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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妖怪之蒼凌閣

第二十九章。你是小賤人!

前面的妖怪之蒼凌閣 小贏贏 5171 2022-03-19 20:50:52

  由于惠王的潛在威脅依舊存在,太子還不能太過于有恃無恐,他的日子自然是還不能輕松的飛上九天。不過這并不影響太子忙里偷閑、開心快樂。

  這不,這幾日,太子簡直開心極了,走路帶風,說話帶氣兒,真是見著誰都和顏悅色,讓早已被批評習慣了的文武百官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盡管官員們對于皇宮之中的秘密還不能夠盡數(shù)掌握,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隱瞞的再完美,也還是有人知道一二。

  宮中的掌事大太監(jiān)這幾日有些莫名的擔憂,他是真的感到害怕,他不敢上前去勸阻,不敢親手打破太子那些美麗的粉紅色的幻想,畢竟惹怒太子是一種不要命的行為。

  不過在皇宮之中有人怕死,當然也有人不怕死,有人不敢管,自然也有人敢伸頭做主。但內(nèi)監(jiān)只是擔心,只怕到時候太子的心恐怕會受到嚴重的傷害。

  可是,不論大內(nèi)監(jiān)再怎么擔心,該發(fā)生的事情依舊還是會發(fā)生,該掌握的人生教訓都得經(jīng)歷才行。

  十月下旬,北方的天已經(jīng)開始飄雪,太子妃張羅著給東宮上下所有人趕制冬衣。

  這一日,是初雪。

  在東宮的書房,太子執(zhí)筆,余夢音研磨,兩個人是立志要將這初雪的美景記錄在紙面之上。

  太子的丹青技藝是專人教授的,每一次運筆都彰顯著專業(yè)選手的底蘊,可是他還沒畫上幾筆,站在一旁的業(yè)余選手余夢音就看不下去了。

  “不對不對,你這樣畫不對!?!庇鄩粢粽f著,火急火燎的就去搶太子手中的筆,“你的這個畫,法實在是太普通了,幾乎所有的畫作都會采用這樣的方法,大家全都一個樣子,你覺得這有什么意思呢?不如大膽創(chuàng)新一下,畢竟你和常人不同,你是太子爺嘛,這樣的底氣總還是有的吧!”

  “這么說來,你就不懂了吧!”太子爺高高把筆舉起,舉過頭頂,看著余夢音笑的別提有多得意,“一聽就知道你根本沒有畫過畫,這可不是什么俗套,這叫流派,懂行的人一看就明白。”

  “您說的沒錯,我的確是不懂這個規(guī)矩,但是我可是長了眼睛的,我知道這好看還是不好看,這幅畫,畫出來不就是為了給人看的嗎?總不能寐沒有人來欣賞,現(xiàn)介紹一遍流派吧?!庇鄩粢舻膽B(tài)度依舊十分倔強,看著那幅畫的,目光也變得格外意味深長。

  一聽美人說自己畫的不好看,太子一下子急了,男子氣概雄壯的腰身朝她往下一壓,直接就將余夢音攬在了懷里。兩個人四目相對、呼吸相聞,忽然間余夢音竟然臉紅了,兩頰緋紅的有些難為情,但在太子的眼中,此時此刻的余夢音,卻分外的好看。

  “你,真美!”太子情不自禁地吩咐深吻了下去,唇間觸感一片香甜。

  余夢音居然沒有任何的動作,她沒有驚慌失措,沒有惱羞成怒,此時此刻的她也單純的覺得無比的欣喜,以至于她也情不自禁地環(huán)住了太子的腰。

  有情人相擁在一起很是忘我,可是這所有的一切卻早已注定沒有任何緣分。

  “太子殿下!”太子妃突然闖了進來,她的一聲話語如一盆冷水兜頭澆在了兩個人的身上和心頭。

  余夢音飛快的推開太子,背過身去。不用看,她也知道太子妃此時的表情會是怎樣,她沒有興趣去面對,畢竟現(xiàn)在她根本沒有打算要去理會這些事情。

  “你來做什么?”太子對太子妃如此冒失的行為,表示很不高興,板著臉,擺出了一副太子爺?shù)募茏印?p>  “看來我來的真不是時候,不過我也真是沒法子的事情,我現(xiàn)在過來是來討太子您的主意的。余姑娘和楊公子,他們二位的冬衣按照什么位份來做呢?宮中之前也沒有這樣的祖制?!?p>  太子妃看了余夢瑩一眼,眼中并沒有絲毫的波瀾。她微笑的很專業(yè),是那種不需要刻意去偽裝,依舊偽裝很到位的感覺,就好像見到此情此景,她當真可以沒有絲毫介意似的。

