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原來如此

　　甄馨回到家里，免不了又和鄭浩然聊一會兒。

　　甄馨：“老公，你猜妹妹去哪里了？”

　　鄭浩然：“不是去伊卿父母家感謝他們?nèi)チ藛幔俊?p>　　甄馨：“不是。她和仁哥久別重逢去了?！?p>　　鄭浩然：“胡說八道。兩人都不是那種偷情的人?！?p>　　甄馨：“我沒說他們偷情啊。如果是伊卿安排的呢？”

　　鄭浩然：“你虛構(gòu)故事看多了吧？”

　　甄馨：“老公啊，還記得我們?nèi)o憂城嗎？我們相聚時間很短，你沒注意，妹妹的表現(xiàn)，明顯和仁哥之間就是夫妻才有的表現(xiàn)。而伊卿抱著一笑，表現(xiàn)也很自然，是真正的喜歡一笑。所以，那次，妹妹就被伊卿安排，和仁哥團圓了。你想想，那次咱們回來之后，妹妹經(jīng)常和咱們視頻聊天，她的氣色是不是好多了？而且之后越來越好。還有那次她去和仁哥患難與共回來，伊卿臨產(chǎn)回來，是不是一次比一次氣色好？沒有夫妻之間幸福的滋潤，怎么可能？”

　　鄭浩然：“是倒是，但也太匪夷所思了！”

　　甄馨：“老公，當(dāng)初妹妹給仁哥生孩子，但不嫁給他，后來又不和仁哥聯(lián)系，就很匪夷所思。無憂城事件，我們都能感覺到，仁哥把最危險的事都擔(dān)在了自己肩上，是不是等于救了妹妹一命？”

　　鄭浩然：“嗯，是。即便我們傾力而戰(zhàn)，也未必能勝。關(guān)鍵是妹妹并沒有告訴咱們，如果她孤軍奮戰(zhàn)，勝算極少?！?p>　　甄馨：“是啊。后來我才知道，是仁哥把身邊得力的人都派去了無憂城，一直保護著妹妹。但仁哥卻又聽妹妹的話，不聯(lián)系，真正是只要妹妹安好就好，而有了危險，仁哥立刻就到了，是他安排的人通知他的，而不是妹妹。”

　　鄭浩然：“這就能證明你的推論了嗎？”

　　甄馨：“還不能。但，你想，今晚伊卿并不知道溫婉清會來，那么，她有必要帶著一笑回家而不來參加點名宴請她和仁哥的煙火宴嗎？妹妹為什么第一個敬不在場的伊卿？因為那是給這一大家子人的態(tài)度，表示她懂得感恩。而這一大家子人都太聰明，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全部都敬伊卿。這太難得了！伊卿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歡和敬重，說明她小小年紀(jì)，也是大愛之人。她和我說過，她要陪著仁哥君臨天下！這是何等氣魄！而且，我斷定，這次就是出巡歸來。仁哥真的是無冕之王，而伊卿就是那個母儀天下的女人！”

　　鄭浩然：“越說邪乎了。呵呵。”

　　甄馨：“老公，我真的沒有夸張。有些話，妹妹怕你生氣，不和你說。你知道仁哥有幾個孩子嗎？”

　　鄭浩然：“幾個？”

　　甄馨：“十個?！?p>　　鄭浩然：“啥？真的假的？”

　　甄馨：“呵呵呵，驚訝吧？當(dāng)時妹妹和我說的時候，我也一樣驚訝。妹妹和仁哥在一起的時候，仁哥已經(jīng)有六個孩子了，但都被母親帶著消失了，也就是隱居育子。后來妹妹走后，有一個癡情者追到山城，懷孕而去。奇怪的是，她們都選擇給仁哥生孩子并獨立撫養(yǎng)長大，而且妹妹是唯一一個仁哥知道地點的人。后來仁哥單身了五年，直到遇到伊卿。而現(xiàn)在，妹妹說，所有孩子中，一笑是最差的，這也是她同意給伊卿代養(yǎng)的主要原因……”

