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大地,帶來了絲絲的涼意。
然而這一點點的涼意,并沒有驅(qū)散眾人額頭上的汗水。
所有人都嚴陣以待,手里的砍刀,菜刀,斧頭都捏的更緊了。
張初陽帶著墨鏡,混在人群當中,裸露在外的皮膚之上,有著不正常的白。
不過他自己并沒有在意,一雙眼睛,一紅一藍盯著前方滾滾而來的灰塵。
伴隨著灰塵落地,震耳欲聾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張初陽抬頭,看向沖在最前面的那個穿著白色超短裙的女喪尸,他清晰的看到那個女喪尸在察覺到他的視線的時候,抬頭了。
一人一喪尸隔著好幾百米的距離,遠遠的對視了一眼,女喪尸停下了腳步,沒有繼續(xù)往前。
在女喪尸身邊的幾個喪尸小弟,也都紛紛停下了腳步,默默地站在女喪尸的手邊,沒有前進半分。
張初陽沒有半分動作,他的眼睛透過墨鏡的鏡片,就那樣注視著女喪尸。
在女喪尸身邊,不斷有各種喪尸飛奔向著張初陽的方向而來。
不過他們都避開了女喪尸,雖然跑的快,但沒有一個撞到她的。
好像在這一群人當中,她才是老大。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初陽收回了視線,沒有繼續(xù)注視幾百米外的女喪尸了。
他收回了視線,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喪尸大軍,手里的砍刀,已經(jīng)開始饑渴難耐了。
二話不多說,直接跳了下去,從營地門口的圍墻往下跳。
身后那些人,有吃驚的,有不解的,有疑惑的。
“干什么想不開,這跳下去,還有命活著嗎?”一個壯漢,有些痛心疾首。
以為張初陽被嚇傻了,所以想不開先自殺了。
然而事實卻不是這個樣子的,張初陽落地之后,雙手揮舞著砍刀,直接將身邊一米之內(nèi)的喪尸全部砍死。
刀刀致命。
伴隨著喪尸桀桀的怪叫聲,張初陽手里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歇。
他想多殺幾個喪尸,后面那些人,有關(guān)心他的同胞,雖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了,但是他依舊把他們當成同胞。
為了那一句,遇到危險就趕快跑回來,我們可以保護你!
張初陽手上動作加快,然而砍刀在面對著成群結(jié)隊的喪尸的時候,還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畢竟刀短了,攻擊的范圍也就有限了。
想要發(fā)揮出最大的成效,砍刀還是不行。
張初陽把撲倒自己腳邊的喪尸一腳踢飛了出去。
那一腳踢出了人類不可能擁有的程度,看到不遠處柵欄上面貼著的喪尸。
柵欄外面的士兵都驚呆了,在喪尸碰上柵欄的那一瞬間,喪尸直接被十萬伏特的電壓直接燒成了渣渣。
看到這里的張初陽,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他收了砍刀,沒有猶豫,抓起一只喪尸就往那個通了電的鐵柵欄上面丟了過去。
緊接著又是一腳,一甩,動作帥的一批,一氣呵成。
周遭的喪尸,很快都被他丟了出去,在碰到柵欄的那一刻,直接被高壓電燒成了灰。
地上不斷有黑色的飛灰飄落著,在灰土之下,一顆又一顆的晶核,閃爍著各色的光。
張初陽的行為,直接把營地的眾人都看啥了,還能這樣???
一道柵欄之外的士兵倒是一個個聚攏了過來,他們倒是想看看什么時候張初陽才會感覺到累,然而他們等了十分鐘,半小時,一個小時了。
張初陽的動作,依舊沒有半分的停頓,看到這里,再傻的人也都知道了張初陽這個家伙是有問題的。
并且他一直帶著墨鏡,雖然說這會的太陽也的確是大了很多,但也不用這么夸張吧!
墨鏡一直都沒有取下來過,打架打的這么兇了,難道還非得執(zhí)著于一個眼鏡嗎?
張初陽不以為意,營地的圍墻之上的眾人,此時一個比一個忙這些喪尸已經(jīng)從圍墻上開始往上爬了。
徒手空拳的喪尸,靠著疊人海的模樣,一個個都拼了命的往上擠。
越來越多的喪尸,踩著其他喪尸的尸體在使勁往上爬。
原本就是靠著木板等東西堆積起來的圍墻,此時都有些搖搖欲墜了。
不是他們不想修建一個堅固的圍墻,是由于材料有限,技術(shù)有限,只能先用找得到的木板先搭建一個了。
張初陽身邊三米之內(nèi)都沒有一只喪尸了,喪尸全部被他丟到了鐵柵欄上面被燒成灰。
眼看著圍墻已經(jīng)搖搖欲墜了,還有數(shù)不盡的喪尸正在試圖往上爬,想要把圍墻上面的那些人全部拿下。
張初陽一個快步,直接閃身到了營地的大門口,提起一只喪尸就丟了出去,緊接著是第二只,第三只。
伴隨著越丟越快,營地大門口的喪尸終于告一段落。
張初陽的出場太帥了,帥到所有人,同時也有帝國士兵把張初陽的情況報告給了高層。
然而正在忙著拯救同胞的張初陽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給注意到了。
此時的他,一心只想把門口的這些喪尸全部干掉,然后把圍墻邊上的喪尸都丟到了鐵柵欄之上,被丟到那里的那一刻開始,一陣陣的烤肉氣息就不曾斷過。
伴隨著張初陽的騷操作,加上大家的齊心協(xié)力,營地外圍的喪尸少了很多,遠遠觀望的女喪尸一聲厲喝。
緊接著一陣接著一陣的怪叫聲在耳邊想起。
他們邁著蹣跚的步伐,離開了營地。
張初陽在看到喪尸消失在視線范圍內(nèi)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樣,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沒事吧!”三三兩兩的人從快要坍塌的圍墻之上跳了下來,對著張初陽圍了過來。
張初陽此時渾身難受,他已經(jīng)連開口講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癱軟在地上,一副虛脫了的樣子。
“讓開讓開,你們這樣圍著,空氣不流通了!”還是張初陽熟悉的那個大叔,他指揮著眾人散開。
三三兩兩的人群散開之后,一個木板做的擔架出現(xiàn)在張初陽的眼前。
幾個人同心協(xié)力的把他抬上了木板,一群人往營地里面而去。
身穿黑色制服的大叔,揮了揮手,他手底下的人立刻帶著人去修繕圍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