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竟然是個懂武功的女子。實在沒有料到。不過,看她大腿修長結(jié)實的模樣,卻也只能怪我后之后覺了。
“等等。”我急忙喝止了她。
“怎么?相公還想編一套大道理來蒙混過關(guān)?”柳映竹眨巴著其動人的眼睛,淡笑道:“恐怕不行吧?武功練得好,可以保家衛(wèi)國,阻敵入侵??偛荒苷f沒有用處吧?”
我尷尬一笑,迅即誕著臉問道:“為夫只是想問問,你的武功,已經(jīng)到達了哪個品級?為夫怕一個不好,傷著你可不行?!?p> “妾身練武之是為了強身,練得不算出色,勉強能進入二流境界?!绷持衤冻隽藗€俏皮的笑容:“相公可要手下留情啊。”說著,欲動起手來。
“等等?!蔽矣趾戎沟馈P闹邪盗R道,不算出色?勉強進入二流境界?我了個去,幾乎比得上我手下御前侍衛(wèi)了。而我自己,雖然內(nèi)功不錯,境界不錯,但是還沒有真正開始練招式。恐怕要嚴(yán)格算起來,連三流都未進去,哪里夠她打的?嗚乎,早知道把晴兒叫出來護駕了,人家好歹是地品級高手了。
“相公,你到底打是不打?。挎硪恢睌[著這樣的姿勢,會累的。”柳映竹奴著小嘴,巧笑道。
“娘子啊,為夫正是不知道說你什么好?”我板著臉,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一個姑娘家,怎么能學(xué)大老爺們似的,舞刀弄劍呢?即不雅觀,也會惹來閑話。保家衛(wèi)國,乃是男人的本分,要等到女子一起打仗的時侯,這國家距離滅亡,已經(jīng)不遠了。再者,女子武功再強,又怎么能對相公動手呢?世道變了,人心不古了?!蔽衣冻鲆桓北吹臉幼?,搖頭苦嘆道:“無論怎么樣,我身為堂堂七尺男兒,是不會與一個女孩子動手動腳的。你動手吧,就讓我默默地維護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吧?!?p> “妾身果然沒有猜錯?!绷持穹畔铝俗藙?,俏橫了我一眼道:“無論怎么樣,相公都會有一套說詞。果然是巧舌如簧。算了,還是不打了。”
我這才欣喜地上去摟住了她,笑道:“娘子這下可以洞房了吧?”
柳映竹俏臉一紅,隨即瞪了我一眼,嘟嘴道:“那相公總得露出一點點特長給妾身看看吧?木匠善工,漁夫善漁,相公你到底有什么才華,自己展露一下吧?也好讓妾身,心中能夠多惦記你一下?!?p> “特長?才華?”我認真的思考了,的確是很認真的思考了。然而思考了半天,卻沒有想出任何特長、才華。
“相公,使勁想?!绷持裨谝慌怨膭畹溃骸盁o論什么都行的,就算旁門左道,奇巧淫~技也行?!?p> 她一說,我豁然開朗了起來。雙掌一擊道:“有了,我想到我的擅長了?!?p> ……
……
這一夜,雅頌閣樓船在秦淮河中飄蕩了一個晚上。
“娘子,你多睡一會吧,都折騰了一整晚了。”我邪笑不已,反正到了最后,都是她行動。我則躺在那里享受。
“相公,你又來取笑妾身?!绷持癫灰赖厝鰦傻?。
“呼,幸好為夫有那方面的特長,否則還真的應(yīng)付不了你?!蔽液笈碌氖媪丝跉?。
柳映竹暗中擰了我一把,臉上緋紅不已道:“三娘也說過我,我是天生的媚骨。普通的男人,都是應(yīng)付不來的。相公,相公你果然沒有說謊,很是擅長。”說完這話,卻又鉆到了被窩中去,不敢看我。
“哦?”我興致來了,便問道:“難道真的有天生媚骨一說?”
在我的再三追問之下,她才在被窩里回答了我一句:“這都是三娘說我,妾身也不是很明白?!?p> “那我去問三娘嘍?”我邪邪地笑道。
“你去問吧?!?p> “你就不怕我?”我嘿嘿笑著道:“把三娘也吃了?”
“啊?”柳映竹忽而鉆了出來,瞪著我不可思議道:“相公你還真是厚臉皮唉,三娘在這方面,可是很保守的?!?p> 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門外忽而傳來一陣急躁的腳步聲。
“東家,東家。城衛(wèi)軍來人了,說是要一把火燒了雅頌閣?!绷锝辜钡卦谕饷婧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