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和毛利蘭在一起旅行遇到事件運氣都不會太差,他們在中午發(fā)現了一艘愿意載他們的豪華游輪。
毛利小五在郎猛夸對方人美心善,慷慨大方后,拉著正在啃西瓜的羽田遲生上了船。
“姨父讓你們在甲板上稍等片刻,他讓管家來替你們安排住房?!逼毂鞠慕⑿χf。
羽田遲生微微俯身行禮,“勞您費心了,旗本小姐,這兩天請多關照?!?p> 身后幾個人只是局促不安的揣著手,耳尖還有些泛紅。
沒辦法,搭別人船多少都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讓看起來最懂禮節(jié)的羽田遲生上了?,F在的毛利小五郎名氣還沒那么大,見過的豪門也還少,毛利蘭怕他說出什么失禮的話讓人又把他們攆下去。
“請別這樣,船上也只有些粗茶淡飯,唯恐照顧不周呢?!逼毂鞠慕鎺⑿囟Y,“鈴木管家過來了,你們還有什么問題便問他好了?!?p> 而在這時,鶴田徹突然誒了一聲,詫異的看著走來的年老地中海:“鈴木?”
老人先是一愣,又很快反應過來:“鶴田?”
這下羽田遲生都愣了,“您認識這位管家嗎?”
鶴田徹解釋道:“曾經在小宴會上見過幾面,是志趣相投的朋友,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p> “是啊,當時鶴田稱他也是一名管家,聊了很多關于自家少爺老爺的事。想必您就是羽田少爺吧,果真談吐不凡。老爺也曾購買過您家的古董花瓶,對那個瓶子格外上心?!瓗孜?,請吧?!?p> 鈴木管家做了一個手勢,帶著眾人稀里糊涂的安置下來。
“原來有熟人啊?!?p> 一切收拾好已經黃昏,柯南和毛利蘭站在甲板上,看著在另一邊談笑風生的兩名老人。
“他們的關系還真好。”毛利蘭感慨。
“因為有很多共同話題吧,他們都是管家啊。”
柯南托腮道,兩眼盯著海平面不曾移開。
海上的夕陽真的很美。
突然,他很敏銳的聽到吧嗒一聲,似乎是水滴滴在甲板上的聲音。一扭頭,就看到帶他們上船的旗本夏江在哭。一大一小對視一眼,默契的選擇過去看看。
柯南扯了下她的衣角小聲問道,“姐姐,你怎么了?”
“沒怎么,我就是想起了去年死去的父母,他們沒辦法看到我穿禮服的模樣……”旗本夏江擦掉眼淚,面帶微笑的摟住一旁走來的英俊青年說,“今天其實是我和小武的婚禮,我們早晨才在旗本島舉行了結婚典禮。我還為他別了胸花,那是旗本島上特有的花。”
頓時兩人都感覺飽了。
另一側,羽田遲生正拄著盲杖向外走,突然被一聲怒吼驚到。手一抖,盲杖頓時被握緊換了個朝向。
“這艘船不是已經被我們包下來了嗎!你怎么還讓外人上船呢!真是可惡??!”
“對不起啊爸爸,我看他們蠻可憐的,就……”
胖胖的中年人不斷道歉,并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在椅子上呼呼大睡的毛利小五郎。
“就自作主張是吧?”
老人冷冷的瞥了一眼柯南與毛利蘭。
兩人皆是一僵。
“你蠻敢的嘛,不經過我的同意就自己決定了?!?p> 旗本豪藏似乎已經在暴怒的邊緣。
哦,這艘船的主人啊,那沒事了。羽田遲生將盲杖重新握好,慢吞吞的走過來,“這聲音……請問是旗本豪藏老爺嗎?”他還以為是有人打進來了呢嗷那么大嗓子。
聽見有人叫自己,旗本豪藏回頭一看。人是有些陌生,但那身玄黑色唐裝他是認出來了:“是羽田老板啊,這么說,你就是這不成器的家伙邀請上船的人?”
發(fā)現是身份相當的熟人,他倒也收了幾份脾氣。
“在島上游玩耽擱了返航,幸得此船經過,這才免遭厄運。不知您一家身有要事冒昧叨擾,某在這里代朋友向您表達歉意。”羽田遲生苦笑著向他解釋,又是一串挑不出毛病的道歉吐出去,直接把旗本豪藏砸迷糊了。
他趕忙擺擺手示意沒什么事,客氣道,“倒也沒那么嚴重,上船了就算了,接下來就請好好休息吧。還有你,當心著點,別有下次!”
“是!”
毛利蘭和柯南在一旁都看呆了。
“羽田哥哥的人際圈......真廣啊。”柯南頗為艱難的吐出這句話。
“畢竟古董也只有上流人士才消費得起嘛……”毛利蘭也呆呆的跟了一句。
羽田遲生沒理兩人,反而在腦海中思索著這一次究竟是什么案子。
沒辦法,這登船開局的火藥味實在像極了某案子序幕。
旗本,旗本……豪華客輪連續(xù)殺人?
似乎對上號了。
他仿佛有所感應般將頭轉向柯南所在的方向,頗為無語。
他就知道,和死神出門發(fā)生事件的概率百分之百。
可惜了一個優(yōu)質客戶。
葑蕭君
被家長催著洗頭,卡點,我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