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東的話讓我解開了心結(jié),我開始嘗試努力的接受袁天樂。
與之相反的是李琴,起始她將袁天樂說得好像是天上絕無,地上僅有的好男孩,極力撮合我和袁天樂。在我真的接受袁天樂的時候,她反而每天啰啰嗦嗦的要我多長點心眼,不要吃了虧。雖然她念叨的很煩,但對她的心意我還是理解的,所以也并不介意。
袁天樂不僅人長得好,而且有才又多金,更兼體貼溫柔浪漫,我不僅很快就陷入熱戀中,更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只苦于袁天樂說了,這三年中咱們盡量低調(diào),畢竟她答應(yīng)了劉丹,使我的喜悅不能與人分享。
肖芳的到來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李琴對她是諸多的排斥和不歡迎,張遠東是永遠的與己無關(guān),袁天樂作為一個外人,對我的同學(xué)是很自然,很禮貌的微笑問候。
我給肖芳和袁天樂做了介紹,肖芳看著袁天樂說了句:”你跟劉老師好像!“袁天樂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這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別那么大驚小怪好不好?!”李琴語氣特不友善的說。
大家笑笑都不好再多說。
在和大家稍作寒暄后,肖芳要我陪她出去有點事,一到外面她就興奮的告訴我:她發(fā)現(xiàn)了線索,希望我能幫她。
我稍微猶豫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將話題撇開,讓她在我家多玩幾天。
“我們是朋友嗎?”肖芳很生氣的問。
“我們是朋友,永遠的朋友,但是我覺得你那事兒真的沒有必要再去追究,我們應(yīng)該重新好好的生活,生活得快樂一點!你想想,不管你爸媽是什么原因去世的,他們絕對不希望你過得不幸福對不對?所以你.....”
“夠了!你不用找那么多的理由!我不求你就是!”肖芳怒氣沖沖的吼道。
“肖芳,你別那么固執(zhí)好不好?你......”自從和袁天樂正式交往后,在我心里,自己的那些仇怨都能夠全部拋開,更何況肖芳那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她憑空想象的什么自殺,他殺的,我是想都不愿意想了,更不愿意卷到這些事情里面去。
“以后咱不再是朋友了!”肖芳說著跑開了。我想追上去,想想她那脾氣,只要我不幫她,追上去也不見得能解決問題,最終搖搖頭放棄了。
“你那同學(xué)呢?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袁天樂問。
“她回去了?!蔽覠o精打采的回答,雖然下定了決心不參與,也覺得肖芳不應(yīng)該這樣憑自己的想象就強人所難,但想想她的處境還是覺得她可憐,覺得心里有點愧疚。
“這么快就回去了?你沒留她?你臉色這么不好,是不是你們鬧了啥子不愉快?”袁天樂繼續(xù)問。
我看著袁天樂沒說話,我不想告訴他肖芳的事,但是又覺得對他撒謊不好,所以只能沉默。
“思思,小思思,開心點,來,笑一個.....”袁天樂沒有再問,而是想著法兒逗我笑。
“天樂,你說我是不是做得不應(yīng)該?”我有些憋不住了,同時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隱瞞他。
“什么事不應(yīng)該?我們思思做啥事兒都是應(yīng)該的!笑一個,嗯!”對我的話袁天樂并不在意,繼續(xù)逗我開心。
“肖芳說她........可我覺得她只是憑空想象,而且就算是真的,這事兒我也不可能幫她解決得了,何況我想她爸媽肯定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生活,肯定不希望她現(xiàn)在這樣子!”我將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對袁天樂說了一遍。
“那這事兒你是怎么想的?”聽了我的話,袁天樂愣了,半天才問。
“我覺得我們不該參與這事兒,不說她爸媽的事是不是真的,再說就算是真的,我也幫不了她??!”
“如果你幫得了她你會幫她嗎?”袁天樂問。
“天樂,你希望我?guī)退龁幔俊?p> “她是你朋友,我當(dāng)然希望你幫她,但是,你是我女朋友,我又不希望你卷入這種有生命危險的糾紛中,所以我棄權(quán),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你不會因為她的事對我有看法吧?”我弱弱的問。
“怎么會呢?雖然劉丹說你有功夫,但是你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再怎么勤奮練習(xí),也不可能有天大的本事,參與這種事情確實不理智,其實從內(nèi)心里來講,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卷進去,只是怕你說我沒同情心,所以不敢發(fā)表意見。思思,在我心里,你的安全和快樂才是最重要的!”袁天樂攬我入懷柔聲說。
我幸福得一塌糊涂。
肖芳沒有再來找我,我也真心不想?yún)⑴c,所以也不再多問,這件事就此略過。
“思思,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功夫好不好?”這天下午袁天樂提議。
這種事情當(dāng)然好辦,而且我還真想在他面前賣弄一下,讓他見識一下我的真功夫,所以我非常爽快的答應(yīng)了。
展示功夫自然不能在人多的地方,所以我們選擇了一處爛尾樓頂。
在心上人面前,我施展出我所有的本事,惹得袁天樂不停的拍掌叫好。
突然,袁天樂一聲驚叫!回頭一看:原來他太過興奮,沒注意腳下,人正搖晃著要跌落下去!
我心里一緊,飛速撲過去救他,他卻還是墜了下去,幸得我來得快,一個倒掛金鉤,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向上一帶,將他摟在懷里,翻身向上,穩(wěn)穩(wěn)的落在房梁上。
“思思,你真厲害!幸得有你,不然我小命不保了!”袁天樂呆呆的看著我說。
“小意思,不過既然你的命是我救回來的,往后你可得好好感謝我!一輩子都得對我好!”我調(diào)皮的笑著說。
“那是一定的!你這么好的功夫我要不對你好,我還怎么活命呢?當(dāng)然我這命就是你給的,往后就交給你收拾了!以后啊咱思思說什么就是什么,叫我挪左腳,我覺不動右腳!不管啥事都唯思思之命是從!”
.........
兩個人說說笑笑,開開心心的打道回府。
“思思啊,有件事我還是想請示一下,當(dāng)然我們思思愿意說就說,不愿意說就當(dāng)我我的話是一個屁,一放就沒了,還望恩準(zhǔn)。“袁天樂學(xué)著電視里面的奴才樣兒作揖請示。
“準(zhǔn)奏!小樂子你且奏來!”我索性的拿起調(diào)兒來開他的玩笑。
“思思,您年齡如此小,卻練得如此神功,要是常人,就是日夜勤加練習(xí),也得再花上二十多年才能有此等功力,奴才萬分欽佩,還請思思賜教,您是如何得此神功,讓奴才開開眼界?!?p> “我.....”這事兒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