  “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他們二位多次有恩于我,當然不是宮中的下人?!碧铀坪跻灿行殡y,低頭思索了片刻,繼續(xù)說道,“楊石安就按照皇子的規(guī)格,余夢音就和你們做的差不多,你是女人,這個你應該比我更懂?!?p>  “這個自然?!碧渝Φ煤苡蟹执?,她看了一眼,已經(jīng)走遠的余夢音,別有意味的說道,“臣妾這里有一句話還是要想提醒一下殿下,如果殿下當真中意這位余姑娘就要早做打算,畢竟母后那里還不好說,如果只做一般的姬妾,一定是折入了余姑娘的,但是若想在有更高的位份,恐怕母后和父皇那里都得有旨意才行。母后對玄道的態(tài)度,殿下你也是清楚的。”

  太子突然間恍然大悟,對太子妃投去感恩的目光,的確,皇后和皇帝向來不喜歡玄道,他們都認為這些臭道士連下九流都不如,想要把余夢音徹徹底底完完整整的留在身邊,太子殿下似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不過說歸說,年輕的太子爺很快就把這件事給忘到腦后去了,因為朝堂中的事情一下子變得過于復雜,讓一心想有所建樹的年輕太子爺,手足無措了一陣很長的時間。

  北方下雪是一件平常的事情,不過今年南方破天荒的連續(xù)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雪,這一下子就引發(fā)了巨大的麻煩,不僅牲口凍死了不計其數(shù),就連窮苦百姓死亡人數(shù)也多的讓人頭皮發(fā)麻,最重要最嚴重的問題還不是這個,如何才能妥善安置災民,才能讓暴亂的災民所導致的混亂控制在最小的范圍內(nèi),才是此時此刻,太子最頭疼的事情。

  “真是天下奇談了,災民們沒有飯吃,受災當?shù)氐墓賳T不僅不開倉救濟,反而和當?shù)氐拇蟮刂饕黄疸^連,逼著民眾交租子,如此作為,不是自取滅亡嗎?若不是我派去的探子回報,朝廷哪里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太子爺詳詳細細將自己手中的密折來來回回的看著三遍,怒火中燒,憤恨地揉成了一團,遠遠的丟在了地上。

  “即便如此,現(xiàn)在當務之急還是將亂民鎮(zhèn)壓下去,絕對不能讓亂民流入其他州府,至于那個州府的官員,待災民之事平息之后,該如何處置,自有刑部主理,殿下千萬要清楚孰輕孰重才是首要問題。”惠王將密折從地上拾起,心翼翼地展開攤在手上。

  “惠王殿下這么說就不對了?!弊慌缘你⊥踔苯臃瘩g道,“百姓為何成為亂民?亂民又為何要作亂?如果這個時候朝廷不以安撫為主,那么只怕其他州府百姓群起而攻之,要是此時南邊諸國在有些小動作,有人煽風點火,惹起民怨,這局勢可能很快就會變的不好控制了,怎么可能會像惠王所說的那般簡單。依我看當,下最重要的就是馬上把那個知州抓回京城,斬立決,然后去和亂軍談判,畢竟百姓的性命也是性命能大事化小最好,如此一來這場大亂便可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p>  坐在上首的太子當然知道,恪王和惠王都沒有說出完整的解決方案,太子知道,他的這兩個叔叔都打算看看他的笑話,不過對此,太子爺并不介意。

