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瘋批公主要爭權奪位7
論才情,她比蕭飛練差?
論相貌,她比蕭飛練差?
若真要挑挑毛病,她的身世確實不好。
聽她的教養(yǎng)嬤嬤說,是她的父親想要攀上高枝兒,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才故意勾引女帝,給女帝下藥歡好,所以才有了她。
自古以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她并不覺得父親做錯了什么。
若真要說做錯了什么,那便是沒能讓女帝為之神魂顛倒,反而讓自己身陷囫圇,成為了女帝的恥辱而被去除。
因此,她從小便懂得取悅女帝,也懂得如何讓自己更加優(yōu)秀。
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攀上高位。
她的野心,遠不止于此。
女帝本來不怎么喜歡她,直至她費盡心思,故作懂事有意無意的讓女帝愧疚。
終于,女帝內心動搖了,把她帶進了宮去。
入宮之后,她才知道,原來嬤嬤說的錦衣玉食沒有夸大其詞。
她當然喜歡、也迷戀這樣的生活。
至于蕭飛練這個皇姐,她早就打聽清楚了。
聽說蕭飛練很讓女帝頭疼,甚至可以說是冥頑不靈的紈绔子弟。
為此,她事事都處心積慮的顯現自己的優(yōu)秀。
為的就是與蕭飛練一較高下,讓蕭飛練臉面無光。
除此之外,她還了解到,蘇家人世世代代輔佐女帝。
那就意味著,蘇家人扶持的人必定是皇儲,而皇儲就是今后的女帝。
為了籠絡蘇璽,她可謂是用盡了手段。
先是英雄救美的手段,再是魅惑之術。
但蘇璽就跟個鐵疙瘩似的,怎么也不上套。
蘇璽對誰都很淡然,唯獨對蕭飛練情緒波動很大。
她有些頭疼。
還好蕭飛練不知好歹,對蘇璽愛搭不理,這才給了她可乘之機。
如果說蘇璽是鐵疙瘩,那蕭飛練就是榆木腦袋。
蘇璽對蕭飛練的小心思蕭飛練看不出來,正好成全了她。
為了讓蘇璽死心,她還特意安排誘導蕭飛練說出蘇璽不重要之類的話語。
但不知為何,蕭飛練居然變聰明了,甚至還威脅她別再為非作歹,否則就狀告她虛傳圣旨之事。
而蘇璽,她似乎怎么也分間不了他和蕭飛練之間的感情。
除卻蘇璽也就罷了。
就連女帝也是如此。
她并不喜愛女帝,女帝也并不喜愛她。
女帝對她的感情,不過是那一丁點小的可憐的憐憫和愧疚。
女帝給她的賞賜和偏愛,不過都是她刻意夸大,去刺激蕭飛練的。
可蕭飛練那副無所謂、處事不驚的態(tài)度,讓她很是惱火。
這人真是榆木腦袋,油鹽不進。
為了陷害蕭飛練,她還刻意服毒。
對了,那只蕭飛練的耳環(huán),說起來也是巧妙。
有一日她去纏著蘇璽之時,蘇璽避之不見。
她在蘇家上下走動,最后在蘇璽的書房找到的。
蘇璽的書房里藏著蕭飛練的小像,還有一只精美的耳環(huán)。
不用想也知道,這定然是蕭飛練
所以她偷偷拿走耳環(huán),這才計劃了這么一出。
本以為這會讓女帝更加心疼她,結果女帝不咸不淡,說什么蘇璽證明蕭飛練沒有作案時間。
包庇。
這是包庇。
她知道,女帝和蘇璽都有意無意的護著蕭飛練。
看似不怎么在乎蕭飛練,實則二人都在暗處為蕭飛練保駕護航。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爭口氣,可能又會過上從前被放在民間鄉(xiāng)下的生活。
大家都是公主,憑什么蕭飛練可以繼承皇儲,而她不能?
她要爭。
一定要爭。
蕭飛練可以擁有的,她當然也能擁有。
為了讓自己成為唯一的皇儲,她便又計劃了番邦之事。
本以為萬無一失,結果還是出了岔子……
.
女帝看著蕭飛燕不甘心的模樣,不由得嘆了一氣。
這小女兒果真如同她的父親那般,心思沉重。
小女兒擅長于偽裝,這些她都知道。
畢竟,當時她去面見小女兒時,小女兒表現的宮規(guī)禮儀,都足矣讓人驚嘆。
聽宮人說,小女兒野心勃勃,不僅纏著她學習宮規(guī)禮儀,自己自學了不少運籌帷幄之術。
小小年紀心思就深不可測,就跟她父親一樣。
罷了罷了,她自己選的路。
女帝無奈的搖了搖頭,含淚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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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飛燕出嫁番邦,蘇璽確實是不怎么高興。
因為蕭飛燕離去,就代表著蕭飛練是唯一的皇儲。
無人爭奪皇儲之位,那蕭飛練以后為帝便是板上釘釘的事。
他有私心的,他不希望蕭飛練成為女帝。
女帝身負重擔,他不希望蕭飛練今后因此而傷神。
所以當蕭飛燕突然出現時,他是高興的。
當他第一眼看到蕭飛燕時,就感覺到了此女不簡單。
蕭飛燕宮規(guī)學得極好,想必是女帝有意栽培。
如此,他便更開心了。
蕭飛燕故意摔倒,為了避免她碰瓷蕭飛練,他這才挺身而出。
但沒想到蕭飛練好像誤會了什么,生氣的離開了。
為此他竟開心了好久,畢竟蕭飛練好像是因為他而吃醋了?
蕭飛燕不是省油的燈,各種隔應蕭飛練,這些他都是知道。
包括有一次,蕭飛燕在看見他來時,故意伏地吐血,一副被蕭飛練欺負的樣子。
這些他都知道。
不過蕭飛練看他的眼神很是冰冷,就好像一個陌生人似的。
不知怎的,他竟脫口而出,問蕭飛練不解釋解釋嗎?
但蕭飛練很是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狠狠刺痛了他的心。
他故意這么問的,無非是想讓蕭飛練表現得在意他幾分,但對方顯然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
還有那一次,蕭飛燕作妖陷害于她。
他馬不停蹄的趕進宮。
那只耳環(huán)是他私藏的。
當年她的耳環(huán)掉了一只,剩下的那只便是他私藏的一只。
他本想小心翼翼藏著,結果被蕭飛燕偷走大做文章。
為了彌補,他連忙去解釋,就算是欺君之罪他也不怕。
況且,他相信她。
但她卻質疑他為什么這么幫她。
他說了,他相信她不會這么做。
結果她竟理解為,是他為了包庇護著蕭飛燕的陷害之罪,怕此事東窗事發(fā),所以才這么說謊。
他竟有些無奈。
什么時候,她們之間有了這種猜忌了?
他有些難受,便說道:
“不過幾日未見,長公主的心思竟又深沉了幾分?!?p> “微臣勸您,還是少些心思為好。”