　　鄭浩然：“一笑還是最差的？！一笑已經(jīng)是神童了呀！”

　　甄馨：“是啊。大的孩子今年十一歲，十歲就已經(jīng)是科學(xué)家了，國家保護的那種。還有八九歲的博士，大學(xué)生，神醫(yī)，最小的五歲的明年就考大學(xué)了。妹妹還說，所有女人，她也是最差的，無論長相和能力……”

　　鄭浩然：“啥？！這個阿仁，他到底是干嘛的？”

　　甄馨：“他干的事我們都知道。所以，他的女人才選擇隱居育子，包括妹妹。其他女人，現(xiàn)在都是一方霸主。從這一點來說，妹妹確實是最差的，而伊卿所說的陪著仁哥君臨天下也是真的。你看他在咱們這里做的事，可以算是驚天動地了吧？順帶讓你成為總局局長簡直是小事一樁。所以，可想而知，他動了多少達官顯貴的利益，他實際上危機四伏，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p>　　鄭浩然：“又說邪乎了?！?p>　　甄馨：“一點也不。老公，三個月前，妹妹她們所有女人都帶著孩子去見仁哥，而且妹妹像留遺囑似的囑咐咱們，你還記得吧？試想，以仁哥的身手，還有單行梅鷹展大哥他們，都難以預(yù)料結(jié)果，仁哥的處境得有多兇險？”

　　鄭浩然：“嗯，倒也是。但是妹妹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沒感覺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啊?！?p>　　甄馨：“這是他們舉重若輕的特點，要不怎么都接地氣呢？老公，你是正統(tǒng)知識占據(jù)了整個身心，其實，江湖一直都在。這有點跑題了。你想，伊卿陪著仁哥君臨天下，主要臨哪里？一定是他的女人和他的部下那里。這次來的兩個女孩兒，關(guān)小姝，谷菡，大禮參拜仁哥，稱呼師尊。那可是至高無上的門派輩份，而且我們知道那不是在演戲。那么，仁哥的徒子徒孫輩得有多少人？他出去，比喻為君臨天下就不過分了吧？所以，他的兇險程度就可以理解了吧？妹妹一個堂堂的大城市局長都是最差的，他的女人都不是花瓶也可以理解了吧？除非你認為妹妹在撒謊。妹妹他們的大姐簡直離譜，來去都是專用的大型直升機。你的領(lǐng)導(dǎo)有那待遇嗎？反過來，仁哥的身份得有多重要？再返回去，他的女人死心塌地的愛他，心目中再無別的男人，就正常了吧？從而允許仁哥三妻四妾的也正常了吧？所以，也就能理解這些女人為什么都選擇未婚生子了吧？你看今天，伊卿連溫婉清都能接納，隨緣而去，她怎么可能不撮合仁哥之前的女人呢？所有這些加在一起，我就可以斷定，仁哥和妹妹現(xiàn)在和異地夫妻一樣，妹妹過著普通人認知之外的幸福生活。還別說，仁哥剛好三妻四妾的，有兩對兒龍鳳胎和一對兒雙胞胎男孩兒。仁哥有八個兒子兩個女兒，而且都是神童！想想我都替他美的不行。”

　　鄭浩然：“呵呵呵，這兩個小的才一個月，就能看出是神童了？長得特漂亮倒是看出來了。”

　　甄馨：“老公啊，你太粗心了。你見過剛滿月的孩子就能吃海鮮的嗎？就有白白的小牙齒嗎？就不用尿不濕嗎？你見過倆娃哭鬧嗎？尿褲子嗎？這倆娃的表現(xiàn)明顯就是兩三歲孩子的表現(xiàn)。對吧？還不是神童嗎？”

