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反派帶娃日記(28)
等扶光和白浪追過去時,舒望已經(jīng)和那個男人打了起來。
舒望出手凌厲,一招一式都下了死手。
對方實力也不弱,兩人糾纏了一會,就在舒望要反手扯下他臉上的面具時,卻被男人的彎刀給傷了。
雖然舒望躲的快,但還是被傷到了。
男人也趁機逃跑,扶光和舒望過來時已經(jīng)晚了。
兩人想要去追,舒望喊住了他們。
“別追了?!?p> 兩人側(cè)目看向舒望,舒望瞥了一眼手上的傷,那刀上有毒,舒望率先吃了粒解毒丸,才潦草的包扎了下傷口。
扶光的臉色不太好:“沒事吧?”
舒望微微搖頭:“沒有。”
“剛剛那個人是什么人?你看出來了嗎?”
白浪看了一眼扶光,看向了舒望。
舒望收回了手,站直了身體,沒說話,反手拿出了一枚令牌。
扶光剛要接過,結(jié)果卻被白浪一手搶了過去。
他看著手里的令牌,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舒望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認識?”
白浪微微頷首,當然認識,不僅認識,還算的上是熟識。
他把令牌遞給了舒望,看來這次,事情恐怕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辦一些。
舒望接過后,白浪這才開口。
“這是魔族右護法身邊人的令牌。”
“現(xiàn)如今的魔族,魔尊身邊有兩大護法,左護法掌管刑部和兵權,而右護法則是掌管各種渠道的消息和商鋪,以及魔族各種掌印,兩者互不干涉。”
“至于你手里現(xiàn)在這塊令牌,是右護法身邊負責解決一些擋他們路的人。”
魔族的事情他知道一些,但是對于這種還真不知道。
舒望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令牌。
令牌中間寫著兩個字。
誅令。
這令牌有些厚重,周邊上刻著一些紋路,看起來有些古怪。
背面上則是沒什么字,有一個類似月牙,卻又和月牙不太一樣的圖案。
那圖案舒望認識,是魔族特有的標志。
是魔尊在宣誓主權時才會印到物件上的。
和他留給師父的有些相似,但師父身上的,卻比這些厲害的多了。
扶光接過了他手里的令牌的有些好奇的看了看。
“現(xiàn)如今魔族越來越猖狂,魔尊卻坐視不管,連當年兩族定下的契約都不放在眼里,現(xiàn)在連那些機要都在兩個護法手里……”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魔尊是擺設?!?p> 聽了他的話,白浪似是嘲諷似是譏笑的開口:“還真被你猜對了?!?p> 扶光一愣:“哈?”
什么被他猜對了?
他不就隨口一說……
扶光反應過來有些懵,試探性的開口:“不是吧……”
白浪聳了聳肩,對于魔族的局勢格外的清楚:“現(xiàn)如今魔族的掌控權的確在這兩位護法手里,至于魔尊?他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病死了?!?p> 舒望站在一旁,低頭沉思,的確如此,但凡魔尊有點用處,都不至于讓兩個護法這么猖狂。
多日未曾開口的老頭輕笑一聲。
“這魔族,還真是越來越衰敗了?!?p> 舒望聞言沒說話,側(cè)目看向了白浪。
“這兩個護法在什么地方?”
白浪:“京都?!?p> 舒望微微擰眉:“京都?”
那里不是人皇掌管的地方嗎?
魔族怎么會在那?
白浪點了點頭:“嗯,你們有所不知,京都十幾年前說是降臨了一位有鳳凰命的少女,就在京都四大家族之一的鳳家。”
“他們?yōu)榱四玫竭@個所謂鳳女的靈根和血煉藥,已經(jīng)在京都駐扎十幾年,算算時間,那位鳳女恐怕及笄之禮后就要嘎了?!?p> “……”
“……”
舒望和扶光表情有些凌亂,這聽著怎么有些……
“你確定這不是什么話本?”
白浪嘴角抽了抽,說實話,他也這么覺得。
“是不是,看看不就知道了?”
兩人點了點頭,打算直接去京都。
“城主千金的事情逍遙派的人會解決,我們?nèi)ゾ┒?。?p> 白浪似乎目的和他們一樣,竟然要跟著他們一起離開:“可以,什么時候出發(fā)?”
舒望:“現(xiàn)在?!?p> 扶光:“……”似乎是有點趕了。
白浪:“……”想報仇想瘋了?
這么著急趕著去十八歲成人禮投胎啊?
雖然心里有些無語,但白浪還是點頭了:“行吧,等會集合,我去收拾一下東西?!?p> 他轉(zhuǎn)身剛要離開,余光卻無意間瞥見了扶光腰間的鈴鐺,他微微一愣。
這鈴鐺……
怎么有些熟悉?
扶光注意到了他的視線,連忙護住了鈴鐺,一臉兇巴巴的開口:“干什么?別想搶我鈴鐺!”
看來他也得學舒望,早早把鈴鐺給藏起來才好。
白浪:“……”
他看著是那種人?
白浪撇了撇嘴:“哼,誰稀罕?”
“不就是一破啞鈴……”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zhuǎn)身離開。
等人離開后,一旁的舒望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也走了。
扶光連忙追了上去。
“你走什么?。磕銊倓傇趺床粠臀艺f話?”
“我說舒望,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冷淡啊,一點意思也沒有……”
扶光走著走著突然鼻子一疼,他直接硬生生的撞到了扶光身上。
反應過來連忙后退。
舒望側(cè)目瞥了他一眼:“聒噪。”
扶光:“……”
說誰聒噪?!說誰聒噪?!
哼!
他要給師父寫信告狀!
……
……
而此時追到了城主千金,成功又把她給殺了一次的幾人才反應過來。
城主千金已經(jīng)死了,劍刺入她身體內(nèi)再拔出來已經(jīng)看不見血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已經(jīng)凝固。
他們動作快城主和城主夫人倒是沒有受傷。
只是他們被驚醒后,看見了自己那滿是慘像的女兒有些崩潰。
城主似乎恍惚間看見了自己女兒一臉活潑的跟著他放紙鳶。
他有些難受,直接跑到了其中一個弟子面前吼道:“為什么!為什么她都已經(jīng)死了還要傷害他!”
那人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絲毫沒被他的情緒影響。
他一字一句的開口問道,眼神冷的讓城主莫名有些心虛:“你們早就知道,那些人是你女兒殺的,對嗎?”
城主夫人哭的梨花帶雨,此時聞言也只是微微一愣。
隨即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城主:“他、她什么意思?”
欲貍
祝自己十八歲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