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那些個才子佳人們無一不是無比震驚。
這樣的手段,這樣的表演,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
而文孝帝看到這一幕,本就皺起的眉頭此時也緊鎖了起來。
不為別的,這次詩會其的目的本就是想為太子正名,讓太子以一個無比正派的形象出現(xiàn)在眾人的目光之中。
現(xiàn)在趙康寧這么一攪和,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了,誰還能注意到太子?
再扭頭看看自己身邊同樣如眾多才子一樣滿臉震驚之色的太子,文孝帝便有些怒火中燒。
然而與他不同的是,太后則是滿臉慈愛的看著趙康寧,眼神中有抑制不住的愛溺。
今日詩會上的一切她都看的清清楚楚,至于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自己這孫兒,她也很清楚原因。
一時間,無人開口說話,氣氛有些沉默。
李玉郎此時更是氣憤,自己本來是想在這踏青詩會徹底撿回上一次丟的臉,可是卻一次又一次的在這踏青詩會上做了小丑。
良久,太后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打破了沉默。
“孫兒,好武功,果然沒有辱沒你父親的名頭?!?p> “你能如此,你父親也算是能含笑九泉了?!?p> “你們先接著聊,哀家身子乏了,先走了?!?p> “康寧,你跟奶奶過來,奶奶這么多年沒見你,有不少話要跟你絮叨絮叨。”
“是,孫兒這就來。”
說著,太后與趙康寧便在眾人的注視之中離開了現(xiàn)場。
“奶奶,怎么突然叫康寧過來?!?p> 趙康寧說著,臉上充滿了疑問。
看到趙康寧這般,太后溝壑縱橫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
“怎么,我這做奶奶的還不能找我自己孫子了不成?”
“再說,你真以為奶奶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
大家都是明白人,一下子被說中了心思,趙康寧尷尬的笑了笑。
“奶奶當然能找孫子了,奶奶找我,天經(jīng)地義。”
“你能明白就好,說實話,看到你今日的種種,奶奶就知道,你不是以前那個整日里就知道瞎混的趙康寧了,終于算是長大了?!?p> “但是,康寧,木秀于林,風必摧之?!?p> “自今后起你的麻煩肯定不會少的,到時候可就沒以前那般痛快咯?!?p> 趙康寧聽著太后的話,做了一個極為孩童化的樣子。
“這不是還有奶奶在嘛,誰要是敢欺負孫兒,孫兒就找奶奶告狀!”
聽著趙康寧的話,太后也有些動容,畢竟上一次自己見趙康寧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了。
至此,他又想到了文孝帝在詩會之上那殺人般的眼神。
思考著,太后從身上拿出了一塊腰牌。
“康寧,哀家不能時時刻刻都在宮外,這個你拿著,如果遇到什么事,哀家雖然不理政事,但是朝廷的這些人,多多少少要給哀家些面子?!?p> 看到此物,趙康寧知道,至少現(xiàn)在自己的性命算是徹底無憂了。
今日文孝帝在詩會上的一舉一動,想必太后也看在眼里,就算是文孝帝想要殺自己,太后也不會允許。
一想到此,趙康寧便興奮的溢于言表。
“好了,收起來吧?!?p> ………………
至此,踏青詩會也徹底結束,而眾人也在這詩會之中刷新了對趙康寧的印象。
次日清晨,誠王府內(nèi)。
正在睡夢中的趙康寧被一個粗獷的聲音叫醒。
“殿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又是這個聲音,他一猜就知道是高堂。
朦朧間,高堂推門而入,一只手靠著墻另一只手指著門外,嘴上還不停喘著粗氣。
“怎么又大事不好了?”
趙康寧撐起眼皮面露疑惑的問道。
“殿…殿下……”此時的高堂又有些結巴。
看到這一幕,趙康寧有些無奈。
“好家伙,這貨和自己玩梅開二度呢?”
“又是聽王伯說的?你又是先跑過來了?”
聽到趙康寧的話,高堂也是尷尬的摸了摸頭。
“殿下,這回真不是!”
“嘶!”
聽到這里,趙康寧猛的從被窩之中驚醒過來!之前面對高堂的困意一掃而光!
不為別的,如果要是王伯說大事不好,那自己還能稍稍理解,沒什么大事。
但是此時此刻,連高堂都知道大事不好!
對此,他有些不敢想象。
連忙起床,一氣呵成的穿好了衣服就準備向外走。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無比年邁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