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一眼看對了
夜色,四道身影飛速的翻出城墻,一路東行而去,身后跟著的人也隱與城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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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杭州,自古就不少的古人喜歡在留下與杭州相關(guān)的詩詞,更別提西湖了。
杭州,古溪鎮(zhèn)上,挑著日頭正旺的時候,進(jìn)來四個人。
“嘿,無求,你現(xiàn)在這腳程倒是不比我們幾個差了,嘖,這身體素質(zhì)倒是提升的快的很。”
陳玉樓打趣著葉無求,畢竟在這之前,葉無求每次都是最拉的那個,現(xiàn)在倒是不差了。
“那可不是,好歹我洗身成功了,經(jīng)過那般噩夢的折磨,身體素質(zhì)若還提不起來,豈不是白受罪了?”
煞身成一層之后,葉無求渾身的氣血大漲,身體素質(zhì)也是有了質(zhì)得飛躍,比之昆侖絲毫不差。
最主要的是,全方面的提升,一拳下去千斤之力,雖說比之如今的昆侖還有幾分差距,但是也相差不遠(yuǎn)。
若是打起來,除了陳玉樓,誰都不行!
沒辦法,陳玉樓這等掛壁,兩個紋身,速度快的沒邊了也就罷了,神目幻術(shù)更是可怕,一不小心就沒了命。
“古溪鎮(zhèn),這里是咱卸嶺在杭州的一個堂口,堂主則是跟著我家老爺子出生入死多年的把兄弟,年紀(jì)大了便回了老家坐堂?!?p> “待會見了他老人家一定注意些,這老家伙也是個狠人,當(dāng)年殺了仇人一家滿門?!?p> 陳玉樓說著,三人聽著,葉無求則是暗自感嘆:“這又是一個血手屠夫啊?!?p> 不過想來也正常,常勝山本就是綠林中人,誰手里沒幾條人命?
混黑道的,還是這么大的組織,能有尋常人嗎?
說不好聽的,卸嶺這幾十萬眾,隨意便可拉起一只萬人配槍的軍隊(duì),當(dāng)個大軍閥輕而易舉。
就算是現(xiàn)在的民國政府也得安撫招攬。
很快,陳玉樓帶著三人來到一處古宅面前,為啥叫古宅。
因?yàn)檫@宅子真的古!
一看這掉落的墻皮,露出里面的灰磚,都有幾分風(fēng)化了。
“總把頭,這真是咱卸嶺堂主的住所?”
紅姑算是大掉眼鏡,卸嶺不說人人有錢,但是堂主,誰不是三進(jìn)三出的大宅子?
“嘿,你們進(jìn)去就知道了,記住了,少說話。”
說著敲響了大門。
嘎吱……
門里探出一個腦袋;“什么人?”
陳玉樓輕道:“去稟報,就說山上坐椅子的?!?p> “行,等著吧?!?p> 沒多久,一個滿頭銀發(fā),看著和藹可親的老人,笑瞇瞇的打開門。
“嘿,你這小猴子怎么有空來我這?”
陳玉樓笑道:“這不是走到這,來看看許叔嗎?!?p> “進(jìn)來吧?!?p> 一進(jìn)院子,幾人才是被鎮(zhèn)住了,好家伙,這是外面看起來破爛,里面說是金碧輝煌都不為過。
一進(jìn)來,頓時幾顆高大的樟樹將這院子遮了一半,這也就罷了,地面上鋪的都是進(jìn)口的地磚。
旁邊還有一個游泳池,跟那租界里面沒兩樣,連廊上雕龍畫鳳,玻璃水晶燈……
三人對視一眼:“真他么有錢!”
跟著陳玉樓到了會客廳,那姓許的堂主,主位坐著,手里拿捏著兩個核桃,一看就是極品獅子頭。
“說吧,來古溪找我這老頭子啥事?”
看著陳玉樓,許流歲是極為開心的,大哥的兒子如今也這般大了,有個七八年沒見過了。
但是這模樣,嘿跟大哥以前一樣,俊俏。
陳玉樓靦腆一笑:“嘿,什么都瞞不過許叔?!?p> “無求,把東西遞給許叔看看。”
葉無求從懷里掏出戰(zhàn)國帛書,許流歲一眼看過去,頓時面色便有幾分嚴(yán)肅。
“這東西你們哪來的?”
陳玉樓不明所以,許流歲繼續(xù)道:“這地方當(dāng)年我跟你爹也尋過,但是沒找到,居然還有一份地圖,真是巧了?!?p> 說著放下地圖,接著說道:“這是戰(zhàn)國魯殤王之墓,魯殤王你們應(yīng)該知道吧?!?p> 陳玉樓搖了搖頭,并未聽說。
“這位魯殤王,戰(zhàn)國魯國的一位大將軍,傳聞此人出生便有異象,伴隨著一枚玉璽而生?!?p> “此人驍勇善戰(zhàn),手持鬼璽在手,勾連陰陽兩界,戰(zhàn)無不勝,鬼璽溝通陰陽,可調(diào)遣陰兵作戰(zhàn),因此魯國公便封他為王,是為魯殤王。”
“而這地圖記載的便是魯殤王的墓!”
說著將帛書翻譯好遞給陳玉樓,凝重道:“當(dāng)初我與你爹等人便是想尋到這魯殤王的墓,掘了,拿到這鬼璽,想要看看這東西究竟是真是假?!?p> 說著許流歲自嘲一笑:“真是人年紀(jì)大了,才想明白,這世上哪有什么鬼璽指揮陰兵作戰(zhàn),純屬鬼話連篇?!?p> “不過,這地方你要是去,還是要小心為妙?!?p> “沒想到這東西還真是地圖,還牽扯出這么個人物。”
陳玉樓頗為感慨,本就不過是抱著來試試的心思。
苦笑一聲:“許叔,我們知曉,但是這事你可別跟我爹說,他那心思你是知曉的,都這么一大把年紀(jì)了還不好好養(yǎng)老?!?p> “嘿,你小子,行了我知道,這事不會說的?!?p> “對了,玉樓,你沒娶妻吧?”
陳玉樓搖了搖頭,許流歲一聲大笑:“哈哈,好,我女兒,許一曼,待會你們年輕人多聊聊。”
“我跟你爹本就是兄弟,若是你們能成,嘿,親上加親!”
這話說的陳玉樓沒法接,畢竟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若是說出來,對卸嶺還是很大的影響的。
當(dāng)下只能笑著點(diǎn)頭,葉無求心中也是笑麻了,陳玉樓現(xiàn)在還是個處呢!
就連昆侖都在傻笑。
“你們就在這待上幾日,咱爺倆好好敘敘舊,嗯,中午吃些什么咱們?我讓府上去做?!?p> “隨意些,許叔安排便是。”
“嗯,來福,你去將這三位兄弟安頓好,對了讓小姐下來,這出去留學(xué)回來之后就不怎么愛說話了?!?p> “好嘞老爺。”
西裝革領(lǐng)的仆人,倒是年輕帥氣,笑著說道:“三位兄弟,隨我來?!?p> 就在葉無求三人離去之后,一聲如同黃鸝鳥聲好聽的聲音傳入陳玉樓的耳中。
“爹!”
扭頭一看,穿著連衣裙,帶著女士帽,身材勻稱,面容清秀的女子笑著走來。
陳玉樓頓時看呆了眼,心臟都跳快了幾分。
這落在許流歲的眼中暗笑:“這是看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