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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她是賭神

丫鬟當?shù)?/a> 淡紅指尖 3377 2014-11-22 20:14:43

    當二財在一個雪坑里找到全莽的時候,后者那鼻青臉腫神志不清的模樣差點讓他沒認出來。

  后來又聽說全莽瘋瘋癲癲了月余,縣里大夫是換了一個又一個,才稍稍見些好轉,可卻不敢出門更不敢扎女人堆子,全錢雖然懷疑兒子身上的那一身傷,可全莽滿嘴都是有鬼,根本不知道誰打了他,二財更是不知道,他找到全莽的時候,后者已經那副模樣了。

  阿文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后的事了,道館又開始教課,因為還沒有教完一輪,所以即便有很人多爭先恐后的報名,她也只能推后了。

  這日回家,劉氏難得的面露愁容,飯桌上,阿文見她也不是很有胃口,便問道:“娘,怎么了?有事?”

  劉氏嘆了口氣,搖搖頭,她心中的擔憂說與孩子聽,說了也無濟于事,不過在看到阿文擔心的眼神之后,她又改變了主意。

  “不是家里的事,是你王嬸兒家,她家的地也是從地主那里租的,全錢每三個月都要收回租子,本來是該三月底才收的,現(xiàn)在卻說什么規(guī)則變了,要每個月都收,你王嬸兒礙于他的權勢也不敢反抗,只能每月拿錢,可是現(xiàn)在才開春,什么都沒種下,哪兒有錢,再說,他租子又收的那么貴-----”

  劉氏看了眼阿文,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開口,“阿文,你王嬸兒對咱家不錯,以前我們日子不好的時候,沒少受他家的恩惠-----眼看著這月就要到底了,他們拿不出錢,全錢就要收地,你看----是否先給他家墊著,過了眼下這個關頭才行?!?p>  阿文放下筷子沉思。

  劉氏怕她為難,畢竟錢掙得不容易,她知道阿文每天早出晚歸,大冷天兒的還要教學,晚上回家有時候是累的直接倒頭就睡,她心疼不已,卻又無能為力,每每想到這里,她就心如刀絞,阿文這樣的年紀,不該如此。

  “你若覺得為難,也不必勉強,畢竟我們能幫得了初一,幫不了十五,娘---娘只是心里----心里替你王嬸兒不平罷了,論勤快,他們一家排第二,這村里還沒誰敢自詡排第一的,這樣的人家,不該如此。”

  阿文嗯了一聲,才正色道:“娘,不是我不愿意幫忙,只是這件事,就算我拿出了錢,正如你說的,治標不治本----”

  劉氏微微垂下頭,她也知道這治標不治本。

  阿文卻繼續(xù)道:“所以我會想法子幫王嬸兒家里解決地租的事,你再容我想想,過兩天我給你答復。”

  兩天后,正是道館休沐的時候,阿文卻起了個大早,身上揣著十兩銀子就去了長水縣。

  長水縣雖然比不得那些州省,可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同濟賭坊便是長水縣出了名的最大的一家賭坊,每日都是門庭若市,賭坊內熱鬧的不行,不過今天,卻是出奇的安靜,只時而爆發(fā)出異口同聲的震驚聲,又或者是歡呼聲。

  當郭渠走進賭坊時,正好聽到人群傳來驚呼聲,再觀那些賭桌上,只零散的幾個人在玩兒,卻只有中間最大的一張賭桌周圍,圍的是水泄不通。他不禁疑惑,找了小二問道:“今天是怎么了?難道是坊主開戲?那對手是誰?”

  他是這里的老主顧,三天兩頭都要來賭上一把,小二自然認識,殷切上前,“回郭爺?shù)脑?,今天是咱們坊主開戲,只是對手----”他撓了撓腦袋,歉意的道:“對手小的還真沒見到真面目,至始至終那人都戴著個銀面具,咱們賭坊又沒說不讓戴?!?p>  郭渠手摩擦著下巴,“能讓易坊主親自開戲,看來有些本事,不過易坊主卻是縣里出了名兒的,誰這么大膽竟敢挑戰(zhàn)他老人家?!?p>  那小二也是點頭,“可不是,小的看不出他年紀,不過有一句話郭爺確實估計錯了,他們已經開了近五六桌了,全輸了?!?p>  郭渠一時沒反應過來,笑道:“全輸了?那還賭什么,能輸給易坊主也不是丟人的事,那人是銀子多的沒出花嗎?易坊主竟然也愿意跟那樣的人玩兒?”

