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灑汗水的時間總是一晃而過,曹丹這幾天里辛勤搬磚(指石鎖),終于初步掌握了自己的身體素質情況,不至于成為一個人形粉碎機。
有趣的是,曹府也加強了護衛(wèi),每晚都有兩撥人不停巡邏,還增設了幾個暗崗,說是聽說路府前幾天夜里闖入了一個裸體大盜,鬧的全城沸沸揚揚。
曹丹:“......”
這些天里,曹父曹母也終于來到了鄴城。
這次他們直接雇了五十個保鏢,帶足了傭人、家丁,算上隨行的商戶浩浩蕩蕩近百人,押送著三金首飾、絲綢檀香安全到達鄴城,沒有像曹丹他們遇到危險。
其實曹父曹母從接到大兒子書信的一刻起就準備出發(fā)了。
大兒子的婚事本來就一直是他們兩位長輩的牽掛。
曹磊峰突然來信說給他們找了一個兒媳婦。讓他們又驚又喜,既高興兒子終于找到了對眼的人,又擔心對方不是良人。
兩人一合計,就從老家馬不停蹄趕到了鄴城。
剛到鄴城,看到近一年沒見的二兒子曹丹從一米七一下子長到了兩米五(上次又長了),二老都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在他們記憶里曹丹還是一個略顯青澀的少年,但是現(xiàn)在看到的卻是一個望著像是一堵墻一樣的壯漢了。
左思右想也想不出緣由,二人最后只能將其歸結為他們的兒子確實是天賦異稟。
到鄴城的第一時間,二老也顧不上接風洗塵,直接去見了他們的準兒媳。
結果二老對兒媳那叫一個滿意,當即拍板擇日不如撞日,后天就舉辦婚禮。
曲琴的母親也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物,聽到此事時大笑三聲,便應許了下來。
訂婚的事情進展得十分順利,可就是苦了兩家的下人,這掛燈籠,那系彩繩,俯身擦地板,抬頭拭櫥柜,在兩邊家長的要求下布置的妥妥帖帖,連屋頂上的瓦片都要保證是完好的,不能有一絲缺漏、一片破損。
曹丹作為曹家二公子當然是可以指揮下人干活或者索性當甩手掌柜的,可既是大哥曹磊峰的婚禮,他自然也喜歡把一切都布置的完美無缺。
雖然大哥多次強調他和曲琴都是那種不拘小節(jié)的人,這種布置完全無須面面俱到,不值得二老和曹丹費那么多心思。
但曹丹還是樂呵呵的在那幫忙搬一些大件的家具,憑著過人的力氣把家里所有墻壁都粉刷一新,認真校對每一樣東西有沒有擺齊......每天都忙到月上柳梢頭。
即使憑著曹丹那接近人體極限的身體素質,兩天這樣干下來也略微感到身體有些酸痛。
不過他做了那么多細致的工作,倒是把自己的力量完完全全掌握了,哪怕是捻根繩這種細致活,曹丹也能干的很好,完全不用擔心把繩扯斷。
是夜,無夢。
“喔喔喔——”
鄴城一戶人家養(yǎng)的公雞傲然站在墻頭挺了挺身軀鳴叫了起來,晨曦的微光也好似十分配合似的灑向鄴城的每一處人家,鄴城仿佛一下子蘇醒了過來,出來打掃院子的,出門開始買賣的,起來生火做飯的......整個城市一下子多了些煙火氣。
此時曹家的大院里,整個接親隊伍已經整裝待發(fā),聽到這一聲清脆的雞鳴,兩個穿著紅衣的家丁連忙打開正門。
一時間鑼鼓大噪,曹家的接親隊伍浩浩蕩蕩地出發(fā)了。
打頭的自是新郎官曹磊峰,白凈的臉龐上涂了些淡紅的胭脂頭上戴了個紫金冠,胸前掛了個大紅花,腰間纏了跟五彩絲,,今天他的嘴角總是噙著笑意,騎著一頭棗紅色的高頭大馬,格外的風流倜儻。
打后便是曹丹,同樣也騎著一匹馬,穿著一件日常黑衣,衣袖領子都細細地繡著紅邊,滴溜溜地跟在大哥后面。
之后便是大壯、許老叔等親近仆役,也都做喜慶打扮。
接親隊伍正中間則是一頂紅色鎏金大花轎,前后繡著丹鳳朝陽、麒麟送子等精美圖案,由八個壯漢抬著,行進之中花轎竟沒有一絲搖晃。
