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段少君老早就醒了。
又睡了一個晚上之后,段少君的精神體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其實,段少君心里還是挺疑惑的,像之前他在地球的時候,每次要是經(jīng)過一些超負荷的劇烈運動過后,渾身的酸痛,最起碼得好幾天才能慢慢恢復。
如今,他只花了不到兩天的時間,就恢復的七七八八了,由此看來,修煉過罡氣武功的身體,就是要比一般的普通人強。
現(xiàn)在,段少君越來越感覺自己跟這具軀體十分契合了。
之前在青石鎮(zhèn)的時候,段少君總感覺自己很累,但現(xiàn)在他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了。
而且他還隱隱的察覺到,自己如今的力量和速度,都要比前世強很多。
如此看來,自己的靈魂和這具軀體融合非常成功,就目前來看,他還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重生后的**反應以及后遺癥。
早上起來之后,段少君也拿了把精鋼長劍,在外面的院子里面胡亂揮舞練習了一陣,反正,閑著沒事,活動活動筋骨也好。
段少君手中的這把劍,叫做“鼎鋒”,據(jù)說是他繼任鼎山掌門那天,上任掌門葛長春親自傳授給他的。
這把劍代表著掌門的身份,同時,也代表著鼎山劍派內(nèi)至高無上的權威。
不過,段少君混上鼎山這么多天,還是第一次拿它出來耍,一般的時候,這把劍是用來佩劍裝逼用的,嚴格意義來講,它就是一件掌門的信物,算不得真正的兵器。
段少君在院子內(nèi),耍了一趟極度蹩腳的自創(chuàng)劍法之后,累的渾身大汗,正準備回臥室洗把臉,換身衣袍的時候,突然間,聽到外面有幾名護院弟子的通報聲音。
“稟告掌門,丁師兄求見!”
“丁元宗?”
段少君皺了皺眉,心道這家伙這么早來找自己做什么,不會又想問有關于軍火武器的事情吧。
想到這里,段少君大聲道:“讓他進來見我!”
說完,段少君便收起長劍,返回到了浮云齋之內(nèi)。
段少君剛剛在浮云齋內(nèi)坐下沒多久,便看見丁元宗扛著一口木箱進來了。
“弟子拜見掌門師伯!”丁元宗放下木箱,恭敬的行禮道。
段少君望著他腳下那口長長的木箱,疑惑道:“箱子里面是什么東西?”
丁元宗嘿嘿一笑,打開了木箱,道:“這是掌門師伯遺留在蛙鳴澗的幾件寶物,弟子前天晚上就已經(jīng)命人將它們都搜集起來了?!?p> 段少君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木箱里面裝的是三把RPK輕機槍和一把AWM狙擊槍,這幾件軍火武器,正是他前天在山澗中血戰(zhàn)燕山盟精銳時候遺留下來的。
當時因為時間緊急,他沒那么多時間填裝彈藥,所以,有時來不及的時候,他打完子彈之后,就直接將空槍往地上一扔,換把新槍繼續(xù)掃射。
那時候,他還準備完事了之后再撿回去的,可是昏睡兩天之后,他居然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如今丁元宗既然把它們都撿回來了,這倒讓段少君省了些許功夫。
望著箱子里面的空槍,段少君點頭道:“不錯,你還算聰明,知道將它們搜集回來?!?p> 丁元宗拱了拱手,猶豫了半天,方才低聲道:“掌門師伯,您前天是不是就是用這些火器,殺的燕山盟那幫精銳丟盔棄甲,毫無還手之力?”
段少君心中一動,點頭道:“怎么?你有什么想法不成?”
丁元宗忽然“噗通”一聲跪倒在段少君跟前,神情激動的道:“懇求掌門師伯賜弟子一件火器,傳授弟子操作火器之法門,只要掌門師伯答應弟子的懇求,弟子當永生不忘恩德,一輩子替掌門師伯當牛做馬……”
段少君最煩別人這一套,當下不耐煩的擺手道:“行了行了,趕緊起來,我給你一件就是,多大的事兒,至于這樣嗎?!?p> 聽聞此言,丁元宗驚喜萬分,當下趴在地上連連磕頭不已?!爸x掌門恩典,謝掌門恩典……”
丁元宗叩謝了半天,方才從地上站起來。
這時候,段少君來到他身邊,指著木箱里面的幾把空槍道:“想要哪一把隨便挑。”
丁元宗毫不猶豫的拿起箱子里面那把AWM狙擊槍,兩眼放光的道:“弟子就要這件火器。”
見他如此激動,突然間,段少君心里涌出一個計劃,微微沉吟了片刻,道:“這件火器我可以給你,不過,你得替我在門派之內(nèi),挑選出五十名身手敏捷,尤其是對飛鏢射箭比較精通的門人弟子出來。”
丁元宗愣了一愣,道:“這是為何?”