  “錯了錯了---”小二面上凝重,“是易坊主全輸了,這已經是第六桌了,咱們坊主一場沒贏過,這還是開張以來頭一回?!?p>  “什么?”郭渠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愣了半響,才疾步走過去擠進人群中。

  不可能,易坊主在長水縣可是少有對手,就連他家老爺出馬,二人也是不相伯仲,這種連輸五六場的事,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哈哈-----一萬-----拿來拿來,杠了----”阿文笑瞇瞇的將手里三張一萬的牌擺出來。

  易茗拿在手里的一萬僵了僵,嘴皮一陣抽動,他咬了咬牙,將一萬扔在了阿文面前。

  “又杠了,這都第幾次了。”人群中發(fā)出唏噓聲。

  “看來這一把又要贏了,趕緊下注。”

  于是人群紛紛掏出錢,壓在了牌桌的右邊,正是阿文所在的方向。

  郭渠震驚的看著阿文,他詫異的不是那杠牌,而是后者的年齡,雖然帶著面具,可明顯的聽聲音就能聽出來,是個小姑娘。

  易茗惱羞的一把推開自己面前的牌,沉著臉,“小女娃,哪家的姑娘,報上名來吧,我易某也不是輸不起的人,但你總要露個面,要不然,只怕今天這同濟賭坊你是走進來容易走出去難了?!?p>  “咳咳----”阿文咳嗽兩聲,她其實也沒想用面具的,不過是想賣個神秘,當然了,目的自然是吸引某人了。

  “既然易坊主極力要求,我若是不配合,豈不是太不識抬舉了?!彼∠旅婢?。

  人群中又是一片嘩然,任誰都沒想到,面具下竟然是這樣一張清秀脫俗的容貌,白皙的瓜子臉,小巧的鼻子,彎彎的柳眉像是精心修過一般,讓人乍看之下是清麗,再看之時又覺美艷。

  易茗顯然也是怔了怔,他雖然知道后者是個小姑娘,可也沒想到竟是這般脫俗,與這個烏煙瘴氣的賭坊簡直格格不入。

  阿文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叩著,一副淡然的模樣,似乎根本沒注意到周圍那暗暗圍過來的壯漢,“易坊主,你可是長水縣有名的人,不會想今兒下午就傳出你一個大老爺子欺負個小丫頭的不好的話吧。”

  易茗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人退下,他雖然是開賭坊的,可也不是個沒有人性的暴徒,相反的,他完全是因為喜歡葉子戲,才會開這間賭坊,賭坊的規(guī)矩也不多,那就是愿賭服輸、見好就收、公平公正。

  這樣的規(guī)則對于一般的賭坊來說,幾乎是形同擺設,不過這同濟賭坊卻不同,阿文打聽過,曾經有個好賭之徒,在同濟賭坊輸了全部家當,最后竟然連妻兒都輸給了人家,被易茗知道后,將妻兒還給了那賭徒,又一頓暴打將其逐出門,并且讓長水縣所有的賭坊都不能放那人進門,那賭徒無處可賭了,沒辦法,最后只能帶著妻兒好生過日子。

  阿文對這故事本來是將信將疑的,不過經過剛才的對局后,她覺得這傳說十之八|九是真的,易茗的作風確實君子,至少換做別人,她連贏六局只怕早就被說是使詐或者棒打出門了。

  葉子戲,就是通俗的麻將,從古至今的中國國粹,阿文是后來無意間知道,這個時空竟然也有這游戲,除了打牌的規(guī)則和出牌術語沒有現(xiàn)代那么多,其他的都差不多,正巧不巧的,她在現(xiàn)代可是號稱未來賭神的。

  “啊,竟然是她,跆拳道館的館主,還有那個什么辣椒的?!比巳褐杏腥梭@呼道。

  于是所有人都將視線落在阿文身上,似乎想看出個洞來。阿文,這個名字在長水縣已經不陌生了,縱然是沒有姓氏,她依舊是個響當當?shù)拿帧?p>  “你就是阿文?”易茗看著阿文,疑惑道。說實話,他雖然有聽過阿文的名字,可卻從未見過后者,其實不僅是他,恐怕在場的也大多都沒見過阿文真人,因為除了年后廚藝比賽她露過面,其他時候都在道館教學,根本沒時間露面。

  阿文不置可否,她真的沒想要隱瞞自己,只是----她看向人群中的一人,燦爛的一笑。

  郭渠又是一怔,不明白這小姑娘為何對著自己笑的那么天真----可愛。

  “如此小的年紀就能將葉子戲打得這般水平,恐怕師出名門,不知你是跟誰學的?”易茗這時候其實已經有了想要結交的心思,雖然阿文看上去不大,可不知怎么的,他總覺得那雙漆黑的眸子沉靜如水,透著睿智,不似孩子該有的。

  阿文撓了撓眉頭,輕聲道:“自學成才,沒人教。”她這是說的實話,前世她確實是看著老爸老媽打麻將看過來的,旁觀了十多年,直到有一次她無意搓了一把,老爸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也成了個高手。

  “沒有師傅?”易茗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穩(wěn)下來,心下已經不知什么滋味了,他打葉子戲打了十多年,才有了今天這種成就,可現(xiàn)在竟然輸給了一個小女娃,還是自學成才,這著實讓人難以接受了些。

  阿文興高采烈的揣著五十兩銀子離開賭坊,她與易茗打的數(shù)大,十兩直接翻了五倍。

  離開賭坊后,她并沒有急著回去,而是轉身去了縣衙,有些事卻還是要找魏中馳好好“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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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臺進了好幾次都沒進去,還以為崩潰了,還好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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