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賢王押著拓跋雪來到國都康居城門口,然后官兵進城通知左右骨都侯赫連托出城迎接他東巡回來。同時,特意轉(zhuǎn)告赫連托,說有一份大禮送給他,讓他親自來拿。
赫連托今日偶得風寒,從朝野回來,一直在骨都府休息,他吩咐赫連錦顏去寧月軒看望拓跋雪,一方面打探是否有鴛鴦銅鎖的消息,一方面打探有什么人前來夜探過寧月軒。
赫連錦顏到寧月軒后知道拓跋雪一個人外出約戰(zhàn),一番責備兩個女仆,也一面心急如焚,他等了兩個時辰也不見拓跋雪回來,但也不敢將此事告知叔父,想等拓跋雪回來問個明白,再作決定。
他剛剛從寧月軒回到廂房,叔父赫連托就傳喚他,猶豫再三,還是硬著頭皮去見叔父,進得門來,見赫連托正在屋內(nèi)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副著急緊迫的樣子,
赫連錦顏施禮道:“叔父,不知有何事傳喚錦顏?”赫連托定定神道:“你趕緊到兵部調(diào)集百余名英勇善戰(zhàn)的武將,隨我出城,左賢王回來了!”赫連錦顏應道:“是,叔父,錦顏馬上就去!”
他正欲離去,赫連托又道:“左賢王說有一份大禮送給我,讓我親自去拿,我想未必是什么好事,一定要做個準備,讓那些人馬都裝扮成老弱婦孺。”赫連錦顏點頭答應,離開骨都府去調(diào)人馬了。
到了國都城門口,左賢王端坐馬上,命令道:“來人把拓跋雪給我押過來!”兩個官兵推推搡搡將拓跋雪押了進來,一面推搡著她一面喝道:“跪下!跪下!見到左賢王還不下跪!”
拓跋雪就是不跪,身上綁著,腿可是沒綁,她左腿一弓,右腿踢出,將一個官兵踢倒,左賢王見狀喝道:“來人,將她腿也捆起來。”有個官兵照著拓跋雪的腿就是一棍,
拓跋雪:“哎呀!”一聲癱坐地上,幾個官兵過來,用繩子將拓跋雪的腿結(jié)結(jié)實實的捆了起來。拓跋雪心里這個沮喪,沒報了仇反落到仇人之手,這還哪有希望了,她手腳不能動彈,只能坐在地上,對左賢王的問話,一概不答。
左賢王見她不說話,最后就不問了,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一會兒,他又吩咐官兵道:“先將她綁在國都城門口的樁柱上,四周架滿干材,倒上財油,等會兒聽我命令再點火。
拓跋雪知道這次事情麻煩了,她心中暗暗叫苦:“大護衛(wèi)呀大護衛(wèi),你怎么就不來救我呢!”左賢王正準備讓人把她往前拖,她急中生智,開口喊道:“欒提諾,你不就是想要鴛鴦銅鎖嗎?”
左賢王被她這么一問,也是心頭一震,心里思忖道:“拓跋輝遭到暗害已經(jīng)有十五年了,鴛鴦銅鎖一直失散江湖,最近傳言四起,鴛鴦銅鎖在赫連雪手里,今日被我撞見,真是老天有眼!”
目光霍地凝聚到拓跋雪身上,隨口問道:“你有鴛鴦銅鎖?”拓跋雪也害怕自己被左賢王扔進火里燒了,一直在想辦法拖延時間,希望能夠等來相父赫連托與大護衛(wèi)赫連錦顏救她回去,聽聞左賢王問話,眼睛轉(zhuǎn)悠了一下,說道:“我是有鴛鴦銅鎖,不過、、、、、、”
左賢王被她這么云里霧里的一說,更想弄個明白,催馬近前一步追問道:“不過什么?”拓跋雪道:“不過,不在我身上!”左賢王急切問道:“那在哪里?”拓跋雪咬咬下唇,擠眉弄眼道:“你綁著我的腿,我想告訴你,都沒心思!”左賢王臉色一沉,提馬后退了兩步,冷冷說道:“你既然不想說,那就在這等死吧!來人、、、、、、”
拓跋雪道:“欒提諾,如果我死了,你就永遠也找不到鴛鴦銅鎖!”左賢王聽她說完,也不搭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不再多說一句話,拓跋雪又道:“我已經(jīng)說出了鴛鴦銅鎖下落,請你三思!”
左賢王端坐馬上有些好奇的瞧著她,忽然怒言道:“既然你有鴛鴦銅鎖,我來問你,鴛鴦銅鎖里刻的絕學武功是什么?”拓跋雪道:“是李廣的騎射武學!”左賢王點頭哼了一聲,又道:“騎射武學里,你學了幾招?”
拓跋雪道:“沒有幾招,都是馬上功夫!”左賢王聽她說完,大聲朗笑,說道:“赫連托派你這么個廢物,也想行刺我,真是膽大妄為,來人,把她綁到康居城門口的樁柱上去?!?p> 官兵們應了一聲,拖著拓跋雪往前來,直接綁到了國都城門的樁柱上,任憑她怎樣痛罵左賢王,也都不管用,自己已經(jīng)被綁在了國都城門的樁柱之上,四周圍堆滿了干材,如果立刻點火,自己就會葬身火海,唯今之計,只有等待相父與大護衛(wèi)的到來、、、、、、
當下已是傍晚,鳥雀歸巢,望著天空成群的飛鳥,拓跋雪難過之極,痛罵左賢王的聲音更大了,左賢王命人取來個絹帕把她的嘴堵上了,仍憑她怎樣聲嘶力竭也喊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