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歲寧問出這句話的間隙，思緒已飛快轉(zhuǎn)了一圈。
會是應(yīng)國公夫人昌氏下的手嗎？
按說不會。
解氏已將此過悉數(shù)擔(dān)下，那位圣人先前對解氏的處罰也意味著此事就此了結(jié)——而拋開這些不說，如昌氏此等多年精于陰私手段者，會在一個小小的吳林身上留下把柄的可能微乎其微。
所以，這滅口之舉，是沒有必要的，甚至只會弄巧成拙，一個不慎便會延伸出新的麻煩。
但以上也只是基于常...
非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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