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又是一個熟人
事實證明,逛街是性別天賦,蘇驍哪怕剛開始興致高昂,但是到了后來,也是氣喘吁吁,而金蓮三人依舊是健步如飛,這種天賦真是可怕。
中午在一家酒樓簡單吃了點后,下午繼續(xù)逛,等回到客棧的時候,蘇驍都覺得自己雙腿不是自己的了,就算是武松和杜壆,也是心有戚戚,對女人的恐懼更加深了一些。
蘇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些手下,沒有一個親近女色的,哪怕是帶他們?nèi)ヂ犌捕际谴扑凸?,對身邊嬌媚的女子是看都不看一眼,這可真是有點世界之力的意思。
不過蘇驍也不著急,他們不親近女色不代表是彎的,為了香火傳承,他們是會娶妻生子的,只是他們只會把女人當(dāng)做傳宗接代的工具,根本不會沉浸在溫柔鄉(xiāng)之中,和盧俊義差不多。
等到黃昏,李助和喬道清都回來了,帶來了一好一壞兩個消息。
“將軍,貧道使了些銀子,那凌振的上官已經(jīng)把凌振派往恩州效命。”
喬道清說道,他只是拿了點銀子賄賂了凌振的上司,凌振上司就一紙文書,把凌振給支到恩州,蘇驍?shù)镊庀滦ЯΑ?p> “好,麻煩道長給凌振一些安家銀兩,等我們離開的時候,讓凌振帶上家眷,到清河縣落戶?!?p> 蘇驍說道,凌振可是自己未來大業(yè)的基石,絕對不能夠含糊。
“屬下領(lǐng)命?!?p> 喬道清拱手說道。
“教習(xí),你那邊怎么樣?”
蘇驍又問李助,他去打聽王進(jìn)和林沖的事情。
“將軍,那王教頭和林教頭的家我已經(jīng)打探清楚,只是要想招攬兩位教頭,恐怕有點難度?!?p> 李助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自己居然沒有完成蘇驍?shù)娜蝿?wù)。
“怎么,蔡相的名頭不好用嗎?”
蘇驍一愣,之前不是商量好的,利用蔡京的名頭,把這些人都派到自己麾下。
“不太好用,將軍,王教頭和林教頭都是太尉府管轄,最近太尉剛剛換人,新任太尉還未就任,對麾下教頭看得都比較嚴(yán),屬下使了銀子也不好用。”
李助說道,利用蔡京的名頭又不是直接讓蔡京下令,自己只能夠算是狐假虎威,更有用的就是使銀子,只是這次沒用。
“哦?太尉換人了?新太尉叫什么?”
蘇驍問道。
“聽人說叫高俅,是曾經(jīng)段王府的人,圣上的近臣,蹴鞠踢得不錯,深得當(dāng)今圣上喜歡?!?p> 李助把打探來的消息告訴蘇驍。
“高俅?!”
蘇驍聽到這個名字,瞬間坐直了身體,來到這個世界時間長了,慢慢的也忽略了一些事情,今天的這個名字,就好像是一個觸發(fā)器一樣,讓蘇驍瞬間從混沌中清醒。
“將軍認(rèn)識此人嗎?”
李助好奇的問道,蘇驍對這個名字的反應(yīng)好像有點大,難道是老熟人?
“不,不認(rèn)識此人,只是聽說過這個名字,此人曾經(jīng)是東京的浮浪破落戶,在家排名老二,故人稱高二,從小不學(xué)無術(shù),學(xué)了一些拳腳槍棒,踢得一手好球。”
“后來因為教富貴人家的孩子學(xué)壞,被告上開封府,落得一個發(fā)配,后來遇到特設(shè),回到東京,幾經(jīng)周轉(zhuǎn),靠著踢球,到了如今圣上還未發(fā)跡時的端王府當(dāng)差?!?p> “此人小肚雞腸,沒有一點的仁義禮智信,實數(shù)一潑皮無賴?!?p> 蘇驍把對高俅的認(rèn)識說給李助和喬道清聽,讓他們也對高俅有點了解。
“那將軍,我們要去給高俅使點銀子,讓他把王教頭和林教頭調(diào)配到將軍麾下嗎?”
李助問道,既然新太尉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之徒,那還擔(dān)心什么,只要銀子用到了,什么問題解決不了。
“不用,此人會幫我們把王教頭和林教頭逼走的,我們只需要提前打好關(guān)系,就能夠坐享其成?!?p> 蘇驍說道,王進(jìn)的父親可是打過高俅,高俅上任之后就整王進(jìn),害的王進(jìn)逃跑,而高衙內(nèi),也看上林沖的媳婦,為了高衙內(nèi),高俅栽贓了林沖,把林沖也給弄走,所以這根本都不用自己花費一分錢,而且給高俅送錢,蘇驍可是會很不爽的。
“那高太尉未免也太傻了,王教頭和林教頭可是一等一的高手,逼走了他們,太尉府可就沒有什么人才可用了?!?p> 李助有點詫異,如果按照蘇驍這么說,那高俅還真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之徒,把手下的高手都逼走,難道去用一群酒囊飯袋不成。
“如今的朝廷不都是這樣的嘛,高俅這種人都能夠上位,還有什么道理可言,明日我們先去拜訪王進(jìn),二位可要多多拉攏他,讓他出逃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清河縣?!?p> 蘇驍說道,王進(jìn)是最先被逼走的,自己可要抓點緊,要知道高俅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對付王進(jìn)。
“屬下明白?!?p> 李助和喬道清都領(lǐng)命,既然這東京留不住有才之人,那就來將軍麾下吧。
做好明天安排之后,李助和喬道清二人離開,李助吩咐人去準(zhǔn)備禮物,明日去王進(jìn)家使用。
蘇驍則去了趙元奴的房間,金蓮和李師師都已經(jīng)是自己房中人了,只有趙元奴不是,蘇驍當(dāng)然不能夠厚此薄彼,都要一視同仁。
而趙元奴好像也是做好了準(zhǔn)備,對蘇驍?shù)牡絹硎菦]有一點意外,等到蘇驍進(jìn)來,她就好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媳婦一樣,上前幫蘇驍更衣,給蘇驍?shù)顾?,這讓蘇驍準(zhǔn)備好的一些說辭都給憋回肚子里。
既然趙元奴如此表現(xiàn),蘇驍當(dāng)然也不會掃興,簡單的閑聊之后,蘇驍就把大美人抱到床上,這時候趙元奴才顯出幾分緊張,畢竟蘇驍將會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作為處子的趙元奴不緊張才怪呢。
還好蘇驍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當(dāng)然不會辣手摧花,該溫柔的還是要溫柔點,趙元奴也拿出自己學(xué)過的本領(lǐng),和蘇驍是有來有回,讓這一夜直接省略了十萬字。
也讓隔壁的李師師第二天變成食鐵獸,引得金蓮調(diào)笑,蘇驍則是厚著臉皮,一點都不在乎,都是自家人,害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