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一個星期單調(diào)且枯燥的逃亡,王懷玉一行人終于來到了大陸的最南部港口城市,這里相比起約克城和KT-6來說高樓大廈什么的是少了點(diǎn)兒。
這時,隊伍里起了沖突,以陳敏為首的退伍軍人們想要坐船去奧德亞洲,而以王懷玉和王曦燕為首的老百姓們想要通過跨洋大橋到達(dá)奧德亞洲,正當(dāng)兩方吵得不可開交時,王懷玉突然說了一句話:“不然我們就此分道揚(yáng)鑣吧?!?p> 頓時,大家都安靜了,所有人都開始認(rèn)真思考這條建議。
此時此刻,陳敏開口說道:“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不過我堅持坐船這個選項(xiàng)?!?p> 王曦燕無奈的聳了聳肩,上前和陳敏握了握手,便目送陳敏和十來個退伍軍人離開了隊伍。
“好了,現(xiàn)在問題解決了,哥哥,我們走吧?!蓖鯌延駴_著王曦燕說道。
王曦燕只好招呼著那一百號人離開,不過陳敏帶走了不少的交通工具,使得隊伍里有不少人無車可乘。
“這可怎么辦啊……”王曦燕苦惱道。
這時王懷玉突然想到了一個好方法:“不如我們?nèi)フ規(guī)纵v大巴車吧,雖然我們?nèi)硕?,不過大巴車裝的人也多啊?!?p> 王曦燕也贊同了這個辦法,并組織人手去尋找大巴車。
不一會兒,大家就找來了三輛可以正常駕駛的大巴車。并安排了老百姓們擠進(jìn)去。然后給每一輛大巴車安排了司機(jī)。
一行人在又一次上路前,又在這座城市里搜尋了不少氫能源燃料罐裝在了大巴車上面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在大家還想再搜刮一些物資的時候,那光障不合時宜的趕了上來。一行人只好又一次匆匆忙忙的上路了。
來到了跨洋大橋的入口處,一行人也是提心吊膽的,因?yàn)榇蠹叶己ε骂A(yù)兆教徒會在這里埋伏,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一路上他們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不對勁啊,哥哥,這么重要的交通要道那些預(yù)兆教徒理應(yīng)派人來把守的啊?!蓖鯌延褚苫蟮膯柛绺绲?。
“確實(shí)不對勁,不過沒有更好,我們還是小心一點(diǎn)吧。”王曦燕回應(yīng)道。
跨洋大橋,一種未來的交通樞紐,一般跨越一處大洋連接兩個大洲而被稱為跨洋大橋,這個世界上有幾十座跨洋大橋矗立在海洋至上供人們使用,在一般時間里,跨洋大橋的出入口處會有高速公路一樣的收費(fèi)站,來收取過路費(fèi),而由于大部分跨洋大橋車程超過一天,所以中途也會有服務(wù)區(qū)一類的中停休息區(qū)和加油站。
一行人就這樣跨上了前往奧德亞洲的跨洋大橋。
“還是沒有看到預(yù)兆教徒的人影,我們要不要停下來休……”
“休息?你看看后面那是什么!”
“我靠!光障!這玩意兒怎么追的這么緊!”
這樣的對話時常發(fā)生在車隊里,而確實(shí),那光障一直緊緊的跟隨著他們。
“嗶嗶嗶!”
這是王曦燕的氫能源商務(wù)車燃料即將耗盡的警報聲。
王曦燕無奈的拿起對講機(jī)給后方車隊里的大巴車們一一通話表示要加速一段路程來逃開光障并停下來重新填充燃料。
等待后方車隊里的大巴車一一應(yīng)答后,王曦燕就一腳油門加速前進(jìn)了。
等差不多甩掉光障一段路程后,王曦燕才敢停下來加油,此時此刻這輛氫能源商務(wù)車上面只有王曦燕和王懷玉二人,所以兩兄弟就這么聊了起來。
“你說這東西什么時候消失?。俊蓖鯌延駟柛绺绲?。
“我哪知道,興許到了奧德亞洲之后那東西就沒了呢?!蓖蹶匮嗷氐艿艿?。
“要是我們到了奧德亞洲之后那玩意兒還沒有消失呢,我們該怎么辦呢?!?p> “那我們就從跨洋大橋上跑到南拿米麗洲?!?p> “???那也太遠(yuǎn)了吧?!?p> “那你說怎么辦?!?p> “要我說,我們就直接一路向南,一直到……”
“滴滴滴!”幾聲車笛聲打斷了兄弟二人的對話。
“誒?怎么回事,他們怎么跑的這么快?”王曦燕不解的問道。
“我靠!是光障來了!”王懷玉率先敏銳的察覺到了那變得和海天一樣顏色的藍(lán)色光障正在朝他們襲來,光障底下是兩輛大巴車和幾輛轎車與一輛主戰(zhàn)坦克。
“快收拾好了上車??!”兄弟二人快速的收拾起輸氫管和氫能源燃料罐并匆匆忙忙的上了車,一腳油門就開了出去。
“喂喂喂!你們那邊什么情況!”王懷玉拿起對講機(jī)急忙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自從你們加速離開后幾分鐘,那光障就像加了油門一樣一個加速就追了上來?!鳖I(lǐng)頭的大巴車?yán)锏耐ㄓ崋T回答道。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為什么只有兩輛大巴車跑了出來?!?p> 那個通訊員悲痛的回答道:“三號大巴車……因?yàn)楣庹霞铀俚奶蝗?,他們……他們沒跑掉。我很抱歉?!?p> “愿三號車上那四十二人的在天之靈能夠安息并保佑我們,不過現(xiàn)在不是悲痛的時候,我們快點(diǎn)加速甩掉光障吧。”王懷玉回道。
于是整個車隊便加速甩掉了光障,不過令眾人奇怪的是,光障似乎像是減速了一樣不見了蹤影。
王懷玉無奈的吐槽了一下:“這玩意兒怎么感覺專門追著我倆啊?!?p> 結(jié)果因?yàn)閷χv機(jī)沒有關(guān)閉,這話也被對講機(jī)那頭的通訊員給聽到了,他也說:“對啊,在遇到你們之前這東西一直都是勻速運(yùn)動的,自從遇到了你們,這玩意就像你們所說的一樣變得神出鬼沒的了?!?p> 王懷玉不禁有些疑惑,問道:“這東西不是一直都是神出鬼沒忽快忽慢的嗎,還勻速運(yùn)動過?”
“可是……[嗤————]”這對講機(jī)不合時宜的壞了,導(dǎo)致通訊員的后半句話沒說出來就被迫中斷了。
“喂!喂!”王懷玉一邊拍打著對講機(jī)一邊扯大嗓門對著對講機(jī)大吼,試圖用這種原始的維修方法修好它,當(dāng)然是沒有用的了。
“誒……算了吧,算我們倒霉?!蓖蹶匮鄤竦?。
王懷玉只好作罷,將對講機(jī)放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