  四天之后,京城派出的欽差大臣就已經(jīng)到達了出事的州府,緊急調(diào)集了軍隊,將動亂的州府圍得水泄不通,不過軍隊并未進攻,只見那位欽差大臣將三道圣旨送到了相鄰知州府上。拿到圣旨的州府同時開倉,各自取出了四分之一的糧食用于賑災救助,最后這位欽差大臣到達了叛亂出事的州府,有飯吃的老百姓,對于欽差大臣一行人并沒有群起攻之。心中有了底氣的欽差大臣當著所有百姓的面,開堂審理,當場斬殺了知州,并且親自與亂軍談判,當欽差大臣,將豐富的糧食和衣物交到百姓面前時,叛亂的敵軍軍心早就已經(jīng)散了大半。

  皇帝病重,太子監(jiān)國,處理的第一件重大朝政事務,讓滿朝文武,全都大為吃驚。

  許多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只等著太子爺出丑,可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太子不僅沒有讓所有人如愿以償,反而成功的為自己搭建了王朝的基石。很多老臣不得不將早已寫好的奏章燒成灰燼,他們原本以為,太子因為這件事犯下錯誤并且下罪己詔,然后跪求他們出手幫助。沒想到還沒等所有人都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太子就已經(jīng)將這件事處理的格外完美。

  新上任的太傅大人不禁感慨,就算皇帝醒著也未必能處理的比太子更好,他望著湛藍的天空,憧憬著朝廷美好的未來,或許,或許太子日后會是一位英明的君主吧,看來朝廷還是可以看到未來的。

  成為監(jiān)國太子以來,這位少年第一次有了小小的成就感。他終于有了昂首挺胸,站在文武百官面前的資本,他第一次在那個至高的位置上有了一絲歸屬感。

  臘月的北方,戶外滴水成冰,寒冷的空氣裹挾了所有的生機,灰白色的基調(diào)讓一切看起來都格外的殘酷與冰冷。

  全國上下時刻都沉浸在新春佳節(jié)的氛圍中,皇城里所有人都換上了新制的冬衣,一些特別的安排似乎正刺痛了誰的心。

  太子的鄭妃最近心情有些消沉,他終日躲在自己的房間里,正在籌謀著一個計劃。

  鄭氏成為太子的側妃,已經(jīng)有好幾個年頭了,從她踏入東宮的那天起,她就清楚的知道,她只是太子的一個下臣而以。

  太子的確對她很溫柔,不過也從未真心喜歡過她,她并不吃醋,因為她看得開,她看得透徹。

  鄭妃知道,在這些年里,太子未曾愛過任何人。無論是太子妃還是太子的其他女人,對于太子而言,最多只能算個合作伙伴。從前她的內(nèi)心是平衡的,她和其他所有的女人除了身份以外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可是這一次情況不一樣,鄭妃發(fā)現(xiàn),太子居然對那個女人動了真感情。

  前些日子新來的余夢音穿了一身桃粉色繡海棠花的衣裙,那身料子在東宮里,怕只有太子妃才有資格享用,別說他和王氏這種側妃,就算皇帝的四大妃子,也沒有能力高攀這樣的珍寶,非得是貴妃級別的女人才有本事?lián)碛羞@些。

  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必然會是下一任皇帝,后宮三千也是很尋常的情況,但是一個出身如此可疑的女官能有如今的地位,鄭妃不得不多留一個心眼。

  在短短十二天的時間內(nèi),鄭妃調(diào)查了關于余夢音的一切,得到了一個讓她十分震撼的消息。

  對于東宮乃至整個皇宮的人而言,余夢云似乎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個人,皇宮里沒有她的任何記載,沒有關于她的任何消息,但又好像是有人刻意將這一切抹去,故意將余夢音隱匿在了黑暗之中。

  鄭妃越想越是疑惑不安,她自己拼命的回憶,她完全可以確定余夢音就是在皇帝受傷后出現(xiàn)的,而且自此之后幾乎和太子形影不離,也是從那之后,太子爺?shù)纳裆椭饾u發(fā)生了改變,早已經(jīng)不是原先那個陰險莫測的儲君,太子變的越來越開心,越來越有魅力。

  “想一想這段時間太子妃的表現(xiàn),她一定知道其中的奧秘?!编嶅嵩诖查缴希蝿拥臓T光出神,“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巴結太子!太子妃,安氏,真是打的好算盤。你恐怕根本想不到,如果皇后知道了這個消息會有怎么樣的反應?我很好奇,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一起來一探究竟!”

