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源酒店,唐友兵名下酒店之一。
某個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兩人躺床上,管雍給自己點了支煙。
管雍呼出一口煙。
“哼,你說的什么啊,我這都是為你一個人專門去學的,別人能有那待遇嗎,再說了,一般男人能近我身?我都不正眼瞧一下他們,也就是你,我才這么用心”,袁夢怡嬌滴滴的聲音說道。
“好,算你用心了,說吧,想要什么?”管雍伸手將她摟過來問道。
“人家又不是為了圖你東西的,就是想對你好點,想讓你開心點”,袁夢怡略顯委屈的說道。
管雍冷聲道:“行了,要什么就說,一點小錢還是出得起的,只要不過分,大家玩玩就行了,你還別當真,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我管家的門不是你這樣的人可以進的,我就算放你進來,遲早有一天把你吃的骨頭都不?!?。
袁夢怡臉色復(fù)雜,不依的推了他一下,“你這話說的,跟進了土匪窩子似的”。
管雍笑道:“雖然不是土匪窩子,但干的事也差不多了,行了,給你轉(zhuǎn)十萬塊錢,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好”,袁夢怡頓時笑了,老娘辛辛苦苦這么久,總得圖點什么,十萬老娘也不嫌多,買兩個包兩身衣服就沒了。
沉默一會兒管雍突然問道:“還沒仔細問你,那天那個陸尚,你們真認識,我看他好像不大待見你,也是,你這樣的女人估計人家也瞧不上你”。
袁夢怡暗暗的白了他一眼,手上輕輕掐了一下,又怕掐痛了趕緊摸了摸,“人家哪里差了這么說我,他不待見我,老娘還不待見他呢,也就是在那裝著假清高,男人我看都一個樣,老娘要是脫光了站他面前,我看他能堅持多久,被我一個閨蜜給離了婚的小編劇,我需要給他好臉色嗎”。
管雍呵呵一笑,把煙掐滅,說道:“你們這樣的女人總是自以為是,我看你那個閨蜜也是眼睛瞎,也是,能成為你閨蜜的估計都不是什么好貨色,眼睛能好到哪里去,這個陸尚可不是你說的小編劇”。
袁夢怡頓時貼近他,說道:“說的你好像很了解他一樣,我比你早認識他那么多年,他什么樣的人我還不清楚,你說說看怎么就不一樣了”。
管雍看了她一眼,冷笑道:“你這點小心思下次最好別用了,想要聽什么直接說,少給我繞圈子,不然老子一腳把你踹出去”。
袁夢怡一臉尷尬,有些不知所措。
管雍卻不管不顧的一把將她推開,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陸尚表面至少也是個電視臺的總導(dǎo)演,執(zhí)導(dǎo)一個大型綜藝節(jié)目,節(jié)目一旦火了,身價也就不一樣了,這只是其次,能夠有這個心對付李俊龍,我算他是個漢子,要是沒點底氣的人可真不敢這么做,說明人家心里有底,至于到底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你知道嗎?”
見管雍問自己,袁夢怡認真想了一下說道:“他前妻和我關(guān)系很好,他們離婚很大原因就是因為生活拮據(jù),秦玉宗這個人花錢大手大腳沒個定性,陸尚那點工資只夠奶粉錢的,久而久之,加上其他問題也就離婚了,要說底氣,我還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什么底氣”。
管雍站在窗前,突然看了一眼時間,對袁夢怡笑道:“你不是說和陸尚很熟嗎?我讓他去拿的消息他已經(jīng)拿到了,聯(lián)系他,明天見個面,看看他給不給你這個面子”。
聽到管雍讓自己打電話,袁夢怡一下有些心虛起來,因為她覺得陸尚怎么都不會接吧。
但是管雍的話她也不好不聽,只能是硬著頭皮撥通了陸尚的電話,慶幸的是陸尚的電話她還留著。
響了幾聲,有人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請問哪位?”
陸尚似乎沒有存她的號碼,袁夢怡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生氣。
“陸尚,我是袁夢怡,明天上午有時間嗎,管雍說想找你聊聊”,袁夢怡迅速的說著,生怕說慢了陸尚就一下把電話掛了。
“可以,十一點左右吧,我上午還要去辦點事”,陸尚說道。
“好”,袁夢怡做著嘴型,問在哪里見面。
管雍指了指地面,袁夢怡頓時說道:“那好,明天上午我們在富源酒店等你”。
第二天早上,陸尚開車想去把車牌換了,才想起來現(xiàn)在還是國慶期間,人家都沒上班,然后給袁夢怡打了個電話,直接前往富源酒店。
接到陸尚的電話,袁夢怡就成了迎賓小姐,早早就在樓下等著了。
等人這種事有點煩,關(guān)鍵是等的還是陸尚。
這個她一向覺得沒啥本事的男人,結(jié)果現(xiàn)在卻要讓她像個服務(wù)員一樣等在酒店大堂。
陸尚和秦玉宗離婚,袁夢怡覺得自己多少有點關(guān)系,因為在那之前,她就一直勸秦玉宗離婚,本來就是,在她看來,秦玉宗人漂亮,掙得也不少,雖然用的多了點,但人家自己能掙,工作不差,完全可以找個更好的,為啥要像個黃臉婆一樣,又出錢又出力,陸尚卻是坐享其成。
在對待陸尚這件事上,袁夢怡一開始是有著天然心理優(yōu)勢的,因為她覺得陸尚連秦玉宗都配不上,對她,就更是癩蛤蟆和天鵝肉的區(qū)別了,至少她自己是這么想的。
但是最近的觀察讓她發(fā)現(xiàn)好像她對陸尚的認知存在了很大的誤差,這男人貌似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只是到底是為啥,她也有些想不明白,就像是管雍也奇怪他的底氣來自于哪兒的。
男人的底氣,無非就是權(quán)力和金錢,權(quán)力的話,一個電視臺綜藝節(jié)目的總導(dǎo)演能有個啥權(quán)力,不會因為執(zhí)導(dǎo)一個綜藝節(jié)目就飄得這么厲害吧,袁夢怡不由地想到,關(guān)鍵是金錢更不可能了,這男人啥底線她摸得一清二楚,離婚協(xié)議都還是她親自過問的呢,怎么可能會有錢。
這種搞不明白,卻又要放下身段去討好的現(xiàn)狀,讓袁夢怡莫名感到羞恥和深深的無奈,心里暗暗發(fā)誓,等著吧,老娘要是發(fā)現(xiàn)你在這里裝神弄鬼的話,非得好好讓你有好果子吃。
這么想著,一輛豪車緩緩?fù)T诹碎T口。
她只是瞧了一眼就準備收回目光了,奧迪A8,這輛車不是普通人開得起的,她倒是希望里面坐的是自己,可惜不是,就連管雍開的車也才一百出頭,貌似比這個還低了幾十萬。
可就在她即將收回你目光的時候,車門打開,一個她怎么都想不到會出現(xiàn)的身影從上面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