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祿是十塊符文石,都是堅決系的,這也算是符文之地的特產(chǎn),不過也經(jīng)收手了卡陣師的一些手段,剝離了那個天地的意志。
梁白取出一塊,已經(jīng)能感受到其中無數(shù)連在一起的綠色光點,隱隱構(gòu)成一條流淌的河流。就這一塊就足以補充他的全身消耗,還有不少剩余。
而他的精神力也快成型了,能感受到綠色光點就是一個好的開始。聽說這里的人啥的都不做,光是長到六歲就足夠覺醒精神海。
或許這就是超凡環(huán)境的刺激吧,這里的一草一木都含有符文力量,只不過還未能像梁白這樣符文成形,形成一個閉環(huán)的整體,而是氣息日常與外界交互后的微弱沉淀。
總覺得這是界石搞的鬼,把那個世界的符文之力倒灌進了這方天地,可光靠界石撕開的空間裂縫,這種符文之力分裂的還不夠徹底,什么時候天地能把符文之力再分解成更細微的單元,就像靈風館長唐千雪研究的風屬性方向那般才好。
梁白沒費多少力堅定之骨的符文之力就補充滿了,可滿了之后再想要進步就不是這么容易了。這就像是在拓寬經(jīng)脈,舍不得破損怎么能成。
再將其比作拓寬河道,本來清澈的小溪一方面需要借助更多流水沖刷奔騰的力道,一方面也得裹挾著沖垮河道后的泥土。
所以在梁白看來,這就是大力出奇跡的活計,不怕受傷,還要想辦法在進步后辦法把經(jīng)脈中的“泥土”雜質(zhì)排出體外。
雖然身體本身的新陳代謝也可以做到,可修煉后無疑會追求更高的效率,修煉也是需要日記月累的。若不是梁白開始感受不到符文之力,未必會選擇堅定之骨。
而如今要做的一方面是盡快復蘇精神海,一鼓作氣,以免精神充能卡耗盡,另一方面就是期待九月下旬的聯(lián)名切磋了。
其實這切磋嚴格意義上并不是給新人準備的,而是給那些快要突破一階門檻的老學員。一方面是漏一些獎勵,激勵一下他們,另一方面也是給予一些壓力,聽說很多學員就是在切磋比賽中突破的。
就算當場沒有突破,事后也會容易很多。武師,就不是潛心靜修的職業(yè),需要像江湖那樣遍布腥風血雨。說起來梁白都想抄襲一些金庸老先生的著作了,梁白說干就干,收起符文石,就聯(lián)通了無霜姐的通訊。
而沒有武師證明卡這個固定的坐標,梁白其實是沒法使用通訊卡的,無霜姐的通訊好上顯示的是四階武師。
武師三階一個層次,低中高三層。而開武館的無一不是中階武師,甚至不乏有高階武師的存在。
“怎么,小滑頭這么快就忍不住了,要來和姐姐夜會?”無霜姐笑臉盈盈,身后一片漆黑,原來這卡牌還能隱藏背景。
梁白迅速和無霜姐談了談自己的想法,即便是有了充足的符文力量,武師一階的門檻還要花費一年多,大多數(shù)一階武師都參加過兩屆一階切磋比賽。
那么這問題就是出在武師之間的打斗太少了,更或者就是武師的心氣不高,沒有足夠的壓力,沒有迫切想要突破的動力,沒有見識過更廣闊的天地。
而就連界石對面的恕瑞瑪也是如此,地廣人稀,人員比較散漫,甚至缺乏如祖安被皮城壓迫后的那種仇恨,以及生活的熱情。
無霜姐詫異的看著這個小滑頭,確實小鎮(zhèn)的環(huán)境很安逸,老鎮(zhèn)長雖然只是七階,卻也是老牌的高階強者了,氣機鎖定整個小鎮(zhèn),一般人還真就不敢拉來撒野。
無霜故作洗耳恭聽的模樣,看看這小滑頭能有什么“高見”。梁白頓時覺得自己被輕視了,認真板著手指說道:
“第一,小鎮(zhèn)中樹立一個標桿人物,天賦不一定要多高,可進步一定要快,而且時常出來露臉,最好在和其他武館擦出一些矛盾。
第二,加強學員們的熱情,獎勵也好,懲罰也罷,要讓他們心里憋著一口不吐不快的氣,全身心融入修煉當中。
第三,可以寫一些膾炙人口的小說話本,什么濟世救民的蓋世英雄,什么郁郁寡歡的悲情人物,什么風流倜儻的少年英才,最后自然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流過血,談過戀愛的的江湖豪情,寶刀贈英雄,紅粉送佳人。
最后就是外出歷練,真刀真槍放開手腳找符文獸之類的打上一場,我對這方面不怎么了解,這不就迫不及待想起了見多識廣,善良漂亮的無霜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