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侍從:未命名】
【狀態(tài):未投放(投放后不可收回)】
【靈魂:無】
【等級:辛級】
【升級所需:0/200經(jīng)驗值】
經(jīng)驗值,他并不知道從哪獲得,也許還是要靠抽獎才能獲取。
黎餉思考了一下,在侍從命名上填寫下一行字。
【成功命名為:世界和平組織執(zhí)行與行動保護局,神部護城隊隊員】
“投放”
心中默念一聲,忽然在黎餉的右手中指上,亮起一抹紫光。
他看著自己的中指,嘗試用彈腦瓜崩的方式朝地面一彈,那抹紫光射出融進地面,形成一個像是傳送門的圓圈。
從紫色圓圈里,漸漸浮現(xiàn)一個人影
最后,一個與真人無異的女性出現(xiàn)在原地,外貌柔美好像鄰家大姐姐。
只是...這系統(tǒng)給的侍從好像不自帶衣物...
“這...”
黎餉驚愕的看著侍從,陷入了很奇妙的震驚中。
“這系統(tǒng)就這么摳?!”
震驚過后他對這種,給人不給衣的行為,表達了強烈不滿。
要知道,他原來生活就已經(jīng)很困難了,自己的衣服都是省吃儉用,在坑多多上買的,兩套加一起剛好兩百,一直換著穿。
現(xiàn)在好了,想要使用這個侍從,他還得把自己另一套衣服給她。
等他身上的衣服臟了拿去洗,自己穿什么?等著衣服晾干再出門?那就只能再去買一套衣服,浪費他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財。
“唉,剛花四萬給那家伙治病,現(xiàn)在還得去買套衣服”黎餉很頭疼。
從買衣服的煩惱里走出來后,黎餉再次看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侍從,因為并沒有意識,所以眼神極為空洞。
稍微在她身上,看了一遍,黎餉的心情難以言喻。
沒想到人生第一次看到異性,竟然是看一個傀儡。
侍從的用法比較簡單,一種是用黎餉的一絲意念,給侍從下達任意指令,侍從就會用黎餉所希望的思維方式,去完成這個指令。
還有一種,是由黎餉親手操控侍從,用侍從的身體,為所欲為。
黎餉用第一種方法,給侍從下達了一個為所欲為的指令。
【世界和平組織執(zhí)行與行動保護局,神部護城隊隊員:正在執(zhí)行中】
界面上突然彈出來的消息,讓他想起來名字這回事,這名字還是改一改比較方便。
點開更名黎餉換掉她的名字,更名為小青。
原諒他能力有限,實在想不起出來別的名字。
這時,小青開始執(zhí)行為所欲為的指令,走到黎餉面前。
伸出手
拿起水壺,倒了一杯水遞給黎餉
接過水杯宣布測試完畢,解除指令后他又用了第二種方法。
由他自己操控侍從,為所欲為
確認親自操控后,黎餉眼前畫面忽然一變。
意識來到了小青的身上,沒有什么違和,這就好像是他自己,只是這具身體的實力很弱。
不過任何行動都很正常,只是有一點不太舒適。
他現(xiàn)在低下頭,看不到腳了
而且前面的身體略重,要是戰(zhàn)斗起來對他來說肯定有負擔。
看向沙發(fā)上像是睡著一樣,閉著眼睛的自己,他不禁又夸贊了一下,從另一具身體的角度看,他的顏值依舊是那么高。
過了一會,黎餉意識重新回歸,不免還很新奇。
這時
窗外小路上,路過一個小女孩牽著媽媽的手,無意間向黎餉家里的窗戶看過來。
拉了拉自己的媽媽,指著黎餉的房子很好奇的問道。
“媽媽,那個姐姐怎么沒有穿衣服唉”
那名母親聞言看去,很尷尬的拉走小女孩“別看別看”
...
他很清楚的聽到她們說的話
這樣把一個什么都不穿的小青,放在這里確實不好。
黎餉從衣柜里找出自己的衣服,和一件大兇之兆,此兆他記得不錯應該是他姐姐來的時候放在這里的。
褲子尺碼足夠,但在他給小青穿一件襯衫時有些麻煩。
她身上有障礙物啊
這件衣服黎餉當時為了能穿久點,還特意買大了一些,結果胸口還是被撐起來要裂開一樣,整件衣服的變形了。
最后黎餉把襯衫脫掉,換成一件衛(wèi)衣,也不知道會不會冷。
“跟我去買衣服吧...”
他讓小青跟著自己一起出門,方便買衣服時挑對尺碼。
接收指令后小青空洞的眼神變的跟常人一樣,表情也有了神采。
不過這都是模擬出來的,不得不說裝的非常自然,就連跟在黎餉身后的走路動作都跟正常人無異,就真的像個活人一樣。
走出家門,黎餉在手機上搜索賣衣服的地方。
又看了看自己的賬戶余額。
從之前的五萬變成一萬多,其中一萬是五萬里剩下的。
其他幾千是他攢的學費,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用交學費了。
“實體店的衣服應該要一百起步,上不封頂吧...”
路上時,他一直在計算,一套衣服買下來的花銷。
內衣褲,外衣褲,都要買一件
實體店不像坑多多,一件衣服幾十就能買,外衣怎么說都要一百多。
“小黎”
走在路上忽然從身側傳來叫他的聲音,聽上去是名大媽的語調。
轉頭望去,一個大媽坐在平房門口磕著瓜子,大大咧咧的叫道“小黎?你姐又回來了?”
她以為小青是黎餉的姐姐又回來了,但在小青轉過身扣卻發(fā)現(xiàn)不是。
那個看上去大咧的大媽他認識,叫劉寸芳,是這片平房區(qū)名聲比較臭的人,知道她的人很多,但跟她是朋友的沒幾個。
因為對方的為人言行都很差,黎餉對她也沒有好感。
但身為晚輩在對方跟自己說話時,他還是會禮貌答應兩句,有時候說兩句挖苦一下他跟孤兒一樣黎餉也不氣惱,直接走掉。
然后在夜里拿磚頭扔進她的菜園
就這樣在無聲無息中,用最和平的方式表達對她的不滿。
“不是,她是我同學”黎餉應了一句。
劉寸芳盯著小青看了又看,那眼神里有種不悅的情緒“哎呀小黎啊,你交朋友得謹慎一點,你這么老實的人,萬一交的朋友不是好人怎么辦?”
她的聲音很大,對小青的語言攻擊毫不掩飾。
但...小青又沒有意識
她說的這些話自然是跟空氣一樣,沒人在意,黎餉也不奇怪。
今天的劉寸芳依舊穩(wěn)定發(fā)揮,說的話從未讓他好過。
有時候他都在想,這位寸芳是不是跟他一樣撿到了系統(tǒng),他的系統(tǒng)是正義值,劉寸芳的系統(tǒng)是邪惡值。
“她挺好的,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知道對方?jīng)]有正事,純屬是想過來說幾句刺別人的話后,黎餉就想走了,可突然他又想起侍從的一個功能。
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