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建功立業(yè)
青春洋溢、朝氣蓬勃的你們相聚于此,這個日子必然會為后人所銘記。”
“大家可能還不是很清楚,我們這個學校是干什么的?又能在這里學到些什么?學了又有什么用處?現(xiàn)在我在這里,將為大家解答這些疑惑。”
“首先你們要在這里掌握四門必修課,這也是你們必須要學會的知識。它們并不高深,但足以讓你成為一個有用的人。
不管是走上仕途,還是踏入沙場,或者經(jīng)商、務農(nóng),這四門課程都可以保證你有一個良好的開端?!?p> “其次我們有數(shù)量眾多的選修課,你們需要根據(jù)自己的興趣、特長,至少選擇兩門。
這些課程,也許會是你們以后生活和工作中最重要的工具,你們會常常用到它。至少,它們也可以讓你拓寬自己的眼界。”
“從這里順利畢業(yè)的人,都將成為大漢的棟梁之才。我保證,你們將會得到重用,可以發(fā)揮自己的所學,去建功立業(yè),去達成自己心中的理想……”
楚陽站在操場前方,面對著一百多名師生和觀禮的來賓,熱情洋溢地進行著入學演講。
他后面的屋檐下,懸掛著長長的橫幅,上面寫著“大漢綜合學校第一屆開學典禮”。
除了這個,操場四周還飄揚著許多紅底黑字的標語,充滿了“楚陽風格”。
“為大漢復興而努力讀書?!?p> ……
在場的除了一百零三名學生、十一名老師以外,還有前來觀禮的部分官員、家長。
這所學校由楚陽本人擔任了校長。
因為十一名老師里面,沒有任何一個人有經(jīng)營這種學校的經(jīng)驗。
老師不多,但學生更少。
若是按照現(xiàn)在那些大儒的教學方式,一個人可以收上千名弟子。
比如之前的馬融,往往會采用老弟子教新弟子的方式,而他本人,只教授自己認為最有天賦的那些人。
但即使是按照后世的標準來看,一百多學生配備十余名老師也是十分奢侈的了。
入學典禮結束,由郭奉孝主持著分配班級。
這件事很簡單,其實就是把那十幾名沒有學過《漢語》、《算數(shù)》的學生分出來,他們需要從正字學起。
其他的學生,則需要開始學習《歷史》和《常識》,并在兩天之內從課程表上選擇兩門選修課。
至于學生和老師們的飲食、住宿則早有安排。
宿舍在前一天便已經(jīng)分配完畢,而擁有數(shù)名廚師,七八名幫工的廚房,在好幾天之前就開始運行了。
這所學校運轉所需的資金,全部來自于楚陽。
擁有一家鑄幣廠的楚陽,短時間內是不會缺錢的。
當然,想要讓鑄造的鋼幣開始溢出,產(chǎn)生通貨膨脹,那還需要開足馬力不停的生產(chǎn)。
而楚陽也可以說是掠奪了銅錢擁有者的大量財富。
畢竟在鋼幣越來越多以后,穩(wěn)定了一段時間的銅錢,又一次開始了大貶值。
“主公,你請了這么多‘老師’,又不向這些學生收取任何費用,那這所學校能維持多久?”種拂向楚陽提出了疑問。
他是今天到場地位最高的官員了。
其他前來的十多名官員,相對來說地位就低了很多,而且一部分還身兼學生家長的身份。
“種公無需擔心,維持一所學校的錢我還是有的?!背柕?。
這時候其他老師和學生都忙碌著準備上課的事去了,楚陽就在教師辦公室接待種拂和那些官員。
“我知道你能養(yǎng)得起這所學校。我的意思是,如果離了你,那這學校豈不是立刻就會倒閉?”種拂道。
他的煤礦已經(jīng)投入了生產(chǎn),由族中的精干之人在負責。
雖然還沒有開始盈利,但隨著煤炭的采掘和出售,種拂已經(jīng)能夠看出未來的趨勢。
這煤礦真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所以對于讓自己發(fā)財,又是自家煤炭大買主的楚陽,種拂比以前更為親近了許多。
“除非是我立刻就沒了,不然最多數(shù)年,我相信這所學校便不再需要我操心?!背栕孕诺卣f道。
“主公行事總是出人意表,也罷,我就不為主公操心了,哈哈。”種拂笑道。
楚陽和眾官分別寒暄了幾句,就把他們都送走了。
學校也用不上這些官員,楚陽又忙得很,沒有太多時間用于應酬。
“太傅,我擔心沒有人會來學我的巫蠱和醫(yī)術?!痹S褚提著藤箱,找到楚陽,有些緊張地說道。
他多年以來藏著《不死藥》,寒浞一向又為士林不容,儒生們連寒浞的帝王身份都是不承認的。
他又怎么敢暴露自己的寶貝?這讓許褚已經(jīng)習慣了獨來獨往。
加之現(xiàn)在巫術逐漸沒落,醫(yī)術雖然仍被歸于方術,但從漢武帝排斥巫蠱開始,純粹的醫(yī)術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上風,太醫(yī)署的醫(yī)生就沒有一個研究巫蠱的。
學校的第一批學生,數(shù)量也不多,總共一百多人,卻有十余位老師,這就讓本來就沒什么自信能傳道授業(yè)的許褚更為不安起來。
“無妨,如果一個人都沒有,那么你就不用去上課,安心做你的研究就好。如果有人來學,你再去教授好了?!背柕馈?p> 他查看了各位老師的課程安排。
這些課程會至少提前三天,公布在教師辦公室外面的黑板上,學生們可以自己安排時間選擇去哪里上課。
比如現(xiàn)在黑板上就寫著“壬辰丙戌辛末,沈和于甲五室講授《詩》”,“壬辰丙戌辛末,勾固于甲七室講授《春秋》”……
“……這寫的什么東西,我都完全看不懂?!背栆荒樅诰€。
他問提著箱子的許褚:“許先生,這寫的日期你能看懂嗎?”
“能。”許褚點頭道。
“那這是指什么時間?”
許褚雙目微閉,掐算片刻,說道:“八月二十二,就是三天以后。”
“這每一個學生都能看懂嗎?”楚陽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
“不行的吧?干支需要推算的,這些學生可能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懂得?!痹S褚道。
楚陽松了口氣,轉頭進了辦公室,問道:“外面的公告,是誰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