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等自己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yī)院中了,自己完全無法想象,禿頭老板竟然這么膽大妄為,不給你當長工吧,還要派人來打自己成植物人。
“浩兒,你告訴我,是不是那個禿頭老板派人打的你?”王大彪發(fā)現兒子的臉色蒼白,身子虛弱,連忙問道。
咕嚕?!?p> 王浩的肚子傳來了抗議的聲音。
“兒啊,你餓了吧,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去?!崩钛┌l(fā)現兒子餓得咕咕叫,于是準備出去買點兒東西。
“你傻啦?”
“兒子現在能不能吃東西,還得等醫(yī)生來了才行,我去叫你等著?!蓖醮蟊胍灰娎掀胚@副模樣,頓時大聲喊道。
植物人蘇醒回來,這本身就是個奇跡,當然要把醫(yī)生找過來,如果不小心觸碰了什么禁忌,讓兒子再變回去,那怎么辦?
“你說得對,還得聽醫(yī)生的,萬一不能吃食物,只能吃流食?!弊炖镟洁斓恼f道,然后拍了一下頭腦才清醒了一點,然后出去找醫(yī)生去了。
王浩看到了,老爸又讓媽媽去,真的是恨父不成剛,這種臭男人也能娶到老婆。
只不過這些話并沒有說出來,要不然會受到老父親的熱烈款待皮帶,那啪啪打臉的酷刑,自己依稀還能記得。
“兒啊,你給我講講,你怎么得罪那個禿頭老板了。”王大彪看著兒子的表情,雖然他很虛弱,但自己要為他伸張正義,肯定要問清楚事情。
看著一下醫(yī)用輸液架下的營養(yǎng)液袋,這四個月以來正是靠著這種東西才能勉強讓兒子像植物一樣地生存下來。
“我沒得罪那個老板,那個禿頭老板沒員工,要找我去工作,我不樂意?!?p> “甚至之前還威脅我,打死了我這條咸魚,都不需要付出代價,之后再醒來就成植物人了。”
“老爸你確定要找他,人家敢干就有把握,這種事情我經歷的太多了,弱小便是原罪,雖然很殘酷,然而這就叫現實。”王浩面無表情地嘆息道。
王大彪一提起來那叫一個氣,這不是說老子很廢物嗎?不過他想了想他真的很廢物,勉強打工仔,怎么保護兒子。
總不能指望兒子這條咸魚去打鱷魚吧,那不現實,可能還被鱷魚反殺了。
“放心,那個禿頭黑老板正在被追捕,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繩之以法了?!?p> “只需要等待些時間就可以了,正義永遠不會被缺席,他只是在來的路上有點堵?!蓖醮蟊胍荒槇远ǖ?。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王浩的母親身后跟著一名頭發(fā)花白的老中醫(yī),匆匆的走進了病房。
“竟然醒回來了,真的是不可思議,雖然我,在報道上也見過丈夫用幾十年的親情讓妻子重回活了過來。”
“你要感謝你的母親,他沒有放棄拯救你,要不然你可能就被放棄了?!崩现嗅t(yī)走到病床跟前,不斷的摸著王浩的身體檢查,眼中的熾熱的目光,讓王浩感覺有點害怕。
“讓我檢查一下,看有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我是醫(yī)生,你怕啥呢?”老中醫(yī)和善的說道。
王浩輕輕的點了點頭,索性就不再抗拒老中醫(yī)的檢查,畢竟醫(yī)生是治病的。
“真的是不可思議,要不是我親手接過這個病人的履歷,我難以相信是不是換了一個人?!?p> “植物人特種兵我們很難去根治,從醫(yī)學的角度上基本上是沒救了,但很多報道用真心會換回親人活過來?!?p> 老中醫(yī)不可思議的說道。
“醫(yī)生,你這么說的話,我的兒子豈不是可以出院了?”
“他應該能吃些食物吧,畢竟靠營養(yǎng)液對身體沒啥營養(yǎng),只能續(xù)命?!崩钛┢惹械膯柕馈?p> 老中醫(yī)推了一下老花鏡,并且根據多年的臨床試驗說道:“雖然你的兒子醒過來,但我建議還是吃流食好一點,因為太確的時候他很難消化?!?p> “不過為了你們兒子的身體考慮,我建議你們在醫(yī)院里住上一段時間,觀察比較好?!?p> “好的,多謝醫(yī)生,我們明白了?!蓖醮蟊腴_口說道。
老中醫(yī)就出去了,準備下一次的檢查用的器材以及準備發(fā)個論文,因為這樣的奇跡真的很少。
李雪本來想給兒子買食物,想到了老中醫(yī)的叮囑,所以他又坐在了床邊。
“雪兒啊,我們的兒子都請來了,這些天你都沒睡個安穩(wěn)覺,去睡吧!”王大彪于心不忍勸道。
自己的老婆這些天陪自己的兒子,每天都以淚洗面,精神十分的恍惚,仿佛陷入到魔怔狀態(tài)中,自己心里疼啊,可是勸不動老婆。
王浩也知道媽媽守護自己,費了很多時間,而且還很傷心地流下了眼淚,這些天的媽媽的臉色都差了好多,都蒼白了不少,仿佛時間奪走了青春。
“那你就聽我爸的話,去找個房間睡一覺吧!”
“你這個樣子,讓我做兒子的很慚愧,我不僅沒有掙錢光宗耀祖,而且還跟你老人家丟臉了,我這個不成器的廢柴?!巴鹾埔荒槕M愧的勸道。
李雪本來想再看看兒子,但兒子都這么說了,自己再不睡覺的話,估計兒子該流眼淚了,看到兒子剛醒過來本來就很虛弱。
如果兒子在一哭的話,想病情加重,那可不好,因為病人需要一個健康的心情,才能保持更好的恢復。
“好吧,我去睡覺,大彪看著點孩子,別跟他頂嘴?!崩钛┒⒆×艘幌拢叱隽瞬》?。
待王浩的媽媽走出房間,王大彪的心情終于嘗出了一口氣,自己的妻子,總算可以有個好的睡眠了。
王浩頓時臉色變了,雖然父親已經盡力了,但自己昏迷多少時間并不知道,所以問道:“老爸,我昏迷了幾個月。”
王大彪也看著自己的兒子,充滿著慶幸和欣慰,雖然一直跟妻子提交二胎的事情一直沒有成功,畢竟自己老王家的獨苗沒了,可不是要再要個嗎?
但兒子復活了總不能盼他死吧,畢竟做父親的沒人喜歡這樣的事情,雖然偶爾老虎也會吃自己的孩子,這種幾率還是比較小的。
“是的,自從你出事電話打到你媽那里,你媽就過來照顧你?!?p> “你每次打電話都說出去工作了,可是你為什么在鶴崗這里隱居了?”
“你讓我和你媽在村里怎么做人?會淪為街里四房的笑話,連個媳婦都娶不起,我們老王家的血脈是不是斷了?
王大彪氣已不打一處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