　　鄭浩然：“你這么一說，倒也是。嘿嘿。對了，一笑在襁褓里時就很懂事的樣子?！?p>　　甄馨：“是吧？而且還有一點，妹妹說過，她的下半生幸福是伊卿給的，姐妹們下半生的幸福也是伊卿給的，所以，她們什么事都聽大姐的，因為她能力最大；而她們最疼愛的是伊卿，因為她給的別人給不了，她又最弱，做的事又最令人尊敬，她們大姐都尊重伊卿，奇怪的是，所有孩子都喜歡伊卿。今天你也看見一笑對伊卿的親切樣子了，那簡直就是對親媽的樣子。還有啊，伊卿嘴里的姨娘，不是咱們普通輩份的姨娘，而是晚輩對父親的妻妾的稱呼。你看，單行梅鷹他們，都稱呼妹妹為姨娘。今天伊卿介紹溫婉清時，因為這個稱呼，宛蓮姐明顯很吃驚，而仁哥就臉紅了。可惜呀，溫婉清不夠聰明，自始至終也沒有搞清楚，大家誰又能告訴她，從而給仁哥出難題呢？所以呀，緣分這東西，雖然奇妙，但是不夠聰明，抓不住也是枉然。”

　　鄭浩然：“那你是說妹妹夠聰明嘍？”

　　甄馨：“當(dāng)然！而且你沒發(fā)現(xiàn)嗎？她用上聰明勁兒，我們根本不是對手。以前妹妹心情不好，聊的少沒發(fā)現(xiàn)。你剛才沒說的話是，當(dāng)初的選擇你認為她是傻的，或者是癡情錯付而已。但是老公，你不懂女人的心思，真的是寧可嫁一時的心上人，也不嫁一世的無名漢?！?p>　　鄭浩然：“唉，妹妹感覺幸福就好，我雖然關(guān)心她，但不干預(yù)她。爸媽開始的時候有點無奈，今年看妹妹的樣子，又因為一笑的小神童模樣，也開心了。所以，就由她吧?！?p>　　甄馨：“對呀！老公，自己感覺幸福才是真的幸福。記得我們和溫婉清偶遇的時候，我推論的吧？后來小唯告訴我，伊卿和我推論的一樣，當(dāng)時我就感覺，妹妹有一天會和仁哥團圓的，只是沒想到這么快。伊卿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所以，自己有多大魅力和能力，就伴多大魅力和能力的伴侶，只不過陪伴方式不同，僅此而已?！?p>　　鄭浩然：“你今天很興奮，也很感慨呀?！?p>　　甄馨：“是??！和他們一大家子在一起，你不興奮嗎？不高興嗎？不用你回答。嘿嘿。我感慨的是，溫婉清，她今天沒有哭，她想好了，就默默地以自己的方式愛著仁哥，就知足了。我當(dāng)時挺可憐她的，差點兒把伊卿的態(tài)度告訴她。但是我忍住了，不能給人家添麻煩。你知道嗎？我和小晴關(guān)系很好，你猜我讓她幫我八卦了什么事？算了，你猜不到。嘿嘿。你猜溫婉清給倆娃的卡里有多少錢？”

　　鄭浩然：“呵呵，你真無聊。估計兩萬吧，她一定很有錢，不像咱們，加一起一個月也不到兩萬?！?p>　　甄馨：“躺好了，別掉床下去。嘿嘿，一個億！”

　　鄭浩然：“??？！”

　　甄馨：“呵呵呵，大局長也震驚得躺不住了？躺下躺下。”

　　鄭浩然：“我去，還真是真愛啊！不會搞錯了吧？”

　　甄馨：“小晴是電腦高手，黑客級的，你忘啦？她怎么可能搞錯？而溫婉清在拿卡的時候，是挑出來的，不是隨便拿的，明顯是準(zhǔn)備好的對吧？”

　　鄭浩然：“這倒也是。這方式怎么感覺像拿錢砸人一樣？”

　　甄馨：“今天在衛(wèi)生間補妝的時候，我聽明白了，她是想盡力幫助仁哥，但她除了能賺點錢，就沒別的能力了，所以，就給錢。”

