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季常一席話，曹丹心中也略有緊迫感，別的不說，至少自己估計還是打不過不先天武者的。
思量一番，曹丹決定先提升一番，至于提升什么，曹丹先決定提升敏捷。
可以預知金鐘罩再提升也只是在防御力上再提升一筆，但是現在既然還沒到沖陣的時候，那自然是提升自己的基礎能力。
人體極限的力量帶給了曹丹幾乎先天之下最強的力氣，同時也帶來了極快的速度。
人體極限的體質帶給了曹丹先天之下最強的續(xù)航能力，同時也讓曹丹幾乎百毒不侵，傷口痊愈速度也遠超常人的快，并且還提升了整體的防御能力。
他現在非常期待人體極限的敏捷能帶給自己什么。
曹丹想到就做。
“風靈！”
理智值：15.1→7.1
敏捷：4.5→5.0（+0.2）
熟悉的熱流從曹丹的身體各處噴涌而出，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溫暖的感覺慢慢洋溢了開來，并在最頂峰的一瞬間突然轉化為劇痛！
曹丹緊緊咬著牙，他也是沒料到，以往升級基本屬性都是舒服的就快要呻吟了，但這次卻一秒天堂一秒地獄。
劇烈的疼痛從身體各處傳來，皮膚里、骨頭里、肌肉里，仿佛有無數的螞蟻在撕咬一般，肌肉好像都溶解了，整個身體這腫一塊，那凹一塊，顯得恐怖異常。
“啊啊啊啊啊！”
曹丹實在受不住了，狂吼出來，一下子還覺得不得勁，一拳打在墻壁上，發(fā)出沉重的咚一聲。
一拳擊出，拳頭傳來陣陣刺痛，反而讓曹丹找到了發(fā)泄口，神色清明了少許。
他一下子左手開弓，一拳一拳再一拳，瘋狂的錘擊墻面，錘得自己鮮血淋漓，錘得墻面留下一個個淺淺的拳印。
要知道這可是青銅墻壁，歷經了千載歲月，還沒其他人給它留下過痕跡呢！
曹丹不停地錘擊墻面，也不知道錘了幾下。
終于，升級帶來了陣痛終于緩緩褪去，除了雙手自己錘出的傷口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覺得不舒坦，好像剛剛的痛覺只是幻境一場。
曹丹輕輕一吐氣，突然發(fā)現嘴里多了一些硬物，張嘴一吐，居然把自己的牙給吐出來了！
不會吧！不會吧！
曹丹雙目圓瞪，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趕忙用手去摸自己的牙齒，結果又摳下幾顆來！
啊，這.......
曹丹懊惱的一捋頭發(fā)，發(fā)現自己頭發(fā)也被扯了下來！
“我這不會是突破失敗，要死了吧？”曹丹喃喃自語道。
“哈哈哈，我的傻徒兒?！奔境Ｔ陂T外站了有一會兒了，聽到曹丹的自言自語走了進來。
“這分明是人體成為完人的征兆，你還以為是什么禍事吧？”
“梵仁（完人）？”
“不錯。從古至今就有傳說，天賦極佳者，在先天之前便可將身體各項素質都提升到人體極限，這種狀態(tài)叫做完人。”季常笑盈盈的說。
“你可知道完人別名什么？”不等曹丹回應，季常就自顧自說了下去。
“完人又稱為偽先天。先天不出的情況下，完人就是先天，甚至有些弱一些的先天還打不過完人！”
曹丹正興奮著，季常又搖了搖頭：“當然，你的情況不太一樣。你非從小練武，一些武學招式，武學意境還不夠到位，發(fā)揮不出身體的全部能力。”
看著曹丹失望的表情，季常又補充道：“別太貪心了，即使這樣，也使得你成為了最頂尖的頂尖武者了，頂尖一詞，名至實歸?！?p> “至于你身上的表現嘛，完人完人，完全之人，自然是須發(fā)再發(fā)，落齒再長了，之后你還會經歷蛻皮再生、換血重火、替髓重生。這些本都是先天才會經歷的變化?！?p> 聽到自己的頭發(fā)、牙齒會再長，曹丹明顯放下了心。
季常把曹丹的表現看在眼里，對著曹丹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是先有先天層次的武學還是先有先天層次的武者？”
這種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倒是把曹丹難住了。不過理論上應該是先天層次的學習可能會碰巧參悟出來，比如眼前這位不就是擁有先天的武學境界，但是沒有先天的身體素質嗎？
“府菜，陷右府學。（我猜，先有武學）”
要說季常怎么是師傅呢，曹丹嘴巴都漏風漏成這樣了，他居然還聽得懂。
“恰恰與你猜的相反，是先有先天層次的武者?！奔境Ｒ膊毁u關子，“后來的先天武者猜測，最早的先天武者就是完人強行突破到了先天再創(chuàng)出的先天武學！”
曹丹眼瞳一縮，沒想到聽到的這個答案。
“好了說了那么多，你還是先休息吧?！奔境＾D身離開銅屋，只有他的聲音來陸陸續(xù)續(xù)傳來。
“朱武清在山下統(tǒng)領弟子排兵布陣，管周平下山聯(lián)絡東南大將軍去了，蕾兒這幾天也下山散心去了。你成為完人的情況還是需要保密，這幾天我會給你送飯的?！?p> 看著季常遠去，曹丹才有功夫體會一下自身的變化。
成為完人之后，他的身高不增反降，居然重新縮回了兩米，而且能感受到這不是單純的身高高低的問題。
身高降低后，自己的生機全部濃縮在一起，被牢牢鎖在體內，比之常人而言流逝的極慢，意味著壽命大大增長。
“喝！”
曹丹心念一動，生機彌漫全身，形體急速膨脹，原地居然出現了一個身高三米，肌肉堅如磐石的大高個。
果然。
這個狀態(tài)下，曹丹熟悉的感覺又都回來了，不過生機也已正常地速度開始流逝。
曹丹再次試著出拳，發(fā)現自己的力量、速度、反應能力都有不小的提升，一拳打在銅壁上，居然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拳印。
變化的過程要持續(xù)一兩秒，對于常人來說自然是飛快，但是對于真正的武林高手來看，就有些太慢了，看來無法在戰(zhàn)斗中突然變身，達到襲擊的目的。
曹丹暗暗想著，一動念就縮回了兩米的身高。
雖然他還年輕，但誰又會嫌自己的壽命太長呢？
同時曹丹也知道為什么紫霞老人身高那么矮了，恐怕也是出于減少生機流逝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