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千金難尋(10)
“呀!”鳶溟和慕言剛從房間里出來就聽到一個人的驚訝聲。
“林…琳琳!”李艷茹剛看見一個麻袋的時候還很驚訝,打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昏睡過去的女兒。
李艷茹慌了,探了探廖琳琳的鼻子,又急忙叫廖翔福過來:“爸,爸,你快過來看看!”
李艷茹的老公是廖翔福的長子,廖材,是廖翔福的孩子里他最不喜歡的一個。
“又怎么了,大喊大叫的?!绷蜗韪8幌矚g李艷茹,大部分是因為他們一家對鳶溟不好,覬覦她父母的遺產,小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廖材了。
“這怎么搞的。”廖翔??匆娏瘟樟盏膽K狀感嘆了一句,不過這這都得等廖琳琳醒了再做結論。
李艷茹坐在地上晃著廖琳琳,她最寶貴的就是她的女兒,現(xiàn)在廖琳琳昏過去了,她也自然擔心。
廖琳琳傷的不是很重,又被李艷茹這么一頓晃,過了一會就醒了。
廖琳琳醒來看見圍著她的一大堆人,又看見遠處倚著墻,好像一切都與她無關的鳶溟,心里實屬憋火。
索性直接哭了起來,“嗚嗚嗚嗚…”李艷茹心里越發(fā)心疼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問廖琳琳:“琳琳…這是怎么了,誰打的?。俊?p> 李艷茹這一問好像激起了廖琳琳的傷心事,哭的更猛烈了。
廖家人也心疼這楚楚可人的廖琳琳,也跟著安慰了起來。
廖琳琳好像真的被安慰到了一樣,哽咽道:“是姐姐打的我…嗚嗚嗚…”
驟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鳶溟,都開始懷疑鳶溟,就連慕言也不例外。
不過鳶溟還是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淡淡道:“別瞎說。”
李艷茹顯然是不信的,直接鳶溟沖到的身前,不過還是沒忘了演戲,哭啼啼的說道:“廖鳶溟,我們家待你不薄,而你卻還這么對我們家琳琳…”
李艷茹的話還沒說完,鳶溟的手機里傳出鳶溟和那個男人的對話。
“你又是受何人指使抓的他?!?p> “是一個小姑娘,一身黑……”
播到這鳶溟就按了暫停鍵,從手機里調出一張監(jiān)控照片給他們看,里面是一張黑衣的人,身形大概是個女孩。
廖家人都是一臉懵,也不知道鳶溟什么意思,唯獨廖琳琳臉色發(fā)白,神色緊張,也不知道是被揍得還是害怕暴露。
鳶溟在手機上捅咕了兩下,又傳出一段錄音。
“誰指使的你?!?p> 空氣凝固了兩秒,一個呼吸急促的小姑娘說道,“廖…廖琳琳?!?p> 鳶溟只是剪掉了中間她逼問秦穎的幾句話而已。
廖琳琳忍不住了,用手撐著地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你…你胡編亂造!”
“是不是胡編亂造,你自己知道?!兵S溟沒有看廖琳琳,又在手機上一頓操作,播出一個視頻。
“各位老師好,我叫秦穎,我表演的特長是跳舞……”視頻里是一個面容清秀的小姑娘,身形和照片里的小姑娘一樣,聲音和錄音里的也一樣。
這個視頻是剛才鳶溟自己去查的,秦穎算得上是年輕有為,學習不錯,舞蹈也考級了,那個也是秦穎的舞蹈考級視頻。
“你……我沒有!”廖琳琳不知道怎么反駁,只能一味的搖頭。
廖琳琳還看了慕言一眼,畢竟這是她喜歡的人,不想讓自己喜歡的人對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過鳶溟就很想不通,明明廖琳琳那么喜歡慕言,為什么還要找人傷他,因愛不成反生恨?
慕言從始至終都沒看過廖琳琳一眼,從旁邊直接繞到鳶溟身邊,附在她耳邊淡淡的說:“美女,厲害啊?!?p> 雖然又是調侃的語氣,又可能是剛出院的原因,聲音弱的像個蚊子。
【恭喜小姐姐獲得拯救卡兩張,一共兩張好人卡啦?!?p> 鳶溟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了廖翔福,畢竟這家里還是他當家做主,給不給廖琳琳討個“公道”都得看廖翔福。
廖翔福沒有表態(tài),而是皺著眉看向旁邊沒有人的地方,像是在思考誰對誰錯。
見廖翔福沒有說話,廖家人哄然一片,大部分還是選擇相信鳶溟。
因為他們都知道,廖材一家人都什么德性,只是還剩小部分像原主一樣什么不知道的。
“哦,對了,還錢?!兵S溟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疊的四四方方的紙。
這一下午鳶溟也沒閑著,去法院把那些欠條都給整成合法的合同了。
白紙黑字寫著廖琳琳欠廖鳶溟43萬。
“我給你抹個零,給我四十萬就行?!兵S溟用手彈了彈那張紙。
廖翔福驟然回頭,看向鳶溟手里的那份合同,怒生說道:“這些年,我給你的零花錢…都讓廖琳琳借走了?”
鳶溟抬頭道:“算是吧,我只用了一點。”這大概十年的時間,廖翔福一共就給了原主45萬零花錢,原主也是夠傻的。
“好了!廖材,你們一家三口人,明早起來別讓我再看到你們?!闭f完廖翔福就負手下了樓回房間去了。
廖材心里憋著一團火,手顫顫巍巍的指著廖琳琳:“你…你真是要氣死我了!”
廖家人看這件事就這么告一段落了,都紛紛回了自己的房間,廖材他們也都灰頭土臉的搬去了酒店住。
慕柏看見這事結束了,也知道自己錯怪了鳶溟,匆匆說道:“大小姐,慕言受傷了,我就給他收拾了一間大一點的房間,我現(xiàn)在帶他過去?!?p> 慕言非常想逃離現(xiàn)場,畢竟他并不是很想跟鳶溟道謝。
“謝謝叔。”慕言在這住了一個月,跟慕柏也熟絡了起來。
“不用了,他和我住?!兵S溟用手指勾住了慕言的后衣領,把慕言拽的一個踉蹌。
慕言聽了一臉震驚,“鳶溟,你……不行?!?p> 鳶溟沒理他,直接跟慕柏說:“叔,你先去睡吧?!?p> 慕柏還想說什么,可是他能用什么身份去說,慕言的父親,還是廖家管家?
慕柏搖了搖頭,從樓上下去了。
慕言:“美女……我們剛認識幾天啊,也就一個多月吧,真不至于一起睡?!?p> 鳶溟皺眉,不解的看著慕言:“你睡沙發(fā),我睡床,你以為什么。”
“不是美女,你這存心想虐待我啊,我放著好的床不睡,去你房間睡沙發(fā)?”慕言扶額看著鳶溟。
鳶溟也不是想要虐待慕言,而是怕那些和廖琳琳交好的小輩半夜去報復慕言,就算慕言鎖了門,他們也是有鑰匙的。
如果在她房間里的話,那幫人是肯定不敢的。
“如果我非要你住呢。”鳶溟沒有解釋,所以這在慕言眼里鳶溟就是一個執(zhí)拗的小女孩,想和心儀的人一個房間睡。
種月亮
我還是不知道法院能不能把民間貸款弄成合同,純屬瞎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