　　鄭浩然：“方式倒也可以理解，但一次給那么多，真是令人驚訝?！?p>　　甄馨：“呵呵，仁哥他們大小四口人，都像招財貓一樣。我和小唯聊天的時候聽她說的，伊卿和仁哥剛談戀愛的時候，去逛街，結(jié)果遇到婚紗店搞商演，現(xiàn)場征集最漂亮的一對戀人或小夫妻試穿婚紗，獎品就是試穿的價值五萬的婚紗和男士婚禮服，結(jié)果他們被叫上臺，就是最漂亮的一對兒。這還不算，老板邀請伊卿仁哥做專業(yè)模特，伊卿拒絕了，說我們的國家不是什么明星建設(shè)的，是那些默默無聞的人在負重前行，她也不看重錢財，為國家力所能及做點事足矣，等等，一番話說的老板茅塞頓開一般，又贈送他們獨一無二的定制款鉆戒一對兒。這還不算，下一周，伊卿和仁哥去看望老板，老夫妻又喜歡上了倆人，認了女兒女婿，然后立馬給買了好多名牌包包首飾，還有情侶表。這還不算，第二天，在伊卿學(xué)校附近給全款買了一套最大的學(xué)區(qū)房，還給裝修好。這還不算，老夫妻說，等伊卿生了孩子，就哄孫子了，企業(yè)財產(chǎn)什么的都給伊卿仁哥打理，他們都不要了。你不知道吧？伊卿談個戀愛，就把自己談成富婆了。呵呵呵?！?p>　　鄭浩然：“那夫妻沒有子女嗎？”

　　甄馨：“有一個獨生女，不婚族，中毒網(wǎng)絡(luò)毒雞湯太深，從不回家看望父母，崇尚一個人自由到老，說世上沒有好男人，她的父親也不例外，只是為了玩弄女人而已，養(yǎng)孩子也是迫不得已，因為殺死扔掉犯法。開始工作了就和父母決裂了，不要父母任何東西，也不要父母干涉她的自由。她的理論是，父母除了生理學(xué)上的認定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鄭浩然：“天下間竟然還有這樣的逆子？”

　　甄馨：“老公別激動，躺下躺下。這個咱們真管不了。咱們說的是，伊卿他們一家四口是招財貓的事。對了，他們訂婚典禮的禮堂就是那老夫妻的一個產(chǎn)業(yè)。”

　　鄭浩然：“噢，很奢華，當(dāng)時還以為阿仁做了什么不法的事?lián)频胶芏噱X呢。那也是老夫妻的手筆唄？”

　　甄馨：“當(dāng)然！而且是當(dāng)時贈送鉆戒的時候，求著伊卿仁哥到那里去辦，一切都免費。呵呵呵，奇妙吧？如果遇到算卦的，一定會說招財貓轉(zhuǎn)世之類的話?！?p>　　鄭浩然：“呵呵呵，倒也是?！?p>　　甄馨：“通過小唯，我知道了很多伊卿的思想，她和小唯關(guān)系很好。伊卿是個無欲無求的人，除了愛情。遇到仁哥之后，她認為仁哥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就什么都沒問，就追求。伊卿的漂亮，也剛好符合仁哥的審美。而伊卿怕仁哥嫌她小，謊稱自己快三十了。結(jié)果還真的是，如果伊卿當(dāng)時說自己二十四歲，仁哥就不會和她戀愛了。然后他們就閃婚了。這才不到一年，倆神童就出世了。伊卿無欲無求，結(jié)果什么都有了。你說奇妙吧？”

　　鄭浩然：“確實是。有時真的不得不信，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p>　　甄馨：“是啊。記得妹妹和我說過，她剛開始喜歡仁哥的時候，還計較過仁哥年紀(jì)大，工作也不好，不穩(wěn)定，房子也不好，要不是因為愛得不能自拔了，就失去仁哥了。現(xiàn)在我們知道，仁哥只是低調(diào)而已，其實他什么都不缺?！?p>　　鄭浩然：“確實，他也是真不在乎表面的東西。我都是好久之后才知道，他還有一個不錯的火鍋店。”

　　甄馨：“你沒宰他兩頓？嘿嘿”

