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超市外的街道上。
司徒空使用異能引爆垃圾桶,本想以此制造意外,讓云天成變成殘疾人,卻不料意外變成驚喜,讓云天成邂逅了一名金發(fā)少女。
這樣的變故另司徒空非常的生氣,他看到云天成離去,立馬開車跟了上去。
美妙的邂逅,讓云天成沉浸在喜悅之中,完全沒有意識到剛才的爆炸是一場襲擊,他吹著口哨,騎著心愛的小摩托,疾馳在道路上。
司徒空開車一路尾隨,來到一條筆直的公路上,這時,他的目光鎖定在云天成前方的一塊路牌上,隨后伸手朝路牌虛抓,企圖引爆空氣,讓路牌砸到云天成頭上。
云天成沒有意識到來自前方的危險,正勻速向前行駛。
忽然之間,“砰”的一聲,一塊重達數(shù)十斤的路牌如同閘刀般從天而降,眼看就要砸到云天成頭上,這時,一輛大貨車從云天成身旁疾馳而過,下落的路牌恰好落在大貨車的頂部,被大貨車順走。
聽到異響,云天成本能地向旁邊掃了一眼,可除了疾馳而去的大貨車,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此前,司徒空每次出手幾乎都能成功,可今天卻連連失手,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讓他惱羞成怒,因此他決定不再手下留情,即便殺掉云天成也在所不惜。
片刻之后,一輛油罐車迎面向云天成駛來。
司徒空看到了機會,他預判油罐車與云天成的交匯點,目光鎖定,伸手虛抓,準備引爆空氣,引起油罐車爆胎,以此制造交通事故。
云天成騎著小摩托,優(yōu)哉游哉地行駛著,忽然之間,想到右側小巷里有一家好吃的面館,于是車頭一甩,向右側的小巷子拐去。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油罐車左前輪發(fā)生爆炸,車子失控,向左側一拐,撞開護欄,橫在對向的車道上。
云天成聽到身后有異響,回頭看了一眼,當看到身后的油罐車橫在道路上時,暗暗慶幸自己運氣好。
司徒空萬萬沒想到,油罐車不僅沒撞到云天成,反而把他前進的道路封死了,見狀,他十分惱火地拍了一下方向盤,然后駕車調頭離開。
晚上。
云天成正躺在自家別墅一樓大廳的沙發(fā)上,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球賽,十分愜意。
此時,別墅附近的小道上正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車內坐著張狂、鐘附豪和司徒空三人。
司徒空隔著車窗注視著前方的別墅,略帶怒意地問道:“是這沒錯吧?”
“你要干什么?”鐘附豪有些擔心地問道。
“拆家!”
司徒空冷冷地答道,話音未落,他已打開車門下了車。
雖然張狂想報復云天成,可拆家這種事有些過頭,畢竟這事鬧大了,難免會引起警方的注意,猶豫了片刻,他下車攔住司徒空,好聲勸說道:“事情鬧得太大不好,我看還是算了吧?!?p> 一直以來,司徒空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從未失手,可今天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這讓他感到很恥辱,而此時張狂的勸說,在他看來等同于在羞辱他,因此他更生氣了,怒火中燒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推開張狂,徑直朝別墅走去。
張狂想攔住司徒空,可又擔心惹怒了眼前這個情緒失控的異能者,思考再三,他放棄了勸說的念頭,回到車上,對駕車的鐘附豪低聲說道:“把車開遠點,情況不對咱就溜?!?p> 鐘附豪會意,立即將車開到路口處,隨時準備開溜。
司徒空目光直視正前方的別墅,隨后張開雙臂,將異能發(fā)動到最大。
別墅內。
云天成正半躺在沙發(fā)上,悠哉地吃著零食,看著電視,忽然之間,他聽到房內有輕微的異響,于是放下手中的零食,坐起身來環(huán)顧四周。
可視線掃了一圈,除了微微飄動的窗簾之外,屋內并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于是他安下心來繼續(xù)看電視。
“嗚嗚嗚!”
異響越來越大,茶幾上的杯子輕微地顫動,杯中的水也蕩起了波紋。
“地震?”
云天成誤以為是地震,連忙起身朝門外飛奔而去,就在他踏出房門的一瞬間,“轟”的一聲巨響,屋內發(fā)生劇烈的爆炸。
霎時間,窗戶玻璃爆裂,如無數(shù)的子彈向四周激射,別墅的墻皮也被震得脫落,墻上出現(xiàn)了許多裂縫,原本好端端的一棟別墅,竟變成了一棟破樓。
云天成被氣浪吹翻在地,緩了好一會才從地上爬起來,驚魂未定的他回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別墅已經(jīng)破爛不堪,連停在別墅旁的超跑也已經(jīng)損壞。
恰在這時,一面墻忽然傾倒,“砰”的一聲砸在他心愛的摩托上。
見狀,云天成心如刀絞,為自己心愛的小摩托感到惋惜。
“這都不死?你小子運氣還真好!”
雖然摧毀了別墅,但很顯然,司徒空對這樣的結果并不滿意。
云天成轉過身,看著眼前這個神秘的人,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一切,冷冷地說道:“這都是你干的?”
司徒空摘下兜帽,將劉海往上一捋,淡淡地說道:“沒錯,是我干的,怎么樣?我的異能強大嗎?”
“哼!”
云天成怒視司徒空,輕哼一聲,沒有搭話,心中怒罵:毀了我的家,還若無其事地閑聊,你他娘的有病吧!
司徒空看云天成不說話,攤開雙手,繼續(xù)說道:“能三番兩次地從我的異能中逃脫,你一定是用了什么異能吧?給你一次機會,用你的異能攻擊我,如果能傷到我一根頭發(fā),便讓你加入我的組織?!?p> 云天成不屑于與這種神經(jīng)病為伍,遂說道:“我要是不呢?”
“不?那你以后就沒有機會再用了!”
司徒空眉頭一皺,伸出右手朝附近的一個路燈虛抓,片刻之后,“砰”的一聲,路燈炸裂,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見狀,云天成倒吸一口涼氣,心想想著:眼前這家伙比上次那個粘液人強太多了,兩者根本不是一個級別,要怎么辦?
臣服?這意味著要加入奇怪的組織,以后的生活恐怕要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對于他這樣分分鐘幾十萬上下的人來說,這個選擇未免太傻。
戰(zhàn)斗?用硬幣發(fā)動幸運一擊,會成功嗎?如果失敗,會不會被殺死?
逃跑?能跑得掉嗎?這家伙看起來很強!若是逃跑失敗,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云天成警惕地看著司徒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