我要丹藥等物,不是給她的吧?我聽說您以前還給了她八級軍功,那不是演戲?您這是老牛吃嫩草啊?!?p>  唐鈺看著滿臉八卦的小丫頭,明白越解釋越亂,情緒漸漸有些失控:

  “滾!不是讓你明天來么,今天來作甚?!?p>  慕容小小毫不在意地在唐鈺的石凳上坐下:

  “兩件事,第一件,儲物袋和丹藥我都弄來了?!?p>  說著在小紅包里掏出一塊黑綢繡金花的錦囊來,以及三個小瓷瓶:

  “這是儲物袋,其內(nèi)空間大約有你這洞府這么大。嗯……小是小了點,但在靈武也只能找到這么大的了?!?p>  見唐鈺接過錦囊,她又掏出兩個小瓷瓶來:

  “這是凡階三品的淬體注靈丹,不但有助于煉體,還可為之后開啟百脈打下基礎。這也是靈武城內(nèi)最好的,目前只有兩瓶,您讓她先用著,不夠我再讓他們?nèi)挕!?p>  不虧是大世家子弟,效率就是高。

  唐鈺小心將它們收好,才問道:

  “第二件事呢?”

  慕容小小先前湊了湊被火光映的紅撲撲的小臉:

  “有人在算計您?!?p>  唐鈺一怔,隨即脫口而出:

  “李煥?!”

  慕容小小一臉恍然,展顏笑道:

  “原來您知道,我還以為您沒興趣開耳力竊聽這種人的密謀呢?!?p>  唐鈺搖搖頭:

  “我只是猜測,具體情況并不知道,你詳細說說?!?p>  慕容小小道:

  “確切的說,算計您的不止李煥,還有他爹李茂,今天下午,李茂召集一批投靠他的白衣去他家議事,說是要組織人來您這里不斷拜訪,一來令您志驕意滿,二來讓您無暇修煉,說是無論如何都要拖慢您成為黑衣的速度。嘿嘿,這幫人不知道您的真實修為,玩這么一出真是可笑?!?p>  這個計劃確實有些幼稚,不過他們父子為何要阻止自己成為黑衣呢?自己即便成了黑衣,也很難對他們父子構成什么威脅吧。

  唐鈺不懂就問:

  “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慕容小小搖搖頭:

  “不知道,當時我沒在軍寨,那些白衣中有慕容家的眼線,我是聽他說的。這幾天我去竊聽一下他們父子談話,瞧瞧他們到底想干嘛再向您匯報?!?p>  唐鈺點點頭:

  “他們組織了多少人?”

  “沒有多少,只有這七個百戶而已,但如今軍寨中有好多真心想巴結(jié)您的,被他們一帶,人自然就多了,到時必然擾的您不得清凈?!?p>  “嗯?!?p>  唐鈺微微頷首,開始思考對策。這條計謀惡心就惡心在自己即便知道了也很難破解,畢竟里面有很多人真心想與自己結(jié)交,太過駁人家面子,容易使自己沒朋友啊。

  為難間,卻聽慕容小小小心翼翼道:

  “師父,這件事可否交給徒兒去辦?”

  唐鈺有些驚訝于慕容小小的頭腦,這小丫頭這么快便想出了對策?問道:

  “你想怎么辦?”

  慕容小小揉揉挺翹瓊鼻:

  “還能怎么辦,打唄,打的他們不敢來。”

  唐鈺驚恐莫名:

  “雖說你身份特殊,但這可是軍寨,你打兩、三個還罷了,若打的多了,伯爵大人也不好向上面解釋吧?”

  慕容小小站起身來,掐著小蠻腰得意笑道:

  “咱們又不與他們私斗,有什么不好交代的?打就光明正大地打,明日我就在您的洞門口擺下擂臺,誰想進來就得接受我的戰(zhàn)帖,上臺與我打一場,贏了才可進來。嘿嘿,到時必定有許多上來挨打的,我已有好幾個月沒有與人動手了,正是手癢難耐之時,正好借此機會好好發(fā)泄一下?!?p>  這小丫頭看著像個乖乖的鄰家女孩兒,原來不但是對稱強迫癥,還是個戰(zhàn)狂。光是她代理教習的身份,別人就不敢輕易得罪她,自然可以順利為自己擋下大部分麻煩。

  唐鈺微微頷首,繼而又有些擔心:

  “只是這里面還有許多白衣,你不要被人打了才好?!?p>  慕容小小掐著腰,笑得無比自信:

  “師父,您便在洞中安坐,不出七天,我便打的他們無人敢來?!?p>  ……

  送走慕容小小,已是亥時將末,唐鈺又將摘星劍訣中的“星閃”式練了幾遍。

  凡體階段的“星閃”只是簡單刺擊,所謂功法便是鍛煉這一刺,最終達到快、準、狠、靈。依然如疾風步般,從最簡單的如何發(fā)力開始。

  篝火飄搖,唐鈺一劍又一劍地刺出,手臂平直,力貫劍尖,直到累的手臂再也抬不起來。

  唐鈺卻不肯休息,坐在石登上閉目凝神,進入系統(tǒng)選中《凌虛九變》,又研究起了凌虛九變的走法。直到系統(tǒng)聲音響起:本日修行時間五個時辰,獎勵一點戰(zhàn)功,剩余戰(zhàn)功:114。唐鈺才進內(nèi)洞簡單洗了洗滿是臭汗的身子,沉沉睡去。

  今日多流一滴汗,明日戰(zhàn)場少流一滴血。

  身為一個麻衣,唐鈺很有自知之明。

  第二天,天還未亮,唐鈺便被一陣嘈雜聲吵醒。看門去瞧,卻見洞門口早被一座擂臺堵上,一身黑色勁裝的清爽少女已站到擂臺之上,背負雙手,來回在擂臺上踱著步,聲音洪亮:

  “洞中的小麻衣,乃是我川字營的人,也就是我的人,誰要想見他,就是要搶我的人,要搶我的人,就是在與我為敵,要與我為敵,哼哼,那也歡迎的很,但我得看你們夠不夠資格?!?p>  說著單手一指,指向下方一張木桌,木桌上擺著筆墨,以及厚厚的一摞紙張。

  慕容小小接著道:

  “今日,誰想過此擂臺,需接下我的戰(zhàn)帖,打的嬴我方能過去?!?p>  底下麻衣們個個你看我我看你,一句話不敢說。黑衣們則分成兩撥,一撥人面露凝重,一撥人則躍躍欲試,顯然對自己實力十分自信。至于來的三位白衣,則瞇著眼,抱著肩膀,全然一副看戲心態(tài)。

  “姑娘,你的意思是在場之人皆可上臺挑戰(zhàn)么?”

  說話之人昨天來過,正是那位叫做張舉的白衣。很顯然,他是李茂的人,純粹來執(zhí)行任務的。慕容小小一個黑衣,在不動用任何法寶的情況下想要打敗一位白衣,難如登天,但若只有這幾個白衣輪流來騷擾自己,自己也確實省下不少事了。

  誰知慕容小小垂眸瞧著張舉,亦是自信滿滿:

  “當然,也就你們幾個穿白衣服的還有些意思,不如一起上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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