段少君一臉神秘的笑道:“因為我要把你們都培養(yǎng)成擅長使用此火器的高手?!?p> 此言一出,丁元宗激動的兩眼放光,連連點頭道:“掌門放心,弟子一定盡快將此事辦妥?!?p> “這件火器,你暫時先放在我這里,等日后你學會使用之后,我再交給你隨時攜帶。”段少君讓丁元宗將手中的AWM狙擊槍放了下來,頓了一頓,又道:“這幾天,你們多派一些機靈的弟子門人下山打探消息,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在鼎山附近出現(xiàn),畢竟,咱們剛剛將燕山盟打退,我擔心他們會卷土重來?!?p> “掌門放心,我早就安排了十幾名弟子山下打探去了。”言罷,丁元宗戀戀不舍的將手中的狙擊槍放了下來。
段少君見丁元宗辦事如此周到,心中不由很是滿意,點了點頭,道:“嗯,不錯,你和羅士通辦事倒是周密的很,如此一來,鼎山上的一切事物交給你們兩個打理,我就放心了。”
得到掌門如此夸贊,丁元宗心中很是高興,當下眉開眼笑道:“多謝掌門夸獎,如果掌門沒什么吩咐的話,弟子這就下去為您挑選學習火器的五十名門人。”
段少君擺了擺手,沒有再多說什么。
丁元宗行了一禮,準備告退了。
當他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突然轉身停了下來,欲言又止的支吾道:“掌門師伯,就……就是弟子還有一件事不明,對于掌門師伯的那些火器,弟子十分好奇,想知道它們是從何……”
段少君知道他在想什么,當下臉色一沉,淡淡的道:“有些事情,不該問的就別問,有時候,知道多了,未必是件好事,至于火器的事情,我遲早會告訴大家的?!?p> 見段少君神情語氣有些陰冷,頓時,丁元宗心中一寒,急忙俯首道:“是是是,弟子知錯,弟子這就告退,還請掌門師伯息怒。”
說完,丁元宗急忙逃也似的離開了浮云齋。
望著丁元宗那心驚膽戰(zhàn)的畏懼模樣,段少君搖頭笑了笑,喃喃自語道:“看來,我得盡快想個借口才行,萬一以后田叔崖冷秋月他們傷好了,詢問自己軍火武器的來歷,也好編個謊言忽悠他們……”
…………
今天,一整個上午的時間,段少君都在四處奔波忙碌。
身為鼎山劍派的掌門,如今門派在燕山盟的攻打之下,死傷了超過兩百號門徒弟子,不管怎么樣,他都得出面安撫表示一下關懷才行。
所以,從吃過早飯之后,段少君就在一眾執(zhí)事弟子的擁護之下,先后去了許多地方慰問傷者以及那些犧牲門人的家屬親人。
那些受傷的弟子和一眾家屬親人,見掌門如此善義且又如此體諒撫恤眾門人,大家紛紛表示感激。
尤其是段掌門前去慰問他們的時候,居然還攜帶了大量的禮品水果和金銀財物,頓時,讓這些門人及家屬個個都受寵若驚不已,最后,段少君離開的時候,眾人紛紛跪倒在地,不斷磕頭以示心中感激之情,身為掌門的段少君,此時也盡顯上級領導的和藹友善風范。
臨走前,段少君再三握住一眾受傷弟子以及死者家屬的雙手,關切萬分的囑咐個不停,讓他們一定要相信門派、相信組織,組織是不會放棄他們的,有什么家**的困難,或者是生活上的需要,盡管開口就是了。像缺什么藥物食物補品之類的東西,直接告訴組織,組織一定會為他們置辦的妥妥當當。
要知道,這些門人弟子,皆是窮苦人家出身,在這個社會階級比較森嚴的封建社會之下,他們何時受到過如此關愛和重視,一時間,眾門人親屬,紛紛感動的痛哭流涕,跪拜在地上半天都不起來,搞得段少君身邊的那些執(zhí)事弟子,攙扶忙碌的滿頭大汗。
經(jīng)過了一上午的慰問安撫之后,段少君也累的夠嗆。
回到浮云齋,吃過午飯之后,都快下午兩點了。
正當他準備午睡的時候,丁元宗前來求見,說是已經(jīng)按照掌門的吩咐,在門派內(nèi)挑選出了五十名符合條件的門徒弟子。
段少君聽聞此事之后,十分高興,當下睡意全無,準備著手做一份訓練計劃,盡快的將這五十名門徒,訓練成擅長操控各種軍火武器的特種戰(zhàn)士。
然而,就在此時,一天未露面的羅士通,忽然前來有急事求見。
聽聞此言,段少君心中一跳,急忙紛紛護院弟子,放羅士通進來見他。
羅士通進入院子之后,遠遠地,段少君就看見他一臉的焦急之色,頓時,心中暗暗猜測,這家伙到底有什么事情,能夠讓他如此焦急呢?
正猜測間,羅士通已經(jīng)進入浮云齋,一臉恭敬的行禮道:“弟子拜見掌門師伯!”
“免禮!”
段少君微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坐下,“士通如此焦急前來,到底有何事?”
羅士通深深吸了口氣,然后從身上掏出一樣東西,神情凝重的道:“掌門,剛剛我們在搜集尸體身上的物品時,在燕山盟副盟主夜驚魂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封密函!……”
…………
(PS:悍匪們,知道密函里面是什么嗎?大家盡情的猜測吧,費點腦力應該不難猜出個大概,嘎嘎,給你們一個提示,鼎山劍派這么一個二流的小門派,哪里值得燕山盟出動這么多精銳來對付,所以,這里面的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