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在撤離城市,雖然戀戀不舍,但大家都離開了沒有一絲留戀,留下來只能被輻射,所以只能離開生活已久的家園。
一支車隊緩緩地向西開進,他們是前天接到疏散令,起先讓他們?nèi)ツ线?,又說往東,今天又是往西了。
他們自己也沒有方向,一個個很是無奈,但沒有一個人想回自己的家,他們知道自己為什么逃出來。
車隊停下了,坐了這么久的車,是要好好緩一下的。
人們都下了車,時間已經(jīng)接近黃昏,也是宿營的時候了,夜晚在路上容易發(fā)生危險。
車隊里的人有的人是有的不認識,即使住一個城市人們也做不到互相認識的,更何況在路上還有別的撤離人員加入。
“老哥,你長得面善,咱們是老鄉(xiāng)吧?”一個下車呼吸新鮮空氣的人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以前見過的人。
那人也在看他,見他詢問笑道:“俺叫沈文輝,你叫啥?俺也覺得你面善?!?p> “沈文輝?董家園的開發(fā)商?果然是你,卷了我們十里八鄉(xiāng)上千個鄉(xiāng)親的錢跑了的家伙?”這位怒了,難怪眼熟。
“額?那是十年前的事了,你怎么知道?”沈文輝都把這事忘記了,他隱姓埋名低調(diào)的生活了很多年了,沒想到在逃難的時候被人認出來了。
“來人啊,我抓到沈文輝了,大家快來啊?!边@位一把揪住了沈文輝,又招呼附近的熟人。
沈文輝得罪了很多人,聽說抓住了他,很多人跑了過來,圍住了沈文輝。
“怎么回事?這里怎么了?”車隊有士兵維持秩序和保護的,見到這里人多,還有吵鬧聲就過來維持秩序。
沈文輝被及時救下了,要不讓這里的人不可能放過他。
士兵們把沈文輝交給了自己的隊長。
“沈文輝?他就是沈文輝啊?被懸賞千萬的那個沈文輝,可惜了早幾天拿住他該多好?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該把他安排在哪里,放了肯定不行,可是該把他塞到哪里呢?”隊長看著眼前的沈文輝很是頭疼。
“爸爸,你們放了我爸爸,他是我的好爸爸,你們不要抓他?!币粋€男孩正在哭鬧,孩子的母親在抹淚,一對年老的夫婦幫著女子哄著孩子。
“自己開車來的?”隊長詢問。
“是的接到疏散令,全家乘著車從城市里跑了出來,后來在路上睡著了,車隊已經(jīng)開走了,開車走了一段遇上了這個大車隊就跟上了,沒想到遇上了熟人。”沈文輝嘆了一口氣。
“這叫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你當(dāng)初做的那個事,那就不是人做的事,那么多家庭省吃儉用攢的錢,被你一個人卷走了,你知道自己有多缺德么?”隊長很是生氣,要不是顧忌自己的身份,他也要揍這家伙一頓。
“求您了隊長,當(dāng)年的事是我一個人做的,我的父親和岳母,還有我媳婦都不知道我當(dāng)年做的事,請你不要趕他們離開車隊,我做錯的事,我一人承擔(dān)。”沈文輝跪了下來。
“你這是做什么?你的事是個大事,我無權(quán)處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要把你交給當(dāng)?shù)氐墓ぷ魅藛T,現(xiàn)在不可能對你怎么樣的,也不可能株連你的家人,既然你是開車來的,就繼續(xù)開著車,跟在我的指揮車后面,不要企圖逃跑,我們已經(jīng)得到了命令可以便宜行事,你如果選擇逃走,那才是真正把自己和你的家人處在了危險之中?!标犻L把沈文輝扶了起來。
沈文輝的事就這么定下來了,他回到了家人那里,但不能隨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