  鄭妃顯然已經(jīng)猜到了余夢音的身份,她早已在心中籌劃了一個完美的計劃,以至于整個人都比先前精神了百倍。

  還有十天便是春節(jié),這日午后鄭妃和往常一樣,帶著人參湯來到了太子的大書房。

  鄭妃每日都會給太子送人參湯,對此太子并未多心設防。太子接過白瓷碗,兩口便將那碗淡黃色的參湯喝了個干凈。

  鄭妃表情淡然,并未多說什么套近乎,大方得體的收了瓷碗,帶著貼身丫鬟,輕飄飄的離開了。

  大書房中的銀炭燒得很旺,太子熱的汗流浹背,他莫名的覺得心煩氣躁,隨手將毛筆丟進了洗筆中,抄起茶壺,給自己猛地灌了一口冰涼的茶水,口中真是沒有滋味。

  太子心情煩躁,五內(nèi)如焚,有些難以忍受,他笨拙地企圖解開衣衫,可是雙手忙了半天,卻也只解開了一顆扣子。

  “你快來幫幫我,我實在是熱的難受!”太子朝站在一旁的余夢瑩喊了一嗓子。

  于夢音表示無可奈何,他知道太子很笨,連穿衣服都得別人幫著他,于是無奈的走了過去,但卻沒有任何的舉動。

  他望著太子的狼狽樣,本想說點什么嘲笑一下太子,可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就被太子一把猛地抱住,抱得很緊,太子近乎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仿佛想要將余夢音融入自己的身體。

  環(huán)住了美人的腰身,太子順勢就壓了下去。如同饑餓的惡狼一般,兩個人不由得便糾纏在了一起。

  與其說是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不如說是太子快要把余夢音給吃了。

  太子吻的難解難分,不由分說抱起于夢英轉(zhuǎn)移戰(zhàn)場,來到了一個相對私密的床榻之上。

  太子爺那粗重的喘息噴在余夢音的臉上,是那般的灼熱。

  太子看著眼前的女子,心下十分歡喜,于是打算讓兩人的關系更進一步。

  太子爺對余夢音上下其手,一時間兩個人幾乎醉生夢死。仿佛整個世界只有他們二人一般,如癡如醉,緊緊地沉浸在對方的身體里。

  但是很可惜,一句高亮的“皇后娘娘駕到”如沉重的鼓槌般,將太子從美夢中生硬的扯了回來。

  太子愣了片刻,他來不及反應,急忙從余夢音身上起來,但是一切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皇后昂首挺胸的從大殿門口走了進來,非常恰到好處的目睹了書房中的一切。

  對余夢音而言,和自己心愛的人親吻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她并沒有白日宣淫,所以她問心無愧,可是更加了解皇后的太子并不這樣認為。

  這個天下最尊貴的女人沖了過來,他一把將自己的兒子推到一旁,反手就給了余夢瑩一記響亮的耳光,速度之快,如果讓宗門的長老見到,都必得拜她為師。

  皇后娘娘緊繃的五官,怒氣沖沖地瞪著的兩個人。對于她而言,光打一巴掌當然難消心頭之恨。所以方才的那一記耳光皇后自然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余夢音只覺得嘴里一甜,便清楚自己的嘴角已經(jīng)破了。

  余夢音覺得自己很無辜,她自拜師學藝以來打遍天下無敵手,更何況她多次救下太子的性命,皇后不說感恩戴德也不至于如此沒有良心,余夢音氣不過,陰沉的面龐足以表明她此刻打算做些什么來替自己討回公道。

  “當真是個不要臉的小賤人!”皇后當然不知道余某因此時的心里想法,依舊不知輕重地說著一些污言穢語,“你以為你迷住了太子,就能在這皇宮里耀武揚威了嗎……”

  太子用力咬破舌尖,一股腥甜刺入腦中,神識這才清醒過來,一見眼前這般景象,心中早已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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