　　鄭浩然：“這個真沒有，當(dāng)時還覺得他生活不易呢，住個小閣樓。我知道之后，就借著請同志們吃飯的機會刻意去他那里，也算照顧一下生意。沒想到還真的相當(dāng)不錯，比我在同志們面前吹噓的要好。當(dāng)時我掙的少啊，還真有點肉疼，呵呵，那生龍活虎的都很能吃，平時伙食又不好。結(jié)果結(jié)賬的時候，那小經(jīng)理，當(dāng)時就是小豆子，他說，我們免單，而且，只要我們分局的，任何人來都免單，是阿仁囑咐的，他不敢收賬。同志們都以為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結(jié)果孫維調(diào)皮，確實也好吃，他就勾搭幾個人又去了，還真是免單。還鬧出笑話，幾個人也說是我們分局的，但小豆子要證件，他們又不出示。小豆子也是厲害，當(dāng)時就點出一個人，說他是另外一個分局的誰誰，其他人都不是警察。那幾個人當(dāng)時就懵了，乖乖付賬?，F(xiàn)在想來，阿仁讓小豆子去保護妹妹，也是舍下了左膀右臂，也體現(xiàn)了真情。”

　　甄馨：“是啊，初見仁哥，如果匆匆一瞥，或者看什么表面條件，就揚手再見，真的是錯失寶物一般。如果妹妹沒有那次查案，也就沒有今天的兩個大局長。你信不？老公?！?p>　　鄭浩然：“一步一步的，還真是。所有的事情，那個關(guān)鍵點都是他。你說，山城的那個墓葬大案，會不會和他有關(guān)？”

　　甄馨：“老公啊，咱們半年前破的大案和仁哥是不是有關(guān)？”

　　鄭浩然：“明白。我只是疑惑，如果和他有關(guān)，那么他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甄馨：“一點兒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壞人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好人也沒有犯法?！?p>　　鄭浩然：“也對?！?p>　　甄馨：“不要想過去的事啦，想想那個魔幻的現(xiàn)場吧。誒？剛好仁哥來了，要不再打擾一下他？反正我們一頭霧水的。你現(xiàn)在不出現(xiàn)場了，張若飛現(xiàn)在也是沒有任何頭緒?！?p>　　鄭浩然：“哦？這么多天了，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甄馨：“不要說線索，是沒有頭緒，還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呢?，F(xiàn)場所有物品都采樣檢測了，一切正常。所有的調(diào)查取證，任何地方都沒有蹤影，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唯一奇怪的就是那滿屋子的西瓜籽，現(xiàn)場的同志報告說，還在增多。而那些西瓜籽就是普通的西瓜籽。關(guān)鍵是，把鑒定小曹都搞懵了，說他回家后睡覺，床上都生出了幾粒西瓜籽。有人說小曹精神出問題了。呵呵呵，小曹說，我給你切一點點，你拿回家，看看會不會生出完整的西瓜籽。呵呵呵，他說他就是因為晚上太累了，回家倒頭就睡，指甲里帶著的一點點殘渣，早上醒來，殘渣都變成了完整的西瓜籽。呵呵呵，就像電影里損壞了能復(fù)原一樣?！?p>　　鄭浩然：“按照這個說法，應(yīng)該滿屋子都是同樣的那個人啊。呵呵呵?！?p>　　甄馨：“呵呵，就因為沒有，大家才說小曹熬夜熬懵了嘛，自己吃西瓜弄到床上西瓜籽也不知道了。”

　　鄭浩然：“那個人是干嘛的？”

　　甄馨：“鄰居都說，是個特宅的宅男，也有了解一點的，說是搞發(fā)明的，靠專利費生活。宅院里還真的有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干嘛的，因為是失蹤案，就沒有動那里的東西，要不可以拿回局里研究研究。對了，我手機里有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鄭浩然：“先不用看了，說的我很好奇，明天我去現(xiàn)場看看。那就先睡吧。哎喲，我還得去一下衛(wèi)生間，別尿床。呵呵呵。”

　　甄馨：“呵呵呵呵，老公越來越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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