再之后便是嗩吶鑼鼓的現(xiàn)場演奏隊伍,請的也是鄴城有名的紅事樂隊,吹的那叫一個歡快熱鬧,憑空再給隊伍添了三分喜意。
最后則是捧著花籃的丫鬟,時不時向著跟著隊伍小孩們撒出幾枚錢幣,引得他們四處哄搶。
為了給足曲家面子,二老力所能及地用了最高規(guī)格置辦接親隊伍,加上開道的女童,兩旁護衛(wèi)的家丁、隨從,整個隊伍有近五十號人。
曹家這支隊伍可是近幾年最大的一支接親隊伍了,無數(shù)孩童跟在后面湊著熱鬧,兩旁也有許多大人帶著羨慕的眼神看著。
迎親隊伍大清早就從曹府出發(fā),繞著鄴城走了整整一圈,一直到中午才到的曲家。
新娘子上轎了,曲母哭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曲琴也是在花轎中默默流淚,從窗戶中探出一只手,搖著個紅手帕,示意與母親告別。
回去的路倒是快了,不一會兒接親隊伍就回到了曹府。
曹丹遠遠看到管周平、葉問學已經在門口等著接親大隊返回,曹府各處也有黑鷹幫眾出沒,一下子就放下心來。
曹磊峰笑著攙扶著新娘子從花轎中走出,踏過門前的火盆,直往前廳走去,門口兩個家丁點燃了爆竹,噼里啪啦一頓聲響,火紅的碎屑飄灑在地上,把門前都映成了紅色。
到這里,接親大隊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各個仆役自然還有接下來的工作,不過曹家二公子肯定是清閑了下來。
曹丹翻身下馬,走向管周平。
此時管周平和葉問學正站在門口不知在說些什么,唬得葉問學兩眼放光。
看到曹丹走進,管周平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葉問學轉頭祝福道:“曹兄,祝你大哥幸福美滿,早生貴子,哈哈。對了你在哪認識的管大哥,管大哥簡直是天文地理無一不識,什么都能答上來。”
什么都能答上來?那怕不是管周平為了撐面子現(xiàn)編的答案吧。
心里暗暗吐槽著,曹丹謝道:“多謝兩位捧場啊,今天吃好喝好啊?!?p> 管周平是一個自來熟,葉問學也是一個善于交際的,兩人一個上午就打好了關系,聊得十分投機,曹丹居然也插不上幾句話。
正笑著聊天呢,管周平忽然面色一沉,曹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fā)現(xiàn)有個黑鷹幫幫眾拿了一封金色的小信向三人奔跑過來。
沒等幫眾跑到跟前,管周平搶先一步奪過小信,抬手示意幫眾不必多說,自己快速看了起來。
曹丹瞄了幾眼,但也看不太清楚,只隱隱約約看到“妖獸”、“城外”等字眼,更令人咋舌的是,落款人居然是玄風門宋林!
管周平把金色小信揣進兜里,對曹丹凝重道:“曹兄,我這邊有急事,不得不去,恐怕無法留下來參加你大哥的婚宴了?!?p> 他從懷里拿出一個令牌交給曹丹:“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也不知道是有人誘我出城,還是純屬巧合。我會把所有幫眾留在這里,若是有人動手,你可以出示此牌?!?p> 曹丹雖然不希望管周平離去,但也知道無法改變他的想法,只得點了點頭。
管周平拍了拍曹丹的肩膀:“對不住了兄弟。”
聲音還在半空中傳遞,管周平已經一個翻身跳上屋頂,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大大小小的建筑后。
“等等等等,什么情況?”葉問學才反應過來。
“葉兄,我有一件事需得你幫我了......”曹丹沒有回答葉問學的問題,反而對著他鄭重說道。
曾經的黑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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