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天成即將被巨型南瓜砸到之際,一名強者忽然出現(xiàn),將巨型南瓜擊得粉碎,而那名強者,正是趕來增援的赫鐵男。
“不僅偷俺的瓜,還把瓜打爛,我要殺了你!”
紅衣婦女看到自己心愛的南瓜被打爛,非常氣憤,一邊咆哮,一邊發(fā)動異能,召喚數(shù)根南瓜藤向赫鐵男發(fā)起攻擊。
赫鐵男可謂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面對來襲的數(shù)根瓜藤,毫不畏懼,只見他一個閃身穿過瓜藤的包圍,出現(xiàn)在紅衣婦女的身后,然后一擊手刀拍在紅衣婦女的后頸上,將其拍暈。
紅衣婦女暈倒在地,瓜藤便停止了瘋長。
墻角黑暗中,墨御看到實力恐怖的赫鐵男,不禁低聲驚嘆:“好強的實力!”
張狂也被赫鐵男的實力嚇到,連忙拍了拍墨御,低聲催促道:“溜了溜了!”
墨御點點頭,在平板電腦上輸入一串指令,將正在監(jiān)控的機械蜘蛛銷毀,而后和張狂一起悄悄地離開。
而此時,機械大師派來的黑色貨車已經(jīng)在居民區(qū)外等候。
張狂剛想上車,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他的斷臂,隨即回過頭問墨御:“我的手呢?”
“在包里?!蹦S口答道。
“包呢?”張狂又問。
“燒了!”墨御又答道。
“你他娘的怎么能把我的手燒了呢?”
張狂本來還想把斷臂拿回去接上,可如今手臂被毀,以后他就是一個獨臂的殘疾人,想到這,他幾乎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單手抓著墨御的衣襟,大聲吼道:“你和我回去把手撿回來!”
“撒手!包是你扔的,關(guān)我什么事?要去你自己去。”
墨御一把拍開張狂的手,自顧爬上車廂,隨后回過頭,勸說道:“你的手恐怕已經(jīng)燒成炭,撿回來也沒用,一只手而已,跟我們回去,我?guī)煾笗湍阆朕k法?!?p> 聽墨御這么一說,張狂的情緒稍微平復(fù)了一些,但心中的怒火無處發(fā)泄,他只能將責任怪在云天成頭上,遂咬牙切齒地罵道:“云天成!我跟你不共戴天!”
居民區(qū)內(nèi),云天成依然被瓜藤掛在半空中。
“喲!少年,你這練的是什么功?。孔藙萃e致的嘛!”
赫鐵男沒有急著將云天成放下來,而是一邊繞著云天成欣賞,一邊幸災(zāi)樂禍地嘲諷,嘲諷完覺得不過癮,還拿出手機拍照。
云天成感覺此時的處境有點難堪,尷尬地笑道:“大哥,放我下來啊,你在干嘛?”
“當然是拍照??!咱的隊長難得出糗一次,咱做隊員的不拍照留紀念,實在說不過去,把臉轉(zhuǎn)過來,笑一個?!?p> 赫鐵男想讓云天成知恥而后勇,因此故意用這種手段讓其難看。
云天成將后腦勺對著赫鐵男,不讓自己的臉被拍到,而后苦苦哀求:“赫大哥有話好好說,能先放我下來嗎?”
看到云天成服軟,赫鐵男放下手機,問道:“被吊著的滋味不好受吧?”
云天成不知道赫鐵男想要說什么,為了不上當,他只能笑而不語。
“以后還敢說自己的運氣無敵嗎?訓練還敢偷懶嗎?”赫鐵男開始敲打云天成,想讓其知道自己的不足,從而努力變強。
“我的運氣其實......”
云天成本來還想嘴硬一番,可話說到一半,聽到赫鐵男傳來“嗯?”的一聲疑問,頓時心領(lǐng)神會,轉(zhuǎn)而說道:“其實......其實也沒那么無敵,以后我一定會努力訓練,這樣您滿意了嗎?”
“哼!這還差不多?!?p> 赫鐵男看到云天成的回答勉強合格,這才將云天成放下來。
翌日,上午。
異安局審訊室內(nèi),紅衣婦女縮著脖子,雙手合十夾在兩腿之間,坐在椅子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云天成、赫鐵男和夏芷惠。
夏芷惠將剛才做的口供記錄交給赫鐵男。
赫鐵男挺直身子,坐在椅子上,表情嚴肅且十分莊重地說道:“王翠花,我再說一遍,嘴硬是沒有用的!只有坦白才能從寬,你包庇主謀,就意味著你要承擔全部后果!”
雖然已經(jīng)審訊過一次,但赫鐵男對王翠花提供的信息并不滿意,覺得還可以深挖,遂再次施加壓力,嚴厲地問道:“再問你一遍!是誰指使你攻擊我們?”
“說多少遍了,俺就是耕田滴,根本不認識你們,也沒有攻擊過誰,俺是冤枉滴,求求你們放了俺吧?!?p> 王翠花對昨晚發(fā)生的事沒有任何印象,被問得一頭霧水,都快急哭了。
赫鐵男將坐在身旁的云天成向前一推,問道:“那你再看看,你認得他嗎?”
“不認得,從來沒見過?!蓖醮浠〒u搖頭。
云天成昨晚差點被殺,現(xiàn)在嫌犯竟然說不認得他,這讓他很生氣,于是他將身子向前一靠,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指著自己的臉大聲說道:“阿姨,昨晚你差點殺了我,你現(xiàn)在居然敢說沒見過我?你仔細看清楚!”
王翠花嚇一跳,湊近云天成仔細看了看,弱弱地說道:“好像......好像......在夢里見過,可是我記不清了。”
“夢......”云天成感覺有些無語,話未說完便輕嘆了一口氣。
赫鐵男憑著多年的從業(yè)經(jīng)驗,感覺王翠花并不像在說謊,遂揮揮手,示意眾人一起離開。
回到強運特偵組辦公室,云天成三人一起討論張狂被綁架的案子。
夏芷惠將案子的最新情報分給每人一份,說道:“目前綁架張狂的三名主犯已經(jīng)抓到,但昨晚帶走張狂的人是誰?是什么目的,我們還不清楚?!?p> 赫鐵男看了一眼材料,說道:“燒毀背包中的殘物和王翠花家中自燃的裝置殘骸很相似,據(jù)此可以大膽推斷,王翠花的出現(xiàn)與張狂二人有關(guān),但從王翠花剛才的表現(xiàn)來看,她并不知情,這就奇怪了?!?p> 云天成本來以為昨晚傷了元氣,今天能休息,結(jié)果事宜愿為,因此心里滿是怨氣,他一只手托著下巴,一只手轉(zhuǎn)著筆,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昨晚我看王翠花的表情就感覺不對,現(xiàn)在看來,她要么夢游,要么被人下了藥。”
“下藥?或許真的有可能。”
一語驚醒夢中人,赫鐵男認同云天成的想法,隨即打電話讓醫(yī)療部的人對王翠花進行全面的檢查。
這時,局長孟國安敲了敲門,走進辦公室,一臉凝重地說道:“剛才張狂的生父張戮天來過,他承認那一個億現(xiàn)金是他交給綁匪的,并聲稱對張狂被人帶走一事不知情,他催促我們盡快解救張狂?!?p> “從背包里那半截斷臂,還有張狂的種種表現(xiàn),很顯然張狂是被人救走的,這時候他老子來催要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旨在洗白自己。”云天成小腦瓜一動,將想到的可能性說了出來。
平時懶散的云天成,卻出乎意料地想到點子上,孟國安、赫鐵男和夏芷惠皆是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