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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從和氏璧開始

第44章、鴛鴦樓赴宴

重生從和氏璧開始 張敞之 2094 2022-03-14 23:14:46

  李斯收起玉碗,站了起來。

  許是多了一顆痦子的緣故,他這次并沒有感覺到眩暈。

  要不,再喂上一碗,讓那“蛛網(wǎng)”再擴(kuò)大一些?

  看看天時,很快便打消了這個想法。

  李斯走出正房,喊來正與張青在院子中打鬧,不知誰被誰調(diào)戲的花子,讓她服侍自己梳洗。

  這并不是李斯矯情,主要是這及腰長發(fā)太難打理。

  梳完頭發(fā),花子看著玉人兒一般的李斯,犯起了花癡:也只有他這般人兒,才配得上小姐。若是小姐能讓我做通房丫頭,也分我一杯羹就好了。

  李斯見她嘴角晶瑩,神色有異,如對碧兒般賞了她個爆栗,“小丫頭,想什么呢?”

  想著想著,李斯驚覺過來。

  剛換的新衣服,可不能被自己先弄臟了。

  李斯停止遐思,讓花子轉(zhuǎn)告陳漁,自己晚上佳人有約,不用等他回來。

  又叮囑張青看好家守好門后,來到與張、曹約定的獅子樓。

  一夜之間,發(fā)生如此大的變故,硯池街上不但依然人流如織,便是那玉樓春也已開門營業(yè),仿佛從來沒有死過人一樣。

  快到樓下,李斯還是發(fā)現(xiàn)了些許不同。

  那巨大的獅子樓招牌,現(xiàn)在已改成了“鴛鴦樓”。

  李斯哂笑一下,這才對嘛,開在玉樓春對過,這名字才更應(yīng)景兒些。

  那嚴(yán)東樓瞎了一只眼,還以為他得安分幾天呢,沒想到緊接著便開門納客。

  很快,李斯就明白了,他這是缺錢!

  又想起那一千兩銀票,嚴(yán)氏父子所圖非淺啊。

  正思量著,曹操已在大門外招手,“李大人,李大人,這邊!”

  李斯轉(zhuǎn)頭望過去,樓下一擺溜兒站了三人。

  中間那人,活似個長臂猿猴,兩耳垂肩,雙手過膝,想來便是劉備了。

  四人互見即畢,簇?fù)碇蠘恰?p>  沒想到,曹操居然也是個肯出血的,竟包下了三樓的地字房。

  天字房,因為死了李外傳,自然已被官府封了。

  曹操既然做東,當(dāng)仁不讓地坐了東面座位。

  對于面南北背的主位,其余三人少不了又是一番推讓。

  最后,還是李斯以自己年齡最小,與劉備相對而坐,陪坐了最下首。

  曹操縱然不依,奈何犟不過李斯,只得就此作罷。

  菜上五味,酒過三巡,幾人喝得面紅耳赤,倒也融洽。

  突然之間,劉備就抽抽搭搭起來。

  幾人一番細(xì)問,才知道原來是為了那薛道姑。

  李斯一直未能得到機會與張曹開口,拉攏他們幫自己去金雀山救人。

  聽劉備忽然又提到寶丫頭,不由更覺煩躁。

  “玄德兄,好叫你知道,那薛寶釵已是我的暖床丫頭。以后再見了,少不得請玄德兄叫聲弟妹才是?!?p>  劉備聞言,更是號啕大哭起來。

  曹操因為李斯的錦衣衛(wèi)身份,自然唯他馬首是瞻的。

  見李斯不悅,不由幫腔起來,“玄德兄,君子不奪人所愛。那薛道姑既然心有所屬,與李兄弟更可謂天作之合,咱們這做兄長的,高興還來不及呢,豈可……”

  劉備“啪”地一拍桌子,瞪著李斯道:“愚兄甚少求人,今兒借酒蒙臉,就求兄弟一回,將薛姑娘讓與我,可否?”

  華夏歷史上,劉備雖然是哭來的三分天下,李斯前世對他觀感亦不佳,卻也能夠理解。

  劉備以一販履小兒,經(jīng)桃園結(jié)義,三顧茅廬,最終繼鼎漢室于西蜀。

  起于青萍之末,興于天府之國。

  可謂經(jīng)歷了一番勾心斗角、嘔心瀝血,未有功勞,亦有苦勞。

  哪想到,今日一見,不知歷史所載有誤,還是重生后改了性情,李斯大感失望。

  不說寶釵身份之金貴,不提大離女子地位之尊卑,縱然是個小貓小狗,豈是我想讓便讓的?

  劉備見李斯皺眉不語,更是火起,“我知你是錦衣衛(wèi)百戶,可謂天子近臣。但我那云長二弟遠(yuǎn)強于你,乃神樞營總督京營戎政是也?!?p>  李斯輕啜一口茶,所謂云長二弟,應(yīng)該便是關(guān)羽關(guān)云長了。

  看來,他們?nèi)齻€已經(jīng)桃園三結(jié)義,所以才有云長二弟的說法。

  想拿關(guān)帝爺壓我?

  劉備啊劉備,你可是打算了算盤。

  穿越而來的我,連皇帝尚且不鳥,會在乎一個神樞營總督?

  他剛要說話,張飛卻突然站了起來,把酒碗砰一下摔得粉碎。

  “姓劉的,別給臉不要!若不是小阿瞞一力邀請,這桌上哪有你的地兒。就你劉備一個販履小兒,放飛爺眼里都不骨碌。怎么著,那關(guān)云長很厲害是吧?有本事,讓他來跟飛爺我打,看我不一丈八長矛捅出他的屎來!”

  突然的一出,把李斯整不會了。

  什么情況,難道還沒有桃園三結(jié)義?

  曹操悶了一碗酒,慢悠悠地道:“阿飛,你坐下!玄德兄雖出身卑微,但祖上也是闊過的,不可對他無禮!”

  張飛火更盛了,“祖上闊過?誰祖上簡單,我阿飛還是英國公一脈呢!”

  曹操拱了下手,“翼德兄自然是身世顯赫的。不過,富貴當(dāng)思原由,英雄不問出處。關(guān)云長關(guān)總督,乃咱們沂州府不世出的大英雄。既然肯拜玄德兄為大哥,足見玄德兄必有過人之處!”

  “我呸!”張飛啐了一口唾沫,“我若也是個嚶嚶怪,哪天哭來個皇位也說不定!”

  李斯定定的看著三人。

  這曹操不愧為奸雄,三句話里倒有五句是在挑撥。

  而張飛果然是個猛沖子,屬爆竹的,一點就著。

  反觀劉備,如受了大婦氣的通房丫頭般,只知哽咽著頻頻以襟拭淚。

  話已至此,李斯算是明白了,這場酒是白喝了,一點兒效益都沒有。

  指望著拉他們幫自己去金雀山救人,純粹是白日做夢。

  隨便找了個家中惦記的由頭,李斯起身告辭。

  結(jié)果,簡單的一句話,又勾起了劉備惦記寶釵的念頭,更是趴在桌上哭得淚涕齊下、不能自已了。

  出了鴛鴦樓,李斯懊惱得不要不要的。

  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

  我呸!

  有感而發(fā)地隨口一啐,不想?yún)s惹到了意料之外